淮溪趕緊把手中琉璃瓶遞給言知喬。
“這是渝蒙昨夜煉製的丹藥,一日三枚,再加上他每日親自為你療傷,估計十日左右你就能完全恢複了。”
言知喬點點頭,從琉璃瓶中倒出一枚純黑色,帶著淡淡藥味的丹藥。
她看了兩眼,才送入口中。
“苦不苦?我為你拿了些琥珀糖。”
淮溪說著,從懷中拿出一份包裝的很好的琥珀糖。
自得知言知喬愛吃琥珀糖以後,淮溪莫名也喜歡上了。
關禁閉期間他不能出殿門,於是偷偷讓侍衛上岸給他買。
這一份是前兩日買的,還沒有動過。
言知喬看到琥珀糖有些頭大。
她確實能接受琥珀糖,但遠沒有到特彆喜歡的地步。
淮溪和江辭淵,為何如此熱衷給她買糖?
“不苦,不用了,你留著吃吧,我乾坤袋裡還有很多琥珀糖,還沒吃完。”
上次江辭淵買的琥珀糖,言知喬感覺她能足足吃上一整年。
淮溪眨眨眼,打開包裝捏起一顆淡藍色的送到言知喬嘴邊。
“這是域海城內買的,可能跟你之前買的味道不一樣,嘗嘗看嘛。”
他期待的望著她,尾音微揚,帶著幾分撒嬌。
言知喬:“……”
一顆糖而已,算了。
言知喬剛想伸手去接,誰知淮溪直接將糖抵住她的粉唇。
再稍微用點力,琥珀糖送入她口中,微涼的指腹觸碰到溫熱的唇瓣。
言知喬下意識咬住糖,頭往後仰了仰,避開這過於親密的舉動。
那一點溫熱的觸感轉瞬即逝,就好像從未存在過一樣,卻在淮溪的心湖掀起巨浪。
他好像著了火,渾身上下冰冷的血液開始迅速升溫,沸騰。
熱氣再襲上臉頰,很快又帶起一大片如晚霞般的靡豔紅暈。
言知喬:“?”
是他非要喂自己糖,現在害羞個什麼勁?
這種跟江辭淵害羞時極其相似的純情反應,並未勾起言知喬想去調戲他的心。
很簡單,他不是龍。
他是條傻魚。
言知喬假裝沒有看到淮溪臉紅,咬著琥珀糖繞開他。
“我去看看師兄。”
奚時禮就住在隔壁。
她抬手敲了敲門,沒得到回應,就知道奚時禮還沒有醒,於是直接推門而入。
淮溪像被人勾了魂似的,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等言知喬進了房間,他才緩緩低下頭,呆呆的看著觸碰過言知喬唇瓣的指尖。
好軟…
他鬼使神差的抬手,用相同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
他的唇也很軟,但跟言知喬的完全沒法比。
而且…
喬喬的唇看起來,好像很好親的樣子。
此念頭一浮起,淮溪臉上的紅暈瞬間變得更深。
但凡此刻有第三人路過,估計都會誤以為他要原地自燃了。
奚時禮還在昏迷中,但他的臉色看起來比昨日好了很多。
就是有些慘白。
言知喬在床邊落座,抬手戳了戳奚時禮消瘦不少的臉頰。
“五師兄你放心,此仇我一定會替你報。”
玄煜…
這一次,她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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