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想到這裡,許初願又淡定下來。
她冷漠地看著麵前的男人,問道“薄總,你到底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我餘情未了。”
薄宴洲嗤笑了一聲,“餘情未了?嗬,許初願,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許初願故作淡然地說道“不是麼?那薄總把我拉出來,是為了什麼?總不會為了敘舊吧?
那趕緊的吧!看在認識那麼多年的份上,我給你這個麵子……雖說,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舊可敘的!”
薄宴洲本來就有些不爽,這會兒聽到這女人的話,眸色更是沉到穀底。
他冷然道“許初願,你對出手幫了你的‘恩人’就這態度?”
許初願皺了皺眉,冷聲譏道“我也沒請薄總出手幫忙吧?再說了,我也已經道過謝,隻是扶這一下,算哪門子的恩人?沒事就讓開!彆耽誤我找樂子!”
說完,她就打算離開。
“回來!”
薄宴洲似是想到了什麼,眸色發沉,一把將人拽回來。
他雙手撐在牆上,把人困在他和牆壁之間。
高大的身軀,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語氣更是森然,“找什麼樂子?剛才那個小男生嗎?許初願,你年紀不小了,和一個大學生模樣的人**,不害臊?”
許初願都被他這話說愣了。
她什麼時候和小男生**?
這人……不會是在說陸承瑾吧?
許初願臉色瞬間下沉。
五年未見,她是真沒想到,這男人一上來,就給自己扣了這麼一頂帽子。
關鍵是,就算自己真和彆人**,和他這個前夫,又有什麼關係?
他管得也未免太寬了!
許初願心裡也有點惱怒。
特彆是想到這男人,和彆的女人連孩子都有了,卻還能以這副理直氣壯的姿態,質問自己,她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許初願不客氣地回道“我有什麼可害臊的?小男生長得嫩,涉世未深,心思也單純,多誘人啊!這年頭挺流行姐弟戀的,薄總你這種上了年紀的,大概不懂其中的樂趣吧?”
薄宴洲聽到這話,被氣得胸口發漲。
許初願卻沒完,繼續道“薄總,當年你瞧不上眼的,自然有彆人懂得欣賞!再說了,我現在和誰怎麼樣,應該都和你沒關係了吧?你這不想要,還不允許彆人惦記的嘴臉,可不要太難看!”
說完這番話,她猛地推開麵前的男人,表情冷漠。
她完全把薄宴洲此時的行為,當作是對方的一種霸道心理。
他不喜歡自己,當初提離婚的時候,態度毫不猶豫。
現在在這酸溜溜的嘲諷,無非就是看不慣,有人沾染他玩膩的東西……
許初願剛才情緒有所波動,但至少不難過。
可此刻,卻泛起一抹說不出的酸澀!
五年了,她學會怎麼冷靜地麵對任何事。
可這一刻,還是被這個男人,刺痛了心臟。
這狗男人,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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