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還真沒法那麼快搞定這事,看著在床上竄來竄去的三個小家夥,戚辰隻能苦笑著歎了口氣,雖然它們可以說是給他增加了不少工作量,但馮淵他們說的也沒錯。
它們能夠不斷出產珍稀的資源,如果不是它們情況特殊,隻怕賀南晴也不會將它們送出來,也許隻有馮淵那種資源完全不愁的家夥,才會真正把它們當作普通的靈獸看待,更何況
看了眼一旁寵溺的看著花葉樹三靈獸的阿木,戚辰微微一笑,阿木似乎很喜歡這三個小家夥,當然,那三個小家夥也意外的喜歡貼近阿木,走到阿木麵前,戚辰幫阿木打理它頭上的樹冠。
雖然這些植物靈獸身上的植物部分就算不管也不會有什麼嚴重的問題,但戚辰已經習慣幫阿木打理它頭上的樹冠了,而阿木也很喜歡戚辰這麼做,如果換成是馮淵也許阿木頭上的樹冠早就亂成一團?
“一眨眼,都畢業了,接下來我們得更加努力才行。”
給棉花遞了個小魚乾,坐在桌前的竇煙嵐出聲說道,高中時代,雖然知道母親一個人養家很辛苦,但她也沒有因此而去做太耗時間的兼職,因為她很清楚,學院與大學,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一旦成功考入學院,就算是剛入學,她也能讓自己母親享福,而不是需要等待畢業,想要考上學院,就必須要全力以赴,除了馮淵,沒有誰能輕輕鬆鬆就考入學院,雖然計劃有變,但,影響不大。
“指揮官之路還好已經中斷,如果沒有遇上他”
望著夜空,回憶著剛剛的燒烤派對,竇煙嵐有種莫名的悸動,如果當初不是因為戚辰的緣故,也許她最終會走上指揮官之路,可是,那時候,自己還能享受到這種生活嗎?
棉花舔了舔竇煙嵐手背眼睛盯著她喵的叫了一聲似乎在安慰她,雖然沒有阿古納斯幫忙翻譯,但她和棉花一年多的默契,讓她能感覺到棉花的意思,它在擔心自己。
微微一笑,竇煙嵐伸手輕輕撫摸棉花的腦袋。
“開心的時光將要結束,不知道你有何感想?”
陳欣轉頭看了眼靠著門框雙手環抱胸前的白幽,微微一笑說
“能有什麼感想,做好準備罷了,希望,我能贏下這場賭約。”
“若是不慎輸了,你是否會反悔?我想,若是你找他,他未必不會幫你。”
“不用,這是我自己的事,再說,我有那麼差?你對我如此沒信心?”
轉過身麵對白幽,陳欣似有不滿的說道,哼了一聲白幽說
“未行事先料敗,這不是你跟我說?”
“願賭服輸罷了,至少,我抗爭過,就算失敗了,也不是那麼無法接受,我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但我也不是那種輸了就撒潑翻臉的無賴。”
“隻是,那樣有些對不起你畢竟,你幫了我那麼多。”
擺了擺手,白幽有些不耐煩的說
“你是我僅剩的好友之一,不幫你,我還能幫誰?至於道歉,不必了,你我都明白,這,毫無意義,無論如何道歉,帶來的傷害都永遠無法消失。”
輕笑一聲,陳欣望著白幽沒有反駁,她當然明白,更何況,白幽未必比她更好,至少,她還有著自由自在的機會,而她,為了家族,必須走上那條路,實際上,她很清楚,今天棉蘭婆婆他們帶情報過來時,沒說出的事實。
就算動靜再大,他們又能如何得知時間?更何況現在邊境地區本就在互相不斷調動軍隊和物資,隻有那些事先潛伏進其他國家的人傳回的情報,才能讓他們如此確定,隻是,他們能如此做,那些國家就不能?
也許那份情報,早已沾滿鮮血,但,這沒辦法,若是不知道詳細的信息,誰也不知道最終邊境會死多少人,那可是範圍滅絕的武器啊,陳欣第一次明白之前白幽的抱怨究竟是什麼意思,隻是,看她,似乎已經對此有些習慣了,也許是不忍的事見得太多,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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