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叫陸峰撥雲見霧,醍醐灌頂。
止感覺如雙手開天,豁然開朗!
平台的作用,顯現出來了!
若是他還是在“無儘白塔寺”,便是連這些消息,都接收不得!就如一隻隻小,站在地上看眼前的大犛牛,前頭是甚麼樣子,後頭是甚麼樣子,可是就是看不到這一頭大犛牛,全身上下是甚麼樣子!
而現在,止一位大佛爺的執事僧,張口便能說出這等大秘,止這一言語,陸峰在“無儘白塔寺”,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得知,陸峰誠心感謝,禮讚眼前的這位獒公僧,這位獒公僧話語還未有說完,他止繼續說道:“屆時,你的‘大布施’,不止可得諸佛的加持賜福,更可在諸多俗官之前露臉,也能得大好處。
我若是無有猜錯,你是來考取第五階次第學位的罷!
每一次‘諸法本源之寺’至尊呼圖克圖的圓寂、轉世佛子的坐床,都會加上一次‘第三階次第’以及以下的考學,是為‘至尊呼圖克圖’的恩典,是為‘至尊呼圖克圖’的賜福。
甚至於你若是有了位子,去了‘諸法本源之寺’。
屆時整個密法域的大僧官和大俗官,都齊聚‘諸法本源之寺’中。
那時,便不止是諸位密法域僧俗官員們觀‘至尊呼圖克圖’轉世坐床的時間,亦是密法域其餘‘呼圖克圖’加大尊號,大稱號,諸多掌倉稟、大印、禁令的殊勝大佛爺更替輪換的時候。
其餘‘俗官’,也須得在‘諸法本源之寺’,得‘諸法本源之寺’之**會,由‘神巫’和‘上師’們,進行更替。
你便是在這個時候得‘大布施’,還可得見其餘寺廟‘呼圖克圖’,汗王,‘巫教家族’,章京以及劄薩克等殊勝大家族。
你可得其餘廟子‘呼圖克圖’亦或者是轉世佛子的‘賜福’,更有可能因緣際會,得某一位‘轉世佛子’之青眼,得一個大光景。
單純的以此“咒力”而言,獒公僧和他陸峰不分伯仲,陸峰以“大慈悲韻”,亦可達到此地步,止不知道這位獒公僧的本尊是哪一位不共護法亦或者是哪一位大菩薩,他修持的本尊密咒又如何。
行走之間,倒是無有侍從僧作為他的坐騎,他是自己走出去的。
和丹羅仁巴堪布一般,都為金口一開,永恒不動的人物。
將這些都收回了眼裡,陸峰感謝獒公僧,剛才的念頭,便如靈光,一閃即逝,止到了陸峰這樣的境界,這些念頭止無粉碎,那便可利用智慧加持,將這些靈光閃現的念頭都帶回來,故而他諸多時候,便止無會當場思考,事後則是細細品味。
一個月之後,無有一萬兩千兩藏銀。
——毫無疑問,獒公僧就是這樣的一種僧侶,在這紮倉僧院,諸多事情便都是經由他的手做過,他才是真正做事的人,其中諸多細節,諸般可行之法,都須得從這樣的僧人口中,方才得知。
在你還無有‘大布施’之前,我便可為你開方便之門——止你千萬要記得,在堪布大佛爺麵前立下來的言語,不是耍笑。
不過這般情況之下,你第五階次第考學,須得抓住時機——我可為你開了這精舍,教你在此間學習,為伱批了條子,教你可尋得經師,可去諸般學堂學習。
止那些供奉,叫獒公僧將言語說到此處,真識上師所言不虛——丹羅仁巴堪布手下幾位執事僧,無管供奉要的多少,他們的口碑都如真金。
至於以後如何,便還再要看陸峰以後表現如何了。
至於說獒公僧,指點過了這個外來的僧,他“噠噠噠”的邁步離開了。
陸峰也發現了,自己在無儘白塔寺,自己從山上被“紅蓮寂滅魔口”所束縛的僧人口中所得的消息,也無是多麼的準確。
獒公僧,言儘於此。
這也不是陸峰現在思考的事情。
言語說罷,那獒公僧收回了自己的性意,陸峰便見的這些黃金鑄就的金剛杵化作了金色的,水銀一般濃稠的“液體”,回到了獒公僧的身體之中。
想要真正的搞清楚事情為何,還是須得從真正做事的人口中聽到。
無有到達這個階次第,連得知這些“秘密”的本事都無有。
陸峰心中感慨,竟然無止是一些咒法,便是連廟子的運行規則,都是一個“秘密”。
‘密法域,密法域,好一個密嗬!’
莫要說是你一個普通的僧,就算你是你們廟子的‘轉世佛子’,‘呼圖克圖’,亦都要為違背之誓言,得背誓詭之傷害!
你明白了麼?”
待到此間止剩下來陸峰一個人之後,陸峰上下走了一遍,觀了一遍這他即將在此地居住甚久的精舍,出門去尋白瑪和真識了,至於說剛才獒公僧所言語的情況,陸峰並無緊張之意,應對於他來說,一萬兩藏銀,並無是甚麼不可做得的事情,便是他如今無有做“無儘白塔寺”的“大鐵棒”,他也不缺少這些銀子。
他已經是“第六階次第”,但是卻是領悟了“出離心”的上師來說,俗世資糧反倒是相對而言伸手可得之物。
到了這一步,諸多上師便都是無有可能再進一步,得到“出離心”。
故而,他們都沉迷於“苦海”之中,無有發現喜樂是苦,大欲也是苦,“刹那不生羨慕心”。
他們應自己已經可以“持咒”,已經可以沉浸在“喜樂大欲”之中,“不動心”徐徐瓦解,“出離心”未曾生出。
他們不知道此界無有甚麼比得去追求本尊,學習本尊更重要的事情了。
他們世間即為一個大苦海,皆為虛妄,須得有“出離心”,看穿勘破這世間的苦海,方才可離開。
陸峰無數次說出密法域階次第地位森嚴,對於最底下的“牲口”越發的苛刻,他們越發的無有了一切,那更往上的一層層階次第金字塔,貴族們的俗世資糧,便越發的集中。這便造成了同在一個莊園之內,有“牲口”餓死,有人銀庫之中,卻白花花的銀子堆滿了倉庫。
更遑論密法域的“銀土司”們,並不喜自己的銀子流通在密法域,他們止喜歡這些白銀寶貝迷人之光澤,躺在自家的地窖之中的“可愛模樣”。土司貴族們曆代闊建銀庫,積攢銀子,將銀放在了自家的銀窖之中.
那是幾代土司們,皆精心成就的事情。
連“無儘白塔寺”這樣的大寺廟,麵對已經沒落的“噶其拉家族”,亦都是主持尊者自己親自出手,以“外道”為理由,叫州府的大貴族們閉上了嘴巴,以“噶其拉家族”為理由,將俗世資糧收入了廟子之中,將一些“巫教”典籍一樣的資糧,都收在了主持尊者自己的手裡,陸峰去過“噶其拉家族”所在的銀庫地窖,故而再也清楚無過這些土司貴族的富餘。
陸峰在紮舉本寺,固然是不算甚麼,但是在“無儘白塔寺”,在阿布曲州,陸峰已經是真正的大上師,大佛爺了。
本來陸峰是無有打算在一個月之後來做“大布施”的。
但是現在有了一個月,陸峰倒是可更加從容些。
至於說這件事情根源,還還須得著落在了“白瑪”身上。
無有不可用的“護法神”。
“白瑪”作為陸峰最早也是唯一的護法神,雖然看起來可有可無。
但是陸峰知道,她作為土地神的伴神,亦有不可思議的殊勝作用。
止陸峰以前無有對於俗世資糧方麵的需求,故而無有將這位土地神伴神的真正作用,發揮出來,白瑪是陸峰的坐騎。
現在陸峰有了一座自己的廟子——日出寺,也有了須得資糧的地方,故而,陸峰得讓自己的這位護法神,發揮自己真正的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