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陸峰還不放心,索性拿出來了“人皮古卷”,將其裹挾了,包裹在了“人皮古卷”之中,要是此物在“人皮古卷”之中還能翻起來風浪,那陸峰自己就認了。
接下來,陸峰要進行大手印的修行,無時間去管理這些東西了。
他叫了措索上來,措索帶著仆從,將剩下來這些光是“劃痕”的東西,都包裹了,放在精舍下麵。
順便叫他們清理乾淨了整個大經堂,做完了這些之後,陸峰方才關閉了門鎖,他往外頭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外麵的地方之上,已經有“差役僧”來打掃過了。
整個“紮舉本寺”永遠都是那麼乾淨和整潔,自然不是老爺們的大咒力在發揮作用,是紮舉本寺有數之不儘的,宛若是工蜂一樣的差役僧,去做著這些“微小的”,“旁人看不見”的“事務”。
奴力——甚至可以說在那些大上師的眼裡,就是“畜力”。
現在的問題是,陸峰這個“第五階次第”的上師,放在外麵的寺廟之中,自然是小廟之中的“法台”,“主持”,也是“統治者”的一員,人上人。
可是在“紮舉本寺”之中,他亦是一個“高級”的“奴隸”——如此的言語雖然悲觀,但是從將他調為“格貴”就可以看出來,“僧官”不“僧官”,亦不過是大佛爺口中的一句話罷了!
“三個大誓願,三個大誓願嗬!”
陸峰想到了這裡,“出離心”越發的堅固,便是在這個時候,他都十分清醒。
應清醒,故而就算是“僧官”的身份,對他來說都是“便利”,卻不是叫他停留在這裡的“原因”。
這個也是“苦”。
是暫時偽裝起來的“甜蜜”罷了。
沉溺在其中,就會沉溺在“六道輪回”之中,善惡之間不斷的流轉,貪嗔癡之間不停地循環,永遠都逃不脫這裡的“循環往複”,永遠都在“成住壞空”,“生住異滅”之中,不可自拔。
有了這樣的心情,陸峰忽而覺得心境澄淨。
隨即,
他坐在了地上,開始口誦密咒。
到了他這個層次,便不須得再沐浴洗浴,以求潔淨,他時時刻刻應是潔淨的,雖然無有“無垢心”,也須得時時念咒打坐,用以清潔自己,提醒自己。
但是相比較於不停地用“一種外部的形式來做到內部統一的一致”來說,他現在已經做得很好了。
是為“無垢心”奠定基礎。
無須得焚香,亦無須得再去其餘的事情,陸峰抱著如此的“出離心”,入禪定,在一種“有”和“無有”之間,尋找那種“非想非想非非想”的禪定契機。
最近對於“禪定”,陸峰還是偶有所得,多無所察。
幾十次之中偶有一次,亦是大歡喜。
就算是不得,也無甚氣餒的心思。
陸峰盤膝坐下,行“拙火”,走“光明智慧”,通“身體中脈”走脈輪之道,打開自己的“眉心輪”,求得“月大”。
“月大”雖然看上去無有“日大”那樣的殊勝,但是得了“月大”之後,也可“化身透明”,“不可被發現”,這對於他接下來行走在了“紮舉本寺”之中,也有些許好處。
並且“月大”也有其餘好處,證得了“月大”之後,方才可以得“日大”,做到“身之大圓滿”。
如此,
在他“入定”之後,那“人皮古卷”的加持也在繼續。
隨著陸峰越發的深入修持,“人皮古卷”上的時間,開始加速流逝。
這代表著陸峰須用得的“資糧”,開始堆積起來,緩慢燃燒了!
這也代表著陸峰的“智悲雙運”,開始發揮作用。
為他提供加行。
……
智慧資糧,出自於陸峰自己和他的“人皮古卷”。
至於慈悲資糧,則是出自於陸峰的“六字大明咒”。
那他留在了自己腳步到過的,還有無有經過的諸多地方。
陸峰的“瑪尼堆”,是他的“六字大明咒”“慈悲韻發動機”。
那些行走在了回家路上的草原人啊,他們將陸峰的咒文堆砌在了“瑪尼堆”裡麵,虔誠的叩拜,祈禱著自己的平安。
一路之上,陸峰贈與的諸多經文,都落在了“瑪尼堆”裡麵,都在交通要道上,都在交通樞紐上,都在山上,化作了祈福的“瑪尼堆”。
陸峰以“紮舉本寺”的高僧的身份,祝福牧民。
雖然無有要他們保證,但是無有牧民會怠慢了這位上師說的話。
陸峰很清楚自己說話的分量。
在他的話語之中,那些牧民是無可能會欺瞞自己的。
尊佛,崇佛,佛已經成為了他們生命的一部分。
他們既然答應了自己,那一定能做到,會做到。
在密法域之中。
從噶寧莊園到無儘白塔寺的道路上,從無儘白塔寺到明理長老的莊園,從明理長老的莊園到雜湖朗諾山的交通要道,山頂山麓,都有陸峰的“瑪尼堆”,從雜湖朗諾山到大冰川的路上,從大冰川到了紮舉本寺的路上的“六字大明咒瑪尼堆”,都有陸峰的影子。
那都是陸峰的“資糧”和“功德”。
遲早有一日,陸峰會在自己的廟子裡麵,也建立“風力”“水力”轉動的“轉經輪”,轉動自己的“六字大明咒”,叫自己的“六字大明咒”修為徐徐流轉。
止現在,陸峰止能如此,徐徐圖之。
慢慢的堆積。
盤膝坐下,進入苦修。
陸峰陷入了“入定”“苦修”之中。
但是永真這個外來的僧人,要做紮倉僧院“格貴”的消息,還是傳遞了出來。
落在了有心人耳中。
掀起來了許多反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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