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管於廟子之中的大佛爺,原來是要我做甚麼的,但是現在我倒是知道自己應做什麼了。
做好這樣一位僧官即可。
這格貴的身份,反倒是對我而言,是雪中送炭的好了。’
“方便之門,方便之行。”
陸峰穿好了衣服,將那諸般法器都放在了自己身上。
方才整理好儀容後,從這精舍之中走了下去。
先去尋了真恩師兄,真恩師兄便已經離去了。
陸峰以“大慈悲韻”溫養師兄,師兄無事,無當場化作“厲詭”。
但是“詭韻加身”,他也須得以“大咒力”,驅除了自己體內的“詭韻”。
故而醒來之後,見到永真開始了閉關修行,真恩師兄便先行離去了,止叫陸峰閉關結束之後,可以來見他一見。
陸峰將此事記在了心上,下樓之間,見到真識上師依舊在輔導才旦倫珠,措索在算賬,白瑪坐在了一邊,在禮佛。
見到了本尊下來,白瑪喜上眉梢。
陸峰便考校了一下才旦倫珠的功課,才旦倫珠的這功課,比陸峰以前要做的好的多哩!
畢竟陸峰以前,也無有“智慧資糧”加持得好。
並且陸峰開了佛眼,見到自己這個徒弟的背後,佛光再度撲閃下來了一二丈的距離。這說明自己這個弟子的“佛緣”,還在加深、加厚。
自己這個老師,還真是“故而師不必賢於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師”了。
這樣下去,自己這個弟子的“佛光”,怕是要比自己這個老師的長的多啊!
考校完了才旦倫珠。
陸峰說自己閉關完畢,須得去一趟“獒公僧”處。
真識上師見到四下無有了彆人,方才帶著陸峰來到了這“學堂”之外,正色的對著陸峰說道“上師,我也知道這話不應說出來。
但是這話我卻不得不說。
‘獒公僧’是請上師去做廟子之中的‘格貴’。
事情,卻有些蹊蹺了起來。
倒無是說外頭廟子的僧人,不可做本寺廟的‘格貴’。
其實在廟子之中,外來的僧人來做這個‘格貴’,甚至於做‘領經師’,做‘翁則’,都是出現過的事情。
甚至於做‘措欽領經師’,在廟子之中也都是有過的事情。
但是叫上師這樣的僧人來做‘格貴’,卻是稀奇。
以往這個‘格貴’的身份,都是外麵廟子之中的‘呼圖克圖’,亦或者是其餘的大佛爺坐的位置。
至少也須得是一個古寺、法脈清晰的曾經大寺廟的佛爺來做這等事情。
亦或者是某一個法脈的‘轉世佛子’,後來也成為了大人物。
畢竟啊,上師,廟子之中,‘格貴’是有自己的‘官邸’的,可以培養自己的仆從僧。
雖然和以往有些不同了。
但是止要有自己的‘官邸’之中,還是可以有不少其餘的上師投效過來,上師你啊,得了‘格貴’的座位,還可為自己手下的僧求人得‘蘇拉上師’,‘德木齊上師’,或者是‘班第上師’這樣的位置,這樣的上師,都是廟子之中以資糧供養的。
以麵糧綢緞來供養的上師,都是要登記造冊,放在廟子的倉稟處,月月去領錢的‘有名上師’。
就算是後來上師,已經不是‘格貴’了,但是去外頭的好地方廟子做一個廟主持,卻還是無有甚麼麻煩的。
如此,這一個‘格貴’的身份,都可以叫一個家族興旺起來。
就是馬群裡頭的種公,珍貴的很。
但是上師啊,我也無有聽過你供奉了堪布,也無有看到上師的‘呼圖克圖’身份——不過上師是佛子的事情,毋庸置疑。
所以這件事情,反倒這些天越是想,越是有些不安了起來……”
真識上師認真言語,說的都是肺腑之言,老成之語。
陸峰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大佛爺如此決定,便必定是有大佛爺的用意,止到了這個時候,不可對大佛爺有疑心。
真識上師,你說對不對啊?”
真識上師順著陸峰的話語,說道“自然,自然——”
自然甚麼呢?
說到這裡,他自然看出來的是陸峰對於此事的掌握和了解了。
他就是提醒一下。
但是現在看來,這位“佛子”,心裡其實對於這件事情,有數了。
既然對方心裡有數,這件事情就不須得他自己操心了。
去輔導了才旦倫珠。
陸峰“輕車簡從”。
自己一個人去尋得“獒公僧”,止這一次,路上也無見到“第四階次第”的上師,但是見到了不少“第五階次第”的上師,陸峰他還無是“格貴”這個“僧官”哩,但是見到了那些上師,居然都對著他“脫帽”,口稱“師兄”。
完全就是對於“格貴僧官”的稱號,陸峰亦脫帽,這倒不影響甚麼——畢竟他還不是真正的寺廟“格貴”,可是要是他做了真正的寺廟“格貴”了,其餘人若是這樣對他——脫帽行禮,他不可還禮,甚至於要是有地位比他低的上師不對他行禮,他可以拿出來自己的鞭子,在這個上師的脊背上麵,狠狠地抽上兩三鞭子!
就可如此的霸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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