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機會
順著“大悲”金剛護法所指點的方向,陸峰一無所獲,但神情自然。
陸峰固然是從這座廟子裡麵得了不少的好處和善果,可是無管於如何,叫他去眼前這座“佛山”,“壇城”,陸峰清楚,危險依舊。
況且眼前的“大悲”金剛護法指著的,並非是遠處的“壇城”本身。
他指著的是“入城”之處。
便是以這座“佛山”為例,陸峰知道,在進入了“壇城”的城門口,是有諸多的“護法”所在的。
亦就是說,其實最後“主持僧”化作的“厲詭”,應都無有進入這座“佛山”之中。
他在“佛山”之外。
要麼是化作了“護法”,要麼是被“護法”降服。
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陸峰都知道事很難為。
“大悲”金剛護法站在陸峰身後,在他的影子之中,莫名走出來了兩位僧人。
止這兩位僧人神色坦然。
望著眼前。
其中一位僧人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來了“嘎巴拉碗”,這已經泛黃的“嘎巴拉碗”上麵,“樸素”的厲害。
在這“嘎巴拉碗”之中,是一帖子惡臭無比的“膏藥”,呈現出了一種“泥土的灰黃”,他將這“膏藥”放在了一張“皮子”上,用自己的手指在裡頭狠狠地了一塊“膏藥”,將這“皮子”當做藥膏。
旋即在陸峰的眼神之中,將其重重拍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壓製住了自己肩膀上的“酥油燈”。
陸峰看明白了。
這是應一般情況之下看不到,故而施展了手段,壓低了自己的“命火”,叫自己陰氣遍布,方便可以見得諸般“厲詭”。
陸峰以“法眼”去見這裡,未曾見眾生。這便說明他兩道佛眼,都見不得其中,所以他索性無有接觸這“油膏”,他止微微“詭化”。
這便是“半詭化”,遏製住了“詭化”的過程,是以前所不能所做。
但是到了現在,卻也不難。
化作了“厲詭”之後,陸峰抬頭去看,在他的眼神之中,便覺眼前之山,巍巍不可觀測。
止這座“壇城”周圍,真的是一座“城”。
周圍之護城河,便是以“時間”和“空間”為溝壑,不得過去,不見未來。
止在此山之中。
止在此地。
故而陸峰知道,就算是有人知道了這裡,在“過去”和“未來”,他都尋不得此地,止能在此時,在此刻,尋找到眼前的一座“壇城”。
就是在這“巍峨不可見”的巨城之中。
他們所指著的方向,便是一道大門。
在這大門之上,便是一尊“空行母”。
止這“空行母”,此刻卻不得見此上下模樣。
“空行母”,便是空中行走之人。
在這忽隱忽現之中。
在這“空行母”的手中,便是持有著一柄永恒滴血的“金剛鉞刀”。
她的頭上帶著“濕腸”所化作的“環”。
卻偶有可見,多不可聞。
“空行母”有出世間和未出世間之區彆,亦有修行次第之分彆。
故而在這“偌大”的“密法域”,有的“空行母”,陸峰自己便可降服。
可是那拔耀世間的,雖然是“未出世間”,可是亦不是陸峰可以降服。
更遑論是眼前的這位“空行母”。
這位“空行母”,便是“看押”了“主持僧人”化作的“厲詭”,這樣的“空行母”,陸峰不想要上前嘗試,旋即,陸峰化作正常,“大悲”金剛護法繼續對著陸峰說道:“主持尊者得了‘壇城’的法,卻無有想到,將自己折了進去。
她不僅僅是一尊‘空行母’,還是一位被菩薩降服的‘曆神’。
她的名字原本就隱藏在了那些已經消失的印經院和上師長者的書房之中,布滿了塵埃。
便是以前的廟子之中胡子最長的長者,都無有找到她的名字。
故而就應此,諸僧得到了‘教訓’。
修習了此法的人,便都在最後受到了種種‘魔障’。‘主持尊者’便以自身為‘金剛杵’,做了‘金剛法’,救助得眾生。”
“大悲”金剛護法並不避諱尊者,將廟子之中以前的事情,緩緩道來。
他無有隱瞞,將事情徐徐的說出。止他的三言兩語,說出來的事情之中,關竅頗多,陸峰知道,事情無這樣的簡單。
故而在他的言語之中,陸峰還是盯著天上的“空行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