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悲涼的國王_文娛盛世:隻想當鹹魚_免费小说阅读网 

第十八章 悲涼的國王(1 / 2)

在給阿利蓋這首歌之前,陳鋒查詢了很多資料。

這個世界的曆史,與藍星有很多的差異,所以在寫的時候,陳鋒思考著一首歌如何融入這個時代中。

畢竟歌曲和電影一樣,都有一些射影現實的東西。

像‘肖恩克的救贖’也是如此。

在殺青之後,布蘭登並不急於這麼快把這部電影搬上熒幕,反而還有不少東西要做。

花絮也是電影組成的一部分。

最終布蘭登終於找到類似這樣的情況,並且對老人家進行了專訪。

讓觀眾,聽眾能從中看到一些東西的作品才是真正能帶來意義的作品。

所以陳鋒給雷克提了一個建議,把v先拍好,這樣的話更具有傳播的感染力。

雷克對此深信不疑。

不過就在他準備思考著要拍出怎樣的一個v時,陳鋒和他說了一句話。

“悲涼的國王!”

聽到這句話的雷克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段史詩般的故事。

“如果在複活賽發布的話,會有什麼效果?”雷克突然向芬妮問道。

“看是誰唱的,如果是一個天王般的人物,那大概會是冠軍曲。”芬妮鄭重的說道。

“那如果是阿利蓋的話,缺乏粉絲基礎?”雷克很快明白了個中原因。

“不過真是遺憾啊,這首歌,我覺得是冠軍單曲,可惜來得不是時候。”

“可仔細想想,現在是十分不錯的時機!”

雷克覺得在複活賽拿到名次,比尋常日子要好很多。

很快,歌曲錄製結束後,便要開始v的製作。

按照陳鋒所說的‘悲涼的國王’,雷克想到了很經典的一個人物。

但他如今要做的事情很多,所以這個任務隻能交給拍攝團隊去拍攝。

至於舊城男孩那邊的歌曲,再等等吧。

雷克覺得幸福一下子來得太突然。

他想給舊城男孩製作一張專輯,把陳鋒給的那兩首放進去。

不過是否真的要製作專輯,還需要看看請來的大神給出怎樣的作品來。

接下來的兩天,陳鋒和老媽一起琢磨著花園的布置。

晚上的時候便和張萌,袁姍打打遊戲。

這天晚上,陳鋒正在客廳泡茶給爸媽,陳秀蓮猶豫片刻,對陳鋒說道,“鋒兒,我決定和你老爸明天就回去了。”

“嗯?”陳鋒詫異的看著老爸老媽,不解的問道,“這裡不是挺好的嗎,怎麼要回去。”

“我們是這樣想的,你還年輕,有自己的世界,等你以後結婚了,我們兩個你就算是趕我們也不肯走!”陳秀蓮微笑道。

“所以你要趕快找個合適的女孩,到時候我們自然就上來了。”

聽到老媽的這話,陳鋒歎了口氣。

“好吧,那我明天送你們去坐車。”陳鋒說道。

其實父母兩人會回去,在陳鋒意料之中,畢竟這個階段的他們,更喜歡在家裡待著。

或許是自己真的還年輕吧。

次日,陳用早早起來做了一頓大餐,一家子人吃完早餐,中午的時候陳鋒便送他們坐車去。

張萌和袁姍不舍的送彆兩人。

不過走之前,陳秀蓮從兜裡拿出了兩道護身符送給袁姍和張萌,囑咐她們帶著,這是她海神節那裡弄來的。

陳鋒把兩人送去高鐵站,待兩人上車後,才轉身離開。

回到偌大的彆墅,頓時又剩下他和張萌,袁姍三人了。

有時候陳鋒覺得這房子真的太大,如果張萌不在,袁姍不在的話,那一個人住在這,小偷來了都不知道。

雖然父母回去讓陳鋒的心情有些恍然,但隨著夜幕降臨,電競室裡頓時又開始了排排坐。

鹹魚,有時候更像是頹廢。

不過陳鋒不這麼認為,他覺得鹹魚更像是在享受自己生活的同時,也沒有落下其他的事情。

他可以帶著家人去南極玩上一個多月,也可以在回來後,把幾首歌給到蒂特蘭他們。

甚至為了寫阿利蓋的歌,他也去研究了很多相關的曆史。

比如‘悲涼的國王’。

法國,騎士玫瑰王朝,最後的國王。

當懸掛著騎士玫瑰徽章的旗幟一麵麵倒下的那一刻,最後的國王‘奈登七世’卻還在欣賞著新娶的妃子的舞蹈。

狼煙遮蓋天際時,他的傳教士還在傳頌著他的美名。

然後,哀嚎,呐喊!

當更強大的騎士軍團踏過騎士玫瑰王朝的軍團時,榮耀與輝煌,戛然而止。

奈登七世是這個王朝的敗亡的縮影。

他從睡夢中驚醒,看著高舉著火把朝著王都來的敵軍時,卻癲狂的笑了起來。

圍攏在宮殿前的士兵們看到國王在大笑著的那一刻,渾然不解。

“當我的父母為了王權,把忠臣良將都絞殺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今夜的敗亡!”奈登七世很清楚會有這一天。

不過很多人不明白,為什麼奈登七世既然知道忠臣良將已死,為何不重鑄往日榮光呢?

對於騎士玫瑰王朝的最後一位國王,史書厚重,很多人都在研究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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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鋒在查找資料的時候,和程夜雪聊起這事。

程夜雪推薦了一本書給他。

悲涼的國王!

晨鐘敲響的那一刻,史書又添了一筆。

這是奈登七世在天亮的那一刻,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陳鋒覺得這首歌很合適阿利蓋。

倒不是阿利蓋的搖滾基因,這小子哪怕不唱搖滾,也有很多合適的曲目。

而是阿利蓋能把這首歌唱出一絲稚氣。

這很重要!

太過沉穩的人唱這首歌,就像是在低聲傾述一樣,而阿利蓋的稚氣,讓這首歌變得更有味道起來。

法國。

騎士王朝遺跡,阿利蓋帶著妹妹阿利娜來到了巴黎這座城市。

自從他下定決心來米國,人生的軌跡也從此變動。

在嶄新的房子裡,他和妹妹享受著夢想中的一切,而如今,這些並非是夢想。

開始v的拍攝之前,拍攝的導演看著阿利蓋身旁的小女孩,突然靈光一閃,有更好的主意。

那就是讓奈登七世的女兒也出現。

而阿利娜就很合適這個角色。

導演蹲在阿利娜麵前,開口問道,“你想拍戲嗎?這可是給哥哥的歌曲拍的哦?”

阿利娜呆萌的看著大胡子導演,點了點頭。

“那如果我讓你哭一下,伱能做得到嗎?”導演問道。

“要躺在地上哭嗎?”阿利娜糯糯的問道。

“拉著叔叔的手哭,試試,你假設叔叔現在要把你哥哥抓去賣了。”導演給了一個場景出來。

下一刻,阿利娜雙眼頓時含著淚水,聽到要把哥哥抓去賣,頓時就哭了出來。

“嘶!”

“真是個表演天才啊!不過這是真的哭了吧?”導演錯愕道。

“是的,真的哭了!”阿利蓋尷尬的說道。

“不過這座城市真美啊,世界原來這麼大!”阿利蓋驚歎的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儘管布宜諾斯艾利斯也很大,可他去過的地方很少。

陳鋒今天要帶張萌去劉海那玩玩,儘管張萌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被陳鋒拉著去了。

而袁姍則一大早出門了。

身為一個房東,總有些事情是她要去處理的,而且遊戲中的那些合作,有時候也需要在現實中見個麵。

前往劉海那的路上,張萌呆呆的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象。

“怎麼了,都中午了還無精打采的!”陳鋒見狀問道。

“人家也是會思考一下人生的好吧!”張萌抗議道。

最近她開始思考要做些什麼。

然而身為一個畫家,要做的事情確實不多,除了有靈感的時候畫畫,好像就沒什麼事情了。

不知道那些畫家怎麼賺錢的。

把自己畫的東西拿去賣嗎?

張萌歎了口氣,眼神中有一絲迷惘。

“所以待會好好問下劉海,看看他有什麼建議。”陳鋒說道。

“唉,師傅當年也是一條鹹魚!”在這件事上,張萌早就請教過了。

“”

“那就請教下他那條鹹魚是怎麼過度到後麵的。”

“他那時候的鹹魚比得上現在?”張萌幽幽說道。

很快,劉海的彆墅到了。

今天難得徒弟來回訪師傅,劉海很高興,臉上洋溢著笑容。

自從自己女兒當了什麼鋼琴家,是一年到頭見不著幾回。

劉海要知道女兒這麼忙,還不如留在身邊當一個小棉襖,哪怕是廢材小棉襖。

車子停好後,張萌從副駕駛下來,打著哈欠。

“怎麼了,沒睡好嗎?”劉海心疼的問道,以為是自己這徒弟因為迷惘而失眠了。

“昨晚打完遊戲和姍姍姐看了兩部電影,睡得太晚了!”張萌說道。

“”

“我努力奮進的徒弟再也回不來了!”劉海心痛道,目光凝聚著殺氣,飄向陳鋒。

陳鋒聳了聳肩,表示很無辜。

作為一個早睡早起的好青年,熬夜他根本不會去摻和的。

“畫我給你帶來了。”陳鋒從後備箱拿過兩幅畫。

一幅是上次劉海想看的那幅閒雲子的畫,另外一幅是張萌在南極之後畫的。

劉海迫不及待的接過兩幅畫,然後走進屋裡。

下一刻,他把懷裡的兩幅畫放在桌麵上,問道,“先看看那幅在英倫展覽的畫。”

劉海把那幅意境深遠的畫作鋪開。

當兩聖‘閒雲子’生前最後的一幅畫呈現出來的那一刻,劉海頓時呆住了。

“哇哢哢,沒想到我也有這麼厲害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畫了這麼厲害的一幅畫!”張萌見狀,哢哢的笑著。

一旁的陳鋒揉了揉眉心,表示這事如今是徹底說不出口了。

回頭把這幅畫掛在客廳,為閒雲子默哀吧。

劉海仔細的觀察著這幅畫,是越看,越驚奇。

“你平時用的是什麼紙張?”良久,從畫中回過神來的劉海突然向張萌問道。

“熟宣紙。”張萌頓了下說道。

“那你沒看出來這幅畫用的是生宣紙?”劉海淡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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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的話一時間讓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下來。

張萌回過神來,皺起眉頭。

她走上前來,仔細的打量著,看了又看,確實是生宣紙,隻是不知為何,如今看起來像熟宣紙。

也因此讓她沒有留意到這細節。

平日裡她在外麵速畫的時候都是用的素描紙,隻有很認真的時候,才會用宣紙。

“是生宣紙!”

“這不是我的畫?”張萌有些錯愕,因為她在英倫的時候,壓根就沒備過生宣紙。

“那這是誰的畫?”劉海聞言,也不由得皺起眉頭。

他還以為張萌是不是用錯了畫紙,但聽她這麼一說,倒迷糊起來了。

“這幅畫你拿去展覽過,如果是彆人的,那肯定會有人出來指認,但過去了這麼久都無聲無息,所以並非是彆人畫的。”

“難道你有夢遊症?”劉海驚訝的說道。

“啊?”張萌頓時怔住,而後看向一旁左顧右盼的陳鋒,問道,“哥,我有夢遊症嗎?”

“沒有”陳鋒搖搖頭。

他沒想到這兩人這麼一嘀咕,還發現了這事。

陳鋒自己都沒留意,大概是放在木箱中太久了,又用油脂包裹過,所以這幅畫稍微有些變色。

也因此讓他忽略了宣紙這方麵的問題。

陳鋒覺得這會要是說出是閒雲子的畫,那場麵會很尷尬。

索性讓兩人慢慢去猜測去。

劉海和張萌化身偵探琢磨了半天,最終放棄思考。

也許真是張萌突然夢遊畫的也說不定。

“先收起來吧,這幅畫或許會是你將來最有價值的一幅畫。”劉海說道。

然而張萌看著怪彆扭的。

這麼一幅她自己都想不起來的畫,將來要成為自己最有價值的畫,實在是彆扭。

“再來看看你這副,從陳鋒那聽到你在南極突然畫了一幅畫,我都很驚訝,讓我看看是什麼了不得的畫。”劉海微笑道。

可當他把這幅畫敞開的那一刻,卻還是被震撼到了。

“嘶!”

“足以拿下今年的繪畫獎!”劉海震撼過後,說出了自己的評價。

這幅畫直觀的把莫伊維拉家族的曆史呈現出來,配上長達三米尺寸,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畫壇大作。

“那為什麼老師說上一幅畫是我最有價值的畫?”張萌幽幽說道。

“因為那幅畫需要有一定心境的人去看,很多人未必看得明白,但這幅畫,卻通俗易懂的共鳴著每一個觀眾。”劉海評價道。

劉海對張萌這幅畫的評價極高。

很快,在溝通過之後,劉海留下了這幅畫,決定帶去參展。

如果張萌能因此得到獎項,對他來說也是十分有麵子的一件事情。

“今天難得你過來,就陪我好好練練吧。”劉海對張萌說道。

在師徒倆畫畫的時候,陳鋒則在一旁無聊的刷著手機。

最近這些日子,樂壇的動作很多。

從陳婕雯一張專輯封後,已經過去了幾個月。

本來南極之旅陳鋒也打算叫上這丫頭的,但自從封後,她便給邀請到了春節晚會去表演。

即便如此,導演也猶豫了挺長時間,才決定要唱哪首歌。

最終選了一首‘盛夏的果實’。

陳婕雯的名氣也因此達到了女歌手中的最。

能讓夏時有雨寫一張專輯給她,可想而知是多大的幸運。

奈何音樂協會對這名創作人的保護很到位,很多歌手都沒打聽到夏老師的聯係方式。

而知道夏老師聯係方式的那些人也不會透露出來。

被稱為夏國樂壇創作的‘神’。

如此人物,除了比他更牛的,否則又有誰會去無端的得罪這樣一個人。

陳婕雯一飛衝天,更甚是有壓周齊一頭的現象。

畢竟這張‘天後專輯’實在太強了。

時至今日,這張專輯的影響力也絲毫不減,基本是夏國樂壇的聽眾人手一份的專輯。

不過夏國的電視劇式微。

陳鋒很少有看到電視劇的娛樂新聞,幾乎都是歌手和電影圈的人在出境一樣。

唯一最近比較有熱度的電視劇大概就是準備在今年夏天上映的偶像劇吧。

fl的熒幕首秀。

看到這則新聞,陳鋒有些後知後覺。

這才想起在島國的時候,和卡娜聊天的時候聊過這事。

沒想到轉頭她真的給fl三人安排上一部電視劇。

刷了一會娛樂新聞,陳鋒打開手機回複著這些天積累下來的消息。

這趟旅遊,出發之前他都給一些重要的好友知會了一聲。

特彆是程夜雪和祝夢兒等人。

這些姑奶奶級彆的,要是隔著一個多月沒回信息,怕是早就找上門來了。

最近陳鋒和祝夢兒聊了幾次。

得知對方雙腿很有可能在未來半年恢複,並且逐漸的達到正常狀態,陳鋒由衷的為她感到開心。

對於這個世界的醫療,也是十分驚訝。

當初王鑫的腿這麼快就好了,他就對這個世界的醫療水準有了一定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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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女人的性格,好像都很好啊!”陳鋒仔細想了想,不管是程夜雪,還是祝夢兒,脾氣都很好。

糟糕的是,他都牽連上了。

有時候陳鋒都覺得原主是有什麼逆天倒黴運不成。

另一邊。

劉海和張萌的對決持續了一個下午。

直到黃昏西下,才停下來。

今晚袁姍要很晚回家,所以陳鋒和張萌就在劉海這裡蹭了一頓飯。

夜幕降臨,這才告彆劉海離開。

回到彆墅,空蕩蕩的,隻有兩個人的時候,張萌一點也不想去電競室待著。

陳鋒在那,她就跟在那。

兩人在客廳坐著看電視,張萌喜歡看搞笑片,時不時的被電影裡的劇情逗得捧腹大笑。

在陳鋒麵前,張萌對自己的形象幾乎不在乎。

陳鋒陪著她看了幾個小時的電影,一直到袁姍回來了,才回房間洗澡去。

最近張萌和袁姍談及歐美複活賽的話題越來越多。

在打遊戲的時候,偶爾也能看到遊戲裡有人在討論即將到來的複活賽。

甚至有些玩家的領地還掛上了複活賽的廣告,為自己的偶像拉票。

經過一年多的發展,很多國外的玩家已經來到了夏國這邊,而夏國的很多玩家也已經去到了國外。

在每個玩家登錄不同地區的那一刻,係統會自動檢測對應的ip地址,然後翻譯玩家的聊天信息。

如果你是一個夏國ip的玩家出現在島國,那這名玩家所看到的信息都會經過翻譯,變成夏國這邊的語言。

而這名玩家所發出的消息,也會相對應被翻譯成島國那邊的語言。

遊戲實現了全球無障礙的溝通。

這為‘世界’成為一個獨立經濟體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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