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壇,北歐有一席之地。
而夏國在世界畫壇上本身也是有影響力的,但這些年來沒有太突出的人誕生,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都荒廢了。
直到張萌出現,夏國的樂壇才重新進入到這個大圈子裡。
劉海和陳鋒聊過很多這方麵的事情。
這也是他為什麼想要收張萌,就是希望張萌有朝一日能到世界的前沿。
然後,張萌的發展遠比他想象的要瘋狂。
沒想到這丫頭還自創了一些畫法,以至於她早早的踏入了世界美術協會。
但這也讓劉海愁了起來。
陳鋒實際上也很無奈,年少成名的張萌雖然說不上現在頹廢了,但似乎也沒看到她找到新的方向。
這會聽到張萌要去美術學院,陳鋒巴不得呢。
說明在她心裡畫畫還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哥本哈根的美術學院擅長於走抽象派,所以塗鴉商業街的牆壁上全是一些概念作品。
抽象派著重於‘象’。
以想象力聞名,誕生一些難以點評的畫作出來,但卻有著其獨特的美。
張萌踏進這所學院,便把拍攝給關了。
這種學習的時候,她需要專心去感受這所學院的魅力,而這學院的每一麵牆壁,幾乎都畫滿了作品。
在學院主教學樓,門口有一幅由第一任校長所作的畫。
也是這學院裡唯一一處不能隨意塗鴉的牆壁,這幅畫的大致含義是把想象力發揮到極致,創造出匪夷所思的作品。
畫作的落款時間是在1850年。
“嘶!”
“這事兩百年前的畫作啊!這教學樓不會成了危樓吧?”陳鋒錯愕的看著眼前的教學樓,不過似乎並不像是兩百年前的。
“當然不會,隻有這麵牆是兩百年前的,教學樓才幾十年。”一個聲音回應了陳鋒的疑惑。
陳鋒三人聞聲望去,一側走來了一個女孩。
“你們是新來的學生嗎?”女孩走到三人近前,好奇的問道。
說話間,她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幾人,下一刻,她戴上眼鏡。
待看清陳鋒的樣貌時,不由得臉色微紅。
“你好帥!”女孩下意識的開口道,不過很快她察覺自己的言語有些不太妥。
“謝謝,你是頭一個這麼認真誇我帥的。”陳鋒微笑道。
“不過我們並非是新來的學生,我們是遊客,來這裡參觀一下。”陳鋒說道。
女孩聞言,微微點頭。
“原來如此,那我帶你們參觀吧,在這裡碰到國人並不容易。”
“那麻煩你了,我叫陳鋒。”陳鋒聞言,覺得這挺不錯,有個導遊那就太好了。
“我叫李雅,你們也可以叫我小雅,不知道這兩位怎麼稱呼呢?”她自我介紹道,然後看著陳鋒身旁的兩個美女。
這仨人組合,男的帥氣,兩個女的也是驚豔絕倫。
放在這所學校都是妥妥的校草,校花級彆的。
李雅有些驚訝,如果不是沒有印象,她都懷疑這三人是明星。
“不過你有些眼熟?”李雅看著張萌,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我叫袁姍,你好!”袁姍微笑道。
“伱好,袁姍小姐,很榮幸認識你!”李雅聞言,一臉鄭重的說道。
張萌此時從那幅畫中的意境中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李雅,又看了看她胸前的徽章。
“你很厲害啊,竟然擁有美術協會的實習徽章。”張萌說道。
“你認識這枚徽章?”李雅有些驚訝,因為美術協會的徽章並不常見,就算是學院裡的一些學生都不見得認識。
“你也是學美術的嗎?”李雅問道。
“嗯,我叫張萌。”張萌平靜的說道,然後目光再次落在眼前的這幅畫裡。
她總覺得這幅畫有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但是否隻有自己沒看出來,還是說隻有自己看出來?
“這幅畫有什麼典故嗎?”張萌向李雅問道。
“張萌”李雅嘴裡念著這個名字,眉頭越發的皺起,她肯定自己應該在哪裡聽過。
突然,李雅腦海中閃過一個名字,頓時目瞪口呆。
“你叫張萌?”李雅驚愕道。
“嗯,有什麼問題嗎,話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張萌不解的看著她。
“張萌派的創始人?”李言緩過神來,不確信的問道。
“創始人嗎,也可以這樣說吧,總覺得這個叫法像是叫老頭子一樣。”張萌不滿的說道。
李雅此時大腦宛如宕機,她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張萌派的創始人張萌,此刻就站在眼前。
因為張萌的相片並沒有怎麼在外界流傳過,所以她起初還無法認出來。
實際上,就連名字都很少出現過。
雖然如今張萌派開始在世界各地宣傳,但這種畫法很需要想象力,所以很多學生一時半會難以學會。
李雅本身也正在學習這種畫法。
此時她驚呆了。
因為這可是真正的創始人級彆的大人物,即便是學校的教授看到她,也要尊稱一聲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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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一驚一乍的?”張萌看著呆滯的李雅,覺得她有些傻乎乎的。
但胸口的徽章應該不會作假,這是美術協會對她的認可。
在畢業以後,她是可以進入到美術協會實習的,在那裡可以遇到一堆老怪物。
張萌當初也經常往那裡跑,因為可以有很多請教老怪物的機會。
而轉眼,沒想到也過去了一年多。
“抱歉,我太激動了!”李雅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連忙調節一下心情。
“這幅畫的典故嗎?是有的。”李雅這時想起張萌的問題,想了想,把關於這幅畫的一些典故告訴她。
不過張萌聽完這個又長又臭的故事,心中的結並沒有解開。
因為這幅畫,似乎畫中有畫。
“你對這幅畫怎麼看?”張萌問道。
她覺得李雅既然是美術協會的實習生,那麼在畫技上應該是很厲害了。
“我當年從英倫美術學院離開,院長和我說過,這世上還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大家作品,那都是時間沉澱下來的瑰寶。”
“眼前這副,也是其中之一。”張萌感歎道。
像這樣的畫作,又豈是這麼簡單呢。
李雅此刻像是一個學生,在張萌開口後,她便認真的看著這幅畫。
“這幅畫是每一個新生進來的時候,必看的一幅畫,每個人的點評都有著各自的不同,那我就獻醜了,老師。”李雅謙遜道。
“尼龍羅卡校長是抽象派的發揚人,儘管他並非創始人,但卻為抽象派如今的地位立下了最偉大的功勞。”
“這幅畫是當年他準備創建這所學院的時候,在挑選主教學樓位置時所畫。”
“我覺得這幅畫以一片藍色的海洋為基地是為了向人們講述著有許多未知的生物,它們存在於海洋之中,需要我們用想象力去提前描繪出來。”
“也寓意著我們用自由的態度去思考著每一幅作品。”
說完,李雅看著張萌,等待著她的點評。
若是其他人,隻能算是一場交流。
但在李雅眼裡,張萌問出這樣的話,意味著這是一場對她的考驗。
然而張萌並未給出點評。
在聽到李雅的觀感,她就意識到不對,作者有其他想要表達的東西在,但她一時半會也沒想到是什麼。
隨後,張萌拿出手機把這副畫完整的給拍下來。
“老師,沒有點評嗎?”李雅見張萌沒有給出評價,有些不解的問道。
“每個人對畫作的看法都不一樣,不需要去點評,聽了隻會影響自己的判斷。”張萌聞言說道。
李雅聽到這話,頓時沉默,若有所思,而後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老師,我以後會貫徹自己的內心。”
接下來的時間,李雅帶著陳鋒三人開始在這所美術學院參觀起來。
陳鋒和袁姍跟在兩人身後,時不時的打量著這所學校。
至於交流,那是張萌和李雅的事情,他們兩個也插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