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如憶看著某人這幅嘴臉,心中很是無語,田恬則是掩嘴竊笑。
“哈哈!”鄧玉堂放聲大笑,頗為得意的看向薑如憶,“願賭服輸啊薑班長!”
薑如憶無奈的點頭,接過鄧玉堂遞來的兩條紅頭巾“謝謝。”
“賭什麼?”陸燃很是疑惑。
鄧玉堂“我給咱們小隊一人準備了一條,班長說太貴重了,不能收。
後來我倆打賭,你要是收了,她就收。”
陸燃有點尷尬,立即轉移話題“對了,鄧少,你姐是乾什麼工作的?”
鄧玉堂“她是望月支隊的,隸屬於神民局,在雲山市市局上班。”
雨巷城是一座縣城,而管轄雨巷的地級市,便是雲山市。
那裡人口百萬級彆,更有七等神·巫鴉大人的神塑屹立。
“神民局,望月支隊。”陸燃心中了然。
鄧家姐姐竟然是帽子叔叔!
所以她才會出現在武烈河畔,所以她才管的這麼寬。
神民局,是大夏執法機關。
與尋常意義上的警局不同,神民局針對的是信徒群體,主要職責也是打擊信徒犯罪等等。
望月支隊,則是神民局的一個內設機構,隸屬於此部門的人,被統稱為“望月人”。
望月是一種月相,又名滿月。
在大夏農曆中,每一天的月相都有相應的名稱,所謂的“望月”,正是農曆十五這天。
每逢十五夜,
望月人就是市民們仰仗的,也是最值得信賴的城市守護神。
“怎麼突然提起她?”鄧玉堂不明所以。
一旁,薑如憶任由田恬將紅巾纏在自己的手臂上,一雙美目似有似無的看了一眼陸燃。
“閒著沒事,問問唄。”陸燃小聲嘀咕著,心中一陣哀歎。
大夢魘竟然是一名公職人員,更是一名神民執法者!
想要打她的屁股,自是難上加難。
搞不好,
咱都容易進去踩縫紉機
“你姐叫什麼名字?”陸燃追問道,“具體點。”
“鄧玉湘,璞玉的玉,瀟湘的湘。”
“哦。”陸燃撓了撓頭,不出意外,撓在了雨衣兜帽上。
自己還真把她的名字叫錯了。
“你老問她乾什麼啊?”向來勇猛的鄧家男兒,難得心裡發慌。
陸燃“就問問唄,緊張什麼?”
鄧玉堂麵色古怪“我知道在彆人眼中,我姐長得美,實力強,還特彆有錢
但陸兄,你聽我一句勸,千萬彆去招惹她!”
“我招惹她?”陸燃咧了咧嘴。
你姐的確美得鼻涕冒泡,而且還是用錢擦都不心疼的那種。
但她可是專管我這樣的神明信徒!
專業如此對口,
我豈會羊入虎口?
“陸兄,我可是一直把你當兄弟!”鄧玉堂一把攬住了陸燃的肩膀。
陸燃“”
我也沒想當你姐夫啊。
另外,咱這小身板,也扛不住她那大長刀啊!
“好了,如憶姐。”田恬係好了紅巾,小聲道。
“嗯。”薑如憶低聲應著,漫不經心的看著手臂上、那由紅巾係起的蝴蝶結。
田恬滿心期待,等著對方給自己係紅巾。
然而,薑如憶隻是把玩著蝴蝶結,並未理會女孩。
田恬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敢說話,默默將自己的紅巾揣進了兜裡。
一旁,鄧玉堂還在苦口婆心“陸兄,千萬彆往火坑裡跳!”
“你誤會了。”陸燃無奈的解釋道,“我昨天訓練的時候,恰好趕上你姐巡邏,然後”
“然後什麼?”
“然後你姐就收拾了我一頓唄!”陸燃一臉難受,“我不想說的,搞得我像告狀似的。”
“原來是這樣。”鄧玉堂鬆了口氣,“那有什麼不能說的,你跟我告狀也沒用。
我又不敢咳。”
陸燃???
說好的紅巾信徒英勇無雙呢?
薑美人回過神來,低頭看向沉默的田恬“你的紅巾呢?”
“在,在兜裡。”田恬小聲道。
“我給你係上。”
“哦,好。”田恬心頭陰霾立即消散,小臉蛋上露出了笑靨,急忙拿出紅巾。
“她怎麼收拾的你?”鄧玉堂還在刨根問底。
“彆提了,你姐竟然是北風刀的信徒,你也不跟我說!”
陸燃歎了口氣,嘴裡還在碎碎念“這給我打的,滿地找貓”
鄧玉堂“啊?”
陸燃擺了擺手,不想再說了。
“哈哈!”鄧玉堂放聲大笑,“我姐下手的確沒輕重,不過揍完人後,她都會指點幾句的。
陸兄,她沒教你兩手?”
陸燃心中一動,看向了手裡的紅色頭巾。
昨日,大夢魘的確為他敞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她多次提醒陸燃,要去聆聽風的聲音,而不是一味地用眼睛去看世界。
“還真教我了。”陸燃拿著紅巾,疊成長條,嘗試著蒙住自己的雙眼。
鄧玉堂看了好半晌,依舊沒看懂“我姐到底教你什麼了?”
“看不出來麼?”陸燃蒙著雙眼,細細聆聽著嘈雜的環境。
鄧玉堂疑惑的看著陸燃。
不得不說,用紅巾蒙眼這一造型,的確有點酷!
“我懂了!”鄧玉堂眼前一亮,“她教你py忍者神龜?”
陸燃???
你t看的還挺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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