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蓮娜咆哮了,“我絕不允許劉易斯再愛另一個女人,他隻屬於我!”
“我隻是裝成他的小三,你就用那麼殘忍的手段殺我?”
“那是你咎由自取!”
芬可被問的啞口無言,能發泄她心中怒火的也隻有拳頭了,劉翰洋及時攔阻了她,再這樣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一臉怒氣的芬可癱坐在沙發上,惡狠狠地盯著蓮娜,似乎仍未解氣。
劉翰洋向她壓了壓手,示意她平複一下心情,因為,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拿來一條白毛巾,替蓮娜擦去了臉上的血漬,然後說道“我們並沒有惡意,芬可第一次接近你也是如此,隻是想見你丈夫一麵。”
“見他乾什麼?”
“說來話長,說出來肯定你也不相信,總之,我們來自於另一個世界,現在,隻有你丈夫才能解決我們世界所遇到的難題,所以,我希望你把你丈夫叫回家裡,我想和他談談。”
蓮娜狐疑地看著劉翰洋,又看看一臉怒氣的芬可,不信任的表情袒露在她的臉上。
“我們絕不會傷害你丈夫的,我向你保證,不會傷害他一根汗毛的。”劉翰洋補充道。
“怎麼才能讓我相信你?”
劉翰洋伸出手、解開了捆綁在蓮娜身上的布條。
蓮娜靜靜地看著他,片刻後,她點了點頭。
分鐘後,蓮娜致電自己的丈夫劉易斯·柳,謊稱自己發高燒了,現在動彈不得,急需他的幫助。
劉易斯·柳在兩名地球安全局特工的保護下,乘坐一輛汽車緊急向家裡駛來。
夜幕下,狂風依舊嘶吼著,轉眼間,傾盆大雨傾覆而下,公路上的汽車激蕩起一陣陣水霧急速地駛過
劉易斯·柳乘坐著一輛汽車高速行駛在車流如梭的公路上,他的身旁坐著兩名特工,他們將為他的此行提供安全保衛工作。
突然,公路上出現了一個男人,他向劉易斯·柳的車子不停地揮著手
“前麵有情況!”司機向後排的特工說道。
一名特工眯起眼睛向前看去,隻見一輛打著雙閃的汽車停在路邊,路中間站著一名男子,他的手裡拿著一根銀光棒,不停地向他們的車子揮著手。
“也許是他的車子拋錨了,想搭車。”特工說道。
“不要理會他,衝過去!”另一名特工說道。
司機一腳油門高速向男子衝去,男子一個趔趄、向旁邊一閃,躲過了高速行駛的車子。
燈光下,男子露出了正臉,他正是花豹飛。
劉易斯·柳的車子強行衝過去後,轉瞬之間便消失在大雨傾盆的雨霧中
“刹車,刹車!”副駕駛的特工大聲向司機喊道。
司機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在車子前方約米的地方出現了塌方,巨大的石塊橫亙在了公路中間,泥土和礫石形成了一個土包,將公路封堵的嚴嚴實實。
“吱!”車子發出了淒厲的刹車聲,儘管司機實施了緊急製動,他已經將刹車踩到了底,可車子仍舊像一頭發瘋的公牛向土包和大石頭衝去
“咚!”車子重重地撞在了大石頭上,引擎蓋立刻撬了起來,車子在猛烈的撞擊中青煙四起。
司機當場身亡,副駕駛的特工昏迷不醒,後排的劉易斯·柳在特工的貼身保護下毫發未傷。
這時,一輛汽車緩緩地停在了土包前,花豹飛從車上跳了下來,他走到受到撞擊的車子旁,用一根撬棍撬開了已經變形的車門,將劉易斯·柳和特工救了出來。
“你就是剛才擋我們車子的人?”特工問花豹飛。
“是的,這裡出現了塌方,我想阻止你們,可你們卻”
“真對不起,曲解了你的一片好意。”
花豹飛的目光看向變形的車子“我已經打了急救電話,其它人你們不用擔心了。”
“可以載我們一程嗎?”劉易斯·柳問道。
“當然可以!”花豹飛向自己的車子揮了揮手,“上車吧!”
特工和劉易斯·柳上了車,花豹飛向特工指了指前麵的塌方,特工明白了。
“後備箱有兵工鏟。”花豹飛向後揚了揚手。
特工下了車,從後備箱拿起兵工鏟後,走到塌方處,鏟起了礫石和泥土來
不一會兒,一條僅供一輛小車駛過的小道被清理了出來,特工累的氣喘籲籲地上了車,就在他上車的一刹那,一枚針管插在了他的胳膊上,他頭一歪,一頭栽倒在座位上。
針管裡是強效鎮靜劑。
反應過來的劉易斯·柳準備推門下車,隻聽“哢哢!”兩聲,花豹飛鎖了車門,在撞擊了幾下車門無果後,他安靜了下來,驚恐地盯著花豹飛。
“不要怕,我沒有惡意,隻是想順道把你稍回你家而已。”
他說完,一腳油門,汽車一溜煙地消失在雨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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