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他看向高翼,目光堅定,用力地點了點頭,但很快,一絲陰鬱縈繞在他的臉上“我們現在身陷囹圄,怎麼才能夠加入到反抗暗黑體人的事業中?”
“那就越獄!”高翼堅定地回答道。
周後,森格一夥的禁閉結束了,放風的時間到了,三人懶洋洋地在操場上曬著太陽,他們或坐或躺,一幅無所事事的樣子。
初冬的太陽溫暖而柔和,和煦的陽光照射在操場之上,犯人們沐浴在一片金光之中,儘享冬日的溫煦。
周恒祥和高翼互相對望了一眼,兩人隨即向森格一夥走去。
“怎麼樣?禁閉期間還愉快嗎?”高翼說著,一屁股坐在森格一夥的對麵。
周恒祥則坐到了旁邊的一張長條凳上。
森格選擇了無視,他把目光轉向籃球場的方向,猴子和蠅頭也很快跟隨著他的目光轉向而去。
顯然,他們不想招惹高翼,知道他是一個狠角色,弄不好,他們又無緣無故地被關了禁閉,那滋味的確不好受。
更糟糕的是,這地方,還沒法說理。
“嘿,我們來談筆交易,事成之後,我們皆大歡喜。”高翼微笑著看著森格,說道。
森格不為所動,目光仍然看著籃球場的方向,在他的潛意識裡,這個狠角色找他絕對沒有好事,再說,好事能輪到他身上?
高翼冷笑了一聲,隨即說道“你們再這樣一聲不吭,把我當空氣的話,我就去找典獄長赫坎了。”
“嘩!”森格、猴子和蠅頭三人立刻扭過頭來,目不轉睛地望著高翼。
“這就對了嘛!”高翼說著,輕輕地拍了拍森格的肩膀,“我想把你們三個弄出監獄!”
森格的身子猛地抽動了一下,就像被雷擊一般僵立在了原地,他麵如土色,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他連忙作揖道“哥,不行的話,我叫你叔!我求你放了我們三個吧,我們保證再也不會找周恒祥的麻煩,求你了!叔!”
猴子和蠅頭也連連附和。
“誰是你叔?我還比你小呢!”
“小叔!”森格一夥異口同聲道。
高翼被弄得無可奈何,他頓了頓,壓低聲音輕聲說道“我可是真心幫你的,當然,也幫我自己。”
高翼的話讓森格的臉變得嚴肅起來,他低下頭,也壓低了聲音“真的不是引誘我們上當的把戲?”
“你覺得,我會傻到跟你們商量,怎麼讓你們上當嗎?幫你就是幫我們!”高翼指了一下自己和周恒祥後,繼續說道,“隻要我們大家齊心協力,一定能逃出這所監獄!”
猴子高興地擠到高翼的旁邊,大喊問道“怎麼逃,怎麼逃?”
他的話音沒落,旁邊的犯人們齊刷刷地看了過來,森格眼疾手快,起身就猛捶了猴子一頓,他被打得哇哇直叫
“沒事了,沒事了!”高翼向旁邊的犯人們揮手道,“森格是在幫典獄長教訓他的小弟,猴子有非分之想,所以必須得教育!”
“對對對!我的腦子剛進水了,亂說的。”猴子附和道。
旁邊的犯人們轉過身子,各自乾各自的事去了。
高翼等人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眾人圍成一團,竊竊私語起來。
“怎麼逃出去?”蠅頭問高翼。
“挖地道!”
“這個好!”猴子拍手稱讚,“這個辦法好,我們個人每天挖一點,不出年就能挖出去!”
“啪!”蠅頭重重地給了猴子一拳,厲聲道“用年逃出去,還用挖地道?坐牢就行了。”
“你覺得挖地道,這個辦法怎麼樣?”周恒祥見森格默不作聲,低聲問道。
森格搖了搖頭“這所監獄建在沙漠裡,下麵全是流沙,一挖就塌,這個方法行不通?”
過了片刻,高翼指了指旁邊的下水道“走下麵呢?”
“更不行!”森格又搖了搖頭,麵色凝重,“這所監獄的下水道我偵察過,非常低矮,而且隻能容一個人通過,下麵汙水橫流、臭氣熏天,含有大量的沼氣,不出分鐘就會窒息而亡。”
眾人陷入了沉默,挖地道和下水道都無法逃離這所監獄,對他們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除此之外,沒有第三個辦法可選了。
對於這個戒備森嚴、身處沙漠腹地的禁忌之地而言,想要從地麵上逃出去,簡直是不可能之事。
高聳的圍牆、林立的瞭望哨以及遍布巡邏崗的獄警,就像三道密不透風的牆,針插不入、風灌不進!
“我勸你們還是收了越獄的心吧!”森格無可奈何地說道。
高翼和周恒祥用狐疑的目光看向他,似乎仍舊不甘心。
森格拍了拍額頭,語氣低沉“就算我們能出去,監獄的外麵還有道封鎖線,也就是他們所說的道防線,我們就是插了翅膀也無法越過它們。”
眾人又出現了沉默,空氣如死寂一般令人窒息,他們眼望著高空中的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陷入了無儘的羨慕之中
自由,變成了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甚至,想都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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