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流如織的酒吧,炫彩奪目的霓虹燈裝襯著這個如夢如幻的世界,俊男倩女們或三三兩兩舉杯推盞,或成群結隊載歌載舞...
勁爆的重金屬旋律如同催化劑一般與融入他們體內的酒精迅速反應,點燃了這個瘋狂的世界。
來回穿梭的酒吧女郎頭戴霓虹花冠、身著塑身吊帶,下穿長筒絲襪,她們托盤上的酒品就像這個瘋狂世界的助燃劑,不停地添加著...
山野雅子混入其中,她打扮成一名酒吧女郎,兩把偽裝成玩具的手槍插在大腿外側的絲襪裡,托盤下麵藏著一把微型衝鋒槍。
她此行的目的,就是團滅本口組的高層。
雅子向酒吧的樓走去,穿過一條內廊,來到了兩排對稱分布著的極具各國風情的吧屋,她來到一間島國風情的吧屋門前,透過門縫,看到裡麵坐著本口組的名高層,分彆是織山典木、迪亞哥席瓦爾、山下輝和郎若茲斯克,他們坐在前列,分列在後側的是名全副武裝的保鏢。
酒吧外,一個昏暗的路燈下,宮澤一行出現了,他靜靜地看著燈紅酒綠和喧鬨聲交織的酒吧...
雅子的手悄悄地摸向腋下掛著的一顆手雷,突然,一個醉醺醺的男人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嗨!讓你拿酒,怎麼才來”
男人說著“哐當”一聲推開門,一把將她推了進去。
雅子將手收了回來,她低著頭,將托盤上的酒品一一放到了酒桌上,餘光掃射著眾人...
織山典木那自我陶醉的眼神在移向雅子時突然變得詭異起來,他似乎察覺到了異樣,的確,雅子的腋下和大腿外側那鼓鼓的包,引起了他的警覺。
兩人眼神碰撞的一瞬間,也是兩股殺氣翻騰之時。
就在雅子掏出托盤下衝鋒槍的一刹那,織山典木一腳踢翻桌子,迅速掏出手槍,“砰”的一聲,擊中了雅子的持槍的胳膊,這顆子彈飛向的目標是她的頭部,幸虧她掏槍的動作橫在了臉前。
子彈擊中雅子的一刹那,她的手指也扣動了扳機,密集的子彈掃射出一個弧形,直到子彈完全打光,幸運的是,意外的受傷竟然將位於後側的名保鏢擊倒在地,無一幸免。
雅子扔掉衝鋒槍,剛拔出大腿兩側的手槍時,隻見迪亞哥席瓦爾、山下輝各自從腳下下拿出把衝鋒槍,她趕緊一個後翻,躍到門口,然後迅速一個側翻,躲到了另一側。
在她側翻的一瞬間,密集的子彈瘋狂地射來,她中彈了,一個子彈擊中左腹部,另一顆擊中右肩部。
雅子咬著牙摘下腋下的手雷,打開保險、拉開拉環,“嗖”的一聲扔進了屋內,然後迅速起身、朝外跑去。
猛烈的爆炸在酒吧的樓炸響,隨即冒出衝天的火光...
宮澤一行放眼望去,看見一個受傷的黑影快速閃過,他認出了山野雅子。
宮澤掏出電話,打了出去:“雷諾先生嗎我是宮澤一行,我現在在瑞秋街道號鬆果酒吧。”
電話另一頭的雷諾顯然是愣住了,他和g國警方正在全城緝捕他,沒想到居然主動找上門來了。
“嗯...你是什麼意思”
“過來談談,或者拘捕我!”
宮澤說完,掛斷了電話。
爆炸過後,吧屋被炸的麵目全非。薑還是老的辣,幾個久經江湖的老手,不是躲在桌子後麵就是藏在保鏢的屍體下麵,除了山下輝和郎若茲斯克被彈片劃傷胳膊和腿部外,均無生命危險。
四人在煙霧中迅速爬了起來,迪亞哥席瓦爾迅速通知樓的手下將出口完全封鎖,然後和其他人抄起身邊的槍衝了出去。
身負重傷的雅子來到樓迷離而沸騰的舞池,她步履蹣跚,快速地向前移動著...
闖過舞池就是酒吧的大門,她注意到門口站在兩個手持武器的保鏢,他們警惕地向舞池內搜尋著。
在她的後方,織山典木等人已經衝了進來,她迅速拿起一個放著酒的托盤,摘下了旁邊喝醉了的女人的一個蝴蝶狀麵具,戴在自己臉上,然後煞有介事地給身邊的人倒起了酒。
她趁機一步步向門口走去...
織山典木等人靜靜地搜尋者雅子的身影,不斷變換的霓虹燈將這裡照射的忽明忽暗,這時,受傷的郎若茲斯克從衣服裡拿出一個紅外眼鏡戴在頭上。
很快,雅子沿途所滴的血跡被清晰地標記了出來,一條由血跡組成的軌跡指向了正向門口移動的她。
“攔住她!”郎若茲斯克向門口的保鏢大喊道。
他的話音沒落,“嘩嘩嘩嘩”幾十名警察和特工像開閘的洪水一般迅速衝了進來,他們將酒吧圍得水泄不通,領頭的正是雷諾。
酒吧內的俊男倩女們像斷了電的玩偶立刻僵立在原地。
“嘭嘭嘭”酒吧內所有的燈相繼亮起,頓時一片通亮。
織山典木等人見狀,迅速丟掉了槍,坐到格擋裡一本正經地喝起酒來。
這時,雷諾的電話響起,是宮澤一行打來的,他接通了電話。
“雷諾先生,酒吧我有點不習慣,所以我到了隔壁街道,麻煩你帶上一個叫山野雅子的女孩,她受傷了,我在這裡等你們。”
“剛才的爆炸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