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命探索”計劃將組建一支擁有艘新型星際戰艦、星際飛船和多艘各類型探測和保障艦以及多艘武裝護衛飛船所組成的龐大星際艦隊,成員接近萬。
為了建造這支規模空前的艦隊,人類所有的人力、物力和優勢資源將優先向其傾斜,戰時機製也隨之啟動。
為此,人類在大洋洲和火星殖民地建立了多座工廠,這些工廠幾乎是同時開工建造。
為了解決建造所需的各類金屬礦藏短缺的問題,危機計劃署另外組建了一支礦藏搜尋船隊,在全太陽係的範圍內捕獲各類富含鈦、鈷、鎳等金屬的小行星。
這支礦藏搜尋船隊不負眾望,在短短的個月時間內,從位於火星和木星之間的小行星帶內陸續捕獲了數量眾多的、急需的各種金屬礦藏,其中不乏一些銣、釩、鉭等稀有金屬。
豐富的金屬礦藏,使得建造計劃大為加快,原本預期年的工期被縮短至年零個月。
在各類型星際艦船的建造上,人類采取了邊建造、邊測試性巡航、邊入列的模式,之所以這樣,實屬迫不得已。
在建造各類型艦船的同時,招募和訓練各類艦員的工作也同期展開。
雖然在與泰伯星人的戰爭中人類失去了艘星艦飛船,損失了接近千萬訓練有素的星際官兵,但人類目前尚有餘萬在上次戰爭中幸存下來的空間飛行器飛行員,還有各成員國大量的陸海空飛行員。
以這些人員為根基,能在短時間內招募和訓練出一批具備遠航宇宙空間能力的星際官兵,這些人員將成為“使命探索”計劃的中堅力量。
危機計劃署的招募令一經發出,位於大洋洲各大城市的適齡青年積極響應,就連遠在火星殖民地的青年也踴躍報名參軍。
短短的半個月內就有高達近億的適齡青年蜂擁到各招募處報道,其中竟有多萬定居在暗河公司的青年轉輾來到了大洋洲,為得就是為人類的前途和未來,奉獻自己的光和熱。
麵對危機,人類社會出現了空前的團結,爆發了罕見的凝聚力。
作為第空間運輸中隊中隊長的周芸,自然也被編入到了“使命探索”計劃的行列中。
她將作為護航的武裝護衛飛船編隊的一名中校,統領一支由艘武裝護衛飛船所組成的護航中隊,與其它個護航中隊一起,為整個艦隊提供安全保衛和警戒等方麵的工作。
雖然這支艦隊擁有人類目前最為龐大和先進的武器係統,但主要是為了自保,茫茫宇宙,充滿了未知和不可預測性,不同的宇宙文明對宇宙法則的定義有著不同的理解,也在一定程度上導致了他們的行為出現偏差。
泰伯星人就是一例,暗黑體人又是一例。
馳騁在廣袤的宇宙深層空間,很難說不會碰到諸如以上兩個種族所代表的文明,倘若碰到更為凶殘的文明,若是他們以獵殺其它文明為樂趣,那麼自我防衛就是非常有必要的。
執行“使命探索”計劃的這支艦隊其主要目的就是在宇宙空間尋找到一顆適宜人類居住的行星。
其行星大氣環境探測飛船、行星地磁分析飛行器等各類技術類艦船擔負著非常重要的任務,其非軍事意義遠遠大於其軍事意義。
故而,它們才是這次計劃的重中之重。
如何統領這部分艦船,成了危機計劃署上下不得不慎重考慮的問題,經過激烈的辯論和仔細的篩選,最終決定由劉翰洋擔任技術類星際艦船的總指揮。
但整個艦隊的總司令卻懸而未決。
原因在於具備條件的候選人實在不多,但競爭者的人數卻非常龐大,危機計劃署一時難以定奪。
在接到任命通知書的後第一刻起,劉翰洋便投入到緊張的工作和訓練之中,自感責任重大的他,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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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他幾乎是吃住在訓練營裡或各類艦船上,與各個技術類星際艦船的艦長完全打成了一片,不是參與到具體航線的規劃之中,就是埋頭在浩如煙淼的訓練數據中,或是馳騁在太陽係中指揮各型技術類星際艦船進行適應性巡航。
這一晃就過去了兩個多月的時間。
閒暇之餘,他也仰望星空,望著那璀璨浩垠的銀河,陷入到了凝思之中...
茫茫宇宙、浩瀚蒼穹,哪裡才有一顆與地球大小相同、各類環境指標相類似的宜居星球
這是他心底裡迸射出的最多的疑問。
疑問歸疑問,一切仍得腳踏實地、從頭出發。
偶爾,他的目光會投向南極洲的方向,那裡有他曾經魂牽夢繞的李素佳,往昔的一切過往,仿佛曆曆在目,可卻終歸大海、一去不複歸。
有時候,他會捫心自問,他對她的愛,究竟是源自於她所說的感恩還是出自於真實的情感流露
或許真如她所說的是前者,或許是前者引發好感直至產生情愫。
他不得而知。
但不管怎樣,他曾經愛過她,她也愛過自己,隻不過,她的身體的改變,讓她無法麵對這一殘酷的現實,更無法以正常人的心態去愛自己。
他看得出來,在麵對身體由人類向機器轉變時,她所表現出來的無所畏懼,其實是一種假象,是隱忍下的獨自承受。
性格堅毅的她,淡笑的背後是一個個孤寂的白天、一宿宿以淚洗麵的夜晚。
對於一個失去了所有女性生理特征的人,沒有人能感受到她內心的痛苦和彷徨,更沒有人能體會到她對未來的恐懼和茫然。
這正是她拒絕他的原因。
也許在此刻,她正坐在風雪漫天的冰原上,在淒淒的寒風中凝望著他所在的方向,默默地盯著他,為他祝福,為他祈禱...
這一切隻能深埋內心、隱忍不發,或許對雙方都是一種解脫,一種負責的態度。
他猜測的沒錯,此時此刻,李素佳正矗立在風雪中,凝望著大洋洲的方向,自從父親李默森被泰伯星人殺死後,在這個方向,她已經沒有了親人,唯一能走進她內心的也隻有劉翰洋了。
可他們之間已然不可能了。
愛雖消逝,情卻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