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騎射技術相對來說,是一個短板,還有對長槍、長矛等一些特殊武器的運用,都有一些欠缺。
通過與林衝的溝通交流,這段時間,大有成果。
晁蓋翻身下馬,走到一旁的涼棚中,取來茶水,喝了三杯,這才感覺整個人舒爽很多。
沒一會,林衝信步而來,讚歎道“哥哥天資聰慧,我在東京城做教頭多年,也不曾見過兄長這樣的天才!”
“你太誇張了!八十萬禁軍教頭,你的名號,江湖中人都知道。我跟你後麵學習,那也是大有長進。”晁蓋笑著說道。
林衝卻搖著頭道“不是小弟拍馬屁,而是兄長進步的確神速,領悟力又好!若是再過一年半載,騎射功夫,定是山中數一數二。”
晁蓋哈哈大笑,心想老子上輩子是特種兵出身,對於訓練自然有一套章法。
加上晁蓋的身子骨鍛煉得極好,假以時日,弓馬嫻熟,便是兩軍交戰,他也能遊刃有餘。
“山中軍馬操練,乃是緊要之事。尤其是山中的教頭,很多都是半路出家,你得好好操練,若是哪個怠慢,便跟我說。”晁蓋哼一聲。
林衝急忙道“有兄長在前做表率,他們哪裡肯偷懶,都在認真練著呢。”
“喔?你教導這段日子,他們之中,哪些還有進步空間?”晁蓋坐在一張藤椅上,漫不經心問道。
林衝心中一緊,知道這是在考校了。
不僅是考校,同時也是對山中頭領的一個了解。
林衝斟酌著,想著該怎麼說。
晁蓋道“你不要有壓力,這裡又不是官場。我們要說真話,如果說的是遮遮掩掩的,看似好像是為那些頭領好,可實際上卻害了他們。
每個人的天賦、體質、能力是有差距的,這個很多都是先天的,不能相提並論,我們要做區分,才能夠更好地教導。林教頭,你覺得呢?”
林衝身子一震,慚愧道“哥哥所言不錯,是我想歪了!唉兄長真的是赤子之心,是我還想著官場的那些規矩。”
“不能再去想了。不僅是你自己,還有我。如果我們還是跟過去一樣,那梁山的未來在哪裡呢?”晁蓋質問說道。
林衝心中懊悔,趕忙道“若說這些人中,劉黑子往後怕是個有大本事的。斬將奪旗,那是從容得很,阮小七也不錯,隻是他性子衝動,脾氣急躁一些,往後再鍛煉一二,定能有一番作為。”
“還有呢?”
“朱貴、宋萬兄弟不在山寨,不好評說。杜遷兄弟中規中矩,可能是天賦原因,上升空間不大,不過杜遷兄弟操練認真,極為刻苦。”林衝很是客觀的說道。
“劉唐呢?”
“劉唐兄弟,往年到處學藝,一身武藝雜亂,已是定了型,想要再有什麼突破,隻怕是難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見他喜歡用樸刀。”
林衝又道“那孫記商行的金教頭,倒是一個人才。我下山這段時間,哥哥讓他操練兵馬,他的確訓練得極好。”
“喔?一個商行的教頭,能夠得到你的誇讚,想必是有一些本事的。”
林衝道“若是能將此人留住,或許更好。”
“孫夫人那邊,隻怕還要幾個月才能夠回返,這件事我們不好強求,隻能說順其自然吧。”
“兄長所言有理。”
“行!既然劉黑子、阮小七頗有天分,那就給我好好操練,不要因為他們是嬌花而憐惜他們!給我朝死裡操練!”晁蓋說完這話,正要說些什麼。
吳用急匆匆趕來“哥哥,趙元武來了,要見哥哥,說是有事稟告。”
“喔?難道又出什麼事了?”
“不是,好像是有什麼好事。”
“喔?他人在哪裡?”
吳用恭敬道“正在聚義廳中。”
“那就見他一麵吧!”晁蓋說到這裡,好像想到什麼,“劉黑子!”
光著上半身的劉黑子,一陣小跑過來“爺爺,啥事?”
“王銳留下的那把刀呢?”晁蓋想起那一日,楊誌打掃戰場,發現的那把神秘的刀。
“在我那放著呢,那一日,楊誌哥哥說是一把好刀,便送給了哥哥,您讓我先行保管!”
“嗯,我知道,那把刀通體墨黑,你把它取來,到聚義廳等我!”晁蓋說完這話,拿起毛巾擦乾身上汗水,順勢套上短衫,闊步離開。
站在原地的吳用,忍不住望去。
龍行虎步啊!
當真是威武霸氣!
一念至此,吳用忍不住扭過頭,問道“林教頭,我聽人說,在二龍山,有人見到晁天王化龍了?”
林衝猶豫一陣“那個叫孫二娘的說瞧見了,當場便嚇傻了!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是這樣嗎?”吳用眼神驟然一變,露出極為瘋狂的神色,他喃喃自語道,“天王哥哥這是頭角崢嶸之相啊,有一代雄主之姿!”
林衝不明白,淡淡道“兄長文韜武略,我已發誓,要效忠與他!若沒有兄長營救,我豈能與妻子相會。”
吳用沒有聽進這個,自言自語道“若是一朝天子,便是改朝換代啊!林教頭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我們若能儘心竭力,南征北戰,便能成為從龍之臣啊!”
“從龍之臣?”林衝也是一震,一種原始而本能的刺激,從心頭竄出。
“公侯之位,從龍之臣,族譜第一頁,將是真正的祖先啊!”
林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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