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宋押司,你起來這麼早做什麼?都說了多睡一會,一會早上我給你們做醒酒湯便是。”閻婆在後屋驚醒,喊了一聲。
閻婆惜生怕驚動老娘,到時又惹出一堆破事來,急匆匆下樓,直接把門打開。
外麵天色依舊漆黑,也就是東邊天有點蒙蒙亮,可也是瞧不清楚。
屋內燈火映照下,不是旁人,正是張文遠。
“你個死鬼,怎麼知道來了?趕緊上樓,我有話跟你說。”閻婆惜激動地說道,一把將男人往樓上推。
“我的女兒,你跟宋押司說什麼呢?還是上樓歇著吧。”閻婆惜的屋內一陣響動,瞅著動靜,像是要起身一樣。
“娘親,你隻管睡便是!莫要起身,女兒還要睡一會。”閻婆惜急忙說道。
閻婆喔了一聲,還以為是宋江回來,念叨道“那多睡一會,早上在家中吃。娘給你們做早飯。”
“曉得了!”閻婆惜不耐煩應了一聲,一溜煙上了屋子。
等剛進屋子,張文遠一把將她抱住“我聽說宋江來過了?他要了你嗎?”
“你這個死鬼,見到我,便是問我這個?”
“給沒有?”張文遠瞪著眼睛。
閻婆惜腦袋一歪,哼了一聲,媚眼如絲“你這個短命鬼,便是讓老娘心中惦記。宋江那廝想我伺候她,可我偏生不想服侍他,結果把他給氣走了!”
張文遠一聽這話,登時樂開花,歡喜道“你就是我的寶貝,我的心肝!我給你說個事,昨日有個算命先生說,隻說你家男人,最近怕是要倒黴!也許用不了多久時間,咱們就能長相廝守了。”
閻婆惜一驚“莫不是咱們碰到同一個算命先生了?我給你看個東西,你就明白了。”
張文遠抱著小娘子,聞著娘們身上的香氣,隻覺得渾身發熱,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男人嘛!
女人為自己守身子,隻會讓人感到莫名的膨脹,感覺自己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何況,還是在人家床上偷情,這種給宋江戴帽子的感覺,讓張文遠感到刺激而又興奮!
閻婆惜見張三眼神發紅,一猜就知道他想做什麼,趕忙道“你忍一忍,現在可不是乾這個事的時候。”
“那是什麼時候?我都憋了一天了,現在火氣旺得很,便要把把你這個小賤人鎮壓!”張文遠隻覺得熱血沸騰,恨不得馬上把褲子脫了!
這閻婆惜實在太勾人了!
腰跟水蛇一樣,胸口鼓囊囊的,稍微一碰,便有一種難言的柔軟。
最關鍵閻婆惜年輕有姿色,皮膚白皙,臉上的肌膚嫩得好似能掐出水來。
這樣的女人,宋江棄之如履,難道他作為一個男人,某些方麵不行?
張文遠左思右想,怎麼都想不明白這點。
不過,想到宋押司這麼驕傲的人,娘們卻在自己的懷中!
張文遠嘴角咧開,隻覺得爽得飛起!
這是真的爽啊!
你宋江再威風又有什麼用?
你娘們在老子的胯下嗚咽呢,現在更是不想跟你同房。
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