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間揮揮手,將塞在胸前的兩坨破布扯了出來,扔在那刀疤臉的臉上:“軟!讓你說我軟!”
鬆間又對著韋不琛拱拱手:“方才的對話,韋使者可都聽清了嗎?可還需要小人去直使寫口供?”
韋不琛抿著唇,眉頭微微一皺。站在一側的郭久道:“不用了,我們都聽清了。”
鬆間抱拳:“那小人便回銀台司複命了。”
郭久一揮手,招呼幾名繡使,將十七公子等人架了起來,再將屋內瓶瓶罐罐一應用具全都收走。
“且慢。”崔禮禮攔住了十七公子和刀疤臉,
“你我不過是議親不成,我家還送了你家五百兩銀子。你卻要做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那就隻能你死,我活了。”
說罷,她抬起腳狠狠地踹向十七公子的小腿脛骨。
吸食底耶散多年,他的腿骨已虛如空竹,哢嚓一聲,硬生生地斷了,骨頭從皮肉中穿了出來,頓時血流如注。
十七痛得如一條病犬狂吠不已。
一旁的刀疤臉已嚇得屏住呼吸,生怕這凶狠的婆娘想到了他。
“崔姑娘,不可!”郭久上前攔住:“此人乃重要人證,不可傷害。”
崔禮禮指向一旁的刀疤臉:“他不算重要人證吧?”
郭久有些為難地看向韋不琛。
韋不琛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看她眼神堅定,便轉過身,冷聲道:“帶十七公子去治傷。”
郭久哪還不明白?下令幾個繡使帶著人走,獨獨留下刀疤臉。又怕出人命,自己守在門外。
崔禮禮冷聲喚來拾葉:“他說我軟,我也想看他究竟有多軟。”(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