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纖纖玉手就要觸碰到陸錚的衣裳。
陸錚手中的筷子準確地夾住了她的手腕。
進不得,退不得。
嬌嬌噘著嘴:“公子不願意讓奴家碰嗎?”彆看他倆坐得近,一整晚,就一雙筷子碰過她呀。
“你先說說,怎麼玩?”陸錚笑道。
“這個呀,保證公子喜歡的......”嬌嬌兒曖昧地笑著,“這藥膏要用奴家心口的熱氣溫化,點在公子您的指尖,再一寸一寸推拿至手臂,雙手推完,公子身上的藥膏若不變色,便不是了......”
曹斌皺著眉頭道:“誰知道你們這個變色是不是真的。”
嬌嬌兒聞言也不惱,捂著嘴笑,又送來一記秋波:“這好辦呀,若變成紫色,嬌嬌們今晚就陪您,明日再試,便不變色了。”
簡直聞所未聞!胸口熱藥,美人推拿,反複幾次誰又把持得住?
不過是聲色之地的遊戲,變色與不變色,哪有那麼重要。
“那我不能試。”陸錚笑著拍拍曹斌,“曹兄弟你自己來吧。”
錢姓小吏不信邪。
陸二的花名在他特地打聽過。聽說他常年住在青樓裡,連家都不回的:“陸大人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知我者,錢兄也!”陸錚將筷子收回來,敬了錢姓小吏一杯酒,賴賴地一笑,“女人我碰得,但有些東西我碰不得,一碰就長癮疹,十分難看。”
曹斌一拍腦門,剛才自己怎麼沒想到“長癮疹”這個借口呢?現在被陸兄占了,他豈不是躲不過了。不過陸兄為何要說自己有癮疹呢?
莫非,他也是?
旋即搖搖頭,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