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趁人之危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行的!
雖然安江很清楚,酒是色媒人,這時候,隻要他稍微主動點,吻上那嬌豔欲滴的紅唇,然後就很有可能得到極美好的享受,再收獲一個難得的成就。
事後真的追究起來,也可以推到酒後情不自禁,淩鷗也不會追究什麼。
可是,這是不行的!
他有些心疼淩鷗,這個女人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而且,他對淩鷗也有敬畏之心,這是淩富升的女兒,而且,還是穆清的老師。
是非輕重,心中得有一杆秤,才算是智者。
不能為了驢玩意兒的一時快活,就真乾出來跟蠢驢差不多的事情。
當然,更多的還是他是一個有底線的人,雖然底線低,但是趁人之危是絕對不行的。
安江低頭看看淩鷗那起伏的曼妙身姿,那酡紅的醉人小臉,還有那白皙頎長的脖頸,心裡真是有些難割舍,不得不說,這位老姑娘真的是太美了,也太熟了。
簡直就是顆大凍梨!
彆看現在好像凍硬了,拿石頭砸都砸不開。
可是,放軟了以後,拿根吸管輕輕一插,就等著咂摸那香甜可口的梨汁吧!
“淩校長,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改天有機會再聚。”
安江苦笑著搖搖頭,便抱著淩鷗,將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然後便準備將手抽出來。
可在這時,淩鷗忽然抬起雙手,勾住了安江的脖頸。
那不薄不厚,恰到好處的芳潤紅唇就貼在了安江的雙唇上,旋即,便是滿口帶著淡淡酒香,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芬芳。
安江心頭的火頃刻就要燃燒起來,他回應幾下後,微微有些喘,努力分開,道“淩校長,你喝醉了。”
“我沒醉,讓我忘了他,求求你,幫幫我,讓我忘了他,再借給我一顆種子”淩鷗哽咽著搖頭,醉眼迷離的喃喃道。
怎麼樣才能徹底忘記一個人,或者說,再想起一個曾在一起的那個人時沒有那麼傷感,答案很簡單,那就是再喜歡上一個人,讓這個人去衝淡那個人的影子。
怎麼樣才能讓父親催促她,讓她不再去見那些名義上是相親對象,可實際上,卻是在渴慕著她父親手中權柄,在盤算著與她結婚之後,能夠獲得多少好處的家夥?答案也隻有一個,那就是完成父親的願望,借來一顆種子,在花園裡開出花,或者是長出樹苗!
她想過很多次這個人會是誰。
但一直沒有決定好,或者說,沒有遇到那個人。
她想找到的那個人,不僅是長相要好,更要聰明有能力,對站在她背後的父親的權力沒有那麼多的企圖心,最重要的是,能合她的眼緣。
而安江,恰好完美的符合這一切條件。
理工科碩士,經濟學在讀博士,身高一米八三,猿臂蜂腰,長相陽光俊朗,年紀輕輕就就已經做到了縣委書記,出身與她相仿,不會多想著利用她父親的職權。
當然,最重要的是,在飛機上時,安江對她的保護,將她扯到身後,
然後向那幾個混賬東西出手的時候,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就像是鑿子般,狠狠的鑿進了她的心靈和靈魂深處。
喝酒的時候,安江說讓她找種子公司,她就想要提出來了。
隻是,有些話,真的難說出口。
車到一半的時候,她已經醒了,隻是,有些舍不得離開安江那溫暖而又堅定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