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幾十年,就是幾年、幾個月我都等不起的。我現在恨不能馬上找到她才好。”牛泗歎口氣說道。
“牛兄,不知你還是否信得過我。”敖業道。
“此話怎講,我自然是信得過了。”牛泗道。
“這也是我自己的推測,因為融魂我的意識並沒有被完全的壓製。但也不是完全的清醒,但是模模糊糊的我就感覺有個地方對他們非常重要。”敖業道。
“嗯,朱沅道的神識裡也是這樣的信息,有個地方對他們非常重要,而且此地和那魔魂聖祖一定有關係。”牛泗道。
“因為不確定,所以我也不敢說絕對正確,但是我感覺這個地方我有印象。”敖業道。
“啊,敖兄知道這地方在哪裡?”牛泗驚喜道。
“準確的地點不知道,但是印象裡應該是那裡。”敖業道。
“到底是哪裡?你可急死我了。”牛泗道。
“就是我們初次相遇的地方,南疆!”敖業道。
“南疆!他們去南疆乾什麼?”牛泗皺著眉頭道。
“我也說不清楚,我感覺那地方就是在南疆。具體的位置隻有魔魂聖祖一人清楚。道友想要找到藍道友,怕是還得去南疆尋找一番了。”敖業道。
“南疆!南疆!”牛泗喃喃的說道。心中不斷思索哪裡才是他們要找的地方。
“南疆大荒其疆域比大夏小不了多少的。找到他們怕是不大容易。”敖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