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世居應道:“我現在才知道身體困於血肉,思想卻可以更遠,剛才我把秦樓給日……”
澹台文望扶了呂世居行了幾步,呂世居舉手道:“澹台兄,好了好了,緩過來了。”
呂世居人行到謝傅麵前,突然咚的跪下,“謝兄,請收下我的膝蓋!後兩句是什麼!”
……
房間裡,花吟娘子牡丹正在閱讀那些公子哥的詩作,作為秦樓的一位名伶大家,這種事對她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
此次作為賽詩會的主監,卻是受陳都知所托,而陳都知搞這麼一出,自然會為了安撫那些公子哥,免得他們在外麵為了爭一張帖子而惹是生非。
牡丹一張一張過,沒有所謂的品讀,這詩啊什麼的,看多了也煩了也膩了,何況本來就是走個過場。
倒是有兩首詩稍微讓牡丹稍微停頓下來,多看一眼之後,便擱置一旁,看來這兩首已經是頭名候選了。
荷兒問道:“小姐,這兩首寫的很好嗎?”
牡丹輕笑道:“我倒沒想到這群公子哥之中竟有真才學的。”她閱詩成千上萬,這麼說已經是讚譽了,這兩首詩明顯高出其他人不止一籌。
牡丹說著又一眼淡淡閱過兩首詩,待看到最後一首,竟凝神起來,看著紙麵久久不語。
這時陳清瀾路過門口,卻沒有進來,隻是站在門口打了個招呼:“牡丹,我要出去了。”
陳清瀾說完就要離開,牡丹卻招手道:“清瀾姐,這裡有首詩,你過來幫忙品讀品讀。”
陳清瀾走了進來,好奇道:“還有讓你難以抉擇的佳作不成?”
牡丹笑道:“你先看完這詩再說。”
陳清瀾待要接過品讀,牡丹卻又賣關子的把手縮回,改而說道:“你還是先品讀這兩首,這三首詩可是讓我很難抉擇誰才是頭名。”
陳清瀾笑道:“這群不學無術的公子哥竟能難住你,這倒是稀奇事。”
陳清瀾倒是認真品讀這兩首詩,卻也沒有花上太多時間,這樣的詩在一場吟詩酒會上能聽上幾十首,淡淡道:“我看看這第三首吧。”
牡丹笑道:“清瀾姐,先說這兩首詩如何?”
陳清瀾回了兩個字:“難得。”
牡丹笑道:“那就是好了?”
陳清瀾笑道:“矮子裡麵挑出來的高個,豈能不好。”
牡丹問道:“好在哪裡?”
陳清瀾淡道:“辭藻華麗,對仗工整,裁選雅致,字字是景有意象。”
牡丹笑著再問道:“清瀾姐,依你所見,這兩首詩是否可評為佳作?”
陳清瀾倒是好奇,不知道牡丹為何這麼問,是不是佳作,你難道心中沒數,淺笑道:“牡丹,你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