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剩下正麵交鋒,包抄敵後大後方。
澹台鶴情睜開眼睛,謝傅立即又跟澹台鶴情講起關於始影星的故事:“始影星的南邊,那一顆星叫琯朗星,男人對著祭拜祝告,卻又不同……”
玉字無塵,銀河瀉影,月色橫空,花陰滿庭
兩人一邊賞月,一邊笑聊星月,享受著這靜美溫馨的夜晚。
當澹台鶴情想要舒展臂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謝傅緊緊摟住的懷中,腰被他摟著,小手被他緊緊捉著。
猛然一驚,嬌軀一顫,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感覺到澹台鶴情細微的身體反應,謝傅生怕她又害羞掙脫,立即先下手為強,手捉的更緊,腰肢摟的更緊,讓澹台鶴情沒有掙脫的可能。
謝傅嘴上倒想說幾句所謂的甜言蜜語,這會他心中滿是熱情,便是說上一百句,一千句也不是難事。
隻是擔心把這隻害羞的小鶴給刺激到,弄巧成拙。
小姐害羞,那咱就不能害羞,要霸道一點。
澹台鶴情被謝傅一夾,呀的一聲,同時俏容緊緊貼近他的胸膛,暖暖的胸膛傳來男子濃重的氣味傳來,竟是很好聞,這種感覺好奇妙讓人都有點陶醉。
澹台鶴情乖乖在謝傅懷中,一動不動。
謝傅畢竟是個血氣方剛少年郎,這邊可就有點受不了,溫香軟玉在懷,肌骨俏妙,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更是心頭一陣酥融。
這手好滑好軟啊,這腰也好細好柔啊,不知其它地方……
想不到自己竟滿腦子這些,可忍不住啊,謝傅摟著澹台鶴情纖腰的手蠢蠢欲動。
就在這時,澹台鶴情依偎在謝傅懷中,輕輕開口道:“你好狡猾啊,明麵上是給講故事,暗地裡卻居心不軌。”語氣倒是沒有責怪。
這是女子的情話,若是當真,那可就是太傻了。
謝傅嗬嗬一笑,“我隻對小姐狡猾。”
澹台鶴情好奇問道:“為什麼隻對我狡猾。”
“因為隻有小姐讓我動心啊。”
呀,這情話來的措不及防,澹台鶴情玉頸微微一抬,朝他仰望過去,這人平時看上去呆呆的,怎麼說起話來如此厲害。
若是澹台鶴情知道謝傅隻出了一二分功力,隻怕要驚呆了,自己真的看錯人了。
謝傅在揚州的外號叫什麼,風流才子李少癲啊,他若喝了酒,忘了跟你守禮,酒後少年風流郎原形畢露。
就是四個能言善辯,伶牙俐齒的青樓名伶,八張嘴一起上也搞不定他啊。
澹台鶴情將螓首埋在謝傅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細聲說道:“傅,你是不是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這是一句含蓄的暗示,你可以叫我名字啦,不要再叫我小姐。
“知道啊。”
“叫什麼啊?”
“澹台鶴情啊?”
澹台鶴情不禁有點生氣,嘴一抿,手狠狠的在他大腿掐了一下。
謝傅笑道:“下人是不可以叫主母名諱的,這是要挨罰的,你要是找借口罰我騎木驢可如何是好?”
澹台鶴情惱道:“你看你現在乾什麼?你都把主母摟在懷中了,這罪過更大。”
“噯,還真是這樣,那我叫了。”
“你叫吧。”
“你保證不罰我。”
澹台鶴情氣的又狠狠掐了一下。
“好好好,那我叫了。”
澹台鶴情喜孜孜的等待謝傅叫她的名字。
謝傅卻借著這個機會在澹台鶴情雪白粉膩的俏臉親了一口,“鶴情,你真美。”這是謝傅發自內心的情感,絕無半點虛假。
傅,偷親我了,澹台鶴情心裡又喜又羞,心頭突突如小鹿亂撞,臉唰的紅了,把俏美的臉兒死死埋在謝傅懷裡,羞於見人。
謝傅見她似隻靦腆的小兔子,恨不得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心中暗忖,壞了,原來鶴情骨子裡竟是如此矜持靦腆,這可與她平時冷若冰霜大相徑庭啊。
謝傅故意道:“不知我親了主母一口,依澹台府家規該如何處罰啊。”這卻是化解尷尬的手段,讓澹台鶴情好借機發作,免得過於羞赧。
果不其然,澹台鶴情恢複本色冷聲道:“死罪!”
謝傅啊的一聲。
澹台鶴情見他驚訝的樣子,咯咯一笑:“不過你免罪,我寵你這個小白臉,也疼你這個小白臉。”
這是澹台鶴情自雙親去世後,感到最為踏實,也感到最為溫暖的一個夜晚,甚至她都感覺這種幸福真實的好像就像在夢中一樣。
不覺夜深,涼意更甚,澹台鶴情見他衣衫單薄,有點心疼他了,輕聲道:“傅,有點冷了,你回去吧。”
謝傅點了點頭,兩人從牆頭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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