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看,這清秀男明顯都是被逼的。
魔醫卻不問緣由,淡淡說了一句:“赤飛,他死了,你就進來。”說著轉身走進院子來。
一聲慘叫,清秀男倒在地上,心窩處插著一把刀,卻是自己動的手。
弱肉強食在這一刻展示的淋漓儘致。
胡子男哈哈大笑就走進院子了:“蘇皂眸,快滿足我的願望。”
謝傅心生厭惡的胡子男看了一眼,胡子男敏銳的朝謝傅看來。
謝傅頓時感覺自己被一股氣機鎖定,濃濃的殺氣讓他如墜冰窖。
與此同時,魔醫也停下腳步,淡淡道:“赤飛,你要是手癢了,想殺人,來殺我。”
胡子男收回目光,籠罩在謝傅身上的殺氣頓時煙散。
謝傅心中暗忖,這個胡子男是什麼人物,這麼淡淡一瞥,感覺比葉一全盛氣淩人的時候還要可怕。
胡子男看向魔醫後背,哈哈大笑:“蘇皂眸,會有機會的,我也一直想知道為什麼十大惡人,你會排在第一位。”
十大惡人!
謝傅聞言一訝,聽起來很駭人,與魔醫接觸到現在,魔醫給他的感覺就是冷漠,惡倒沒有看出來。
不過如果見死不救是一種惡的話,卻也可以算是惡人。
謝傅特意回屋內去,大概來了這麼一個人,怕鶴情見了害怕。
進屋,見鶴情睡著了,謝傅就守在床邊。
魔醫對赤飛道:“隨便找個地方躺下。”
赤飛掃了廳室一番,目光最後落在被鶴情所占用的唯一一張不算床的床。
謝傅與赤飛對視,毫無讓床的意思。
赤飛一笑,淡淡道:“等完事了,再殺了你,那個女人是你很重要的人吧,我會先殺了她,在殺了你。”
謝傅冷笑一聲,心中卻打算一會等魔醫醫治此人的時候,先下手殺了他。
在外麵聽到胡子男說的那些話,加上此人竟能強迫彆人為他自殺,自然是個手段毒辣的人,幾乎毋庸置疑。
此人現在對他有殺意,謝傅自然不會傻到等那一刻到來,再來做出決定。
那個時候,謝傅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對待敵人,謝傅從來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就像在無錫,他對付四大家族,極儘手段,不讓對方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蘇皂眸,我聽說隻有你在,任何地方都可以醫治病人,我躺在地上,好吧。”
魔醫冷道道:“隨便你。”
胡子男在地上躺下,又問:“蘇皂眸,需要脫衣服嗎?”
“不用!”魔醫說著出手,胡子男身上的衣服立即被劃開一道長長的裂縫,從胸口道胯下直接暴露出來。
胡子男笑道:“好快的刀,不虧是十大惡人排名第一的魔醫道娘。”
這時澹台鶴情醒來,看見屋內多了一個男人,輕輕呀的一聲。
謝傅對著澹台鶴情笑道:“魔醫前輩要醫治病人,今天太陽很好,我抱你到外麵曬太陽。”
謝傅將澹台鶴情抱到外麵曬太陽,又搬來藤椅讓澹台鶴情坐下。
這些日子,謝傅經常抱澹台鶴情出來曬太陽,由於魔醫這裡的東西沒有一件不是肮臟的,謝傅就抽空做了張藤椅。
澹台鶴情坐下,問道:“剛才那個人是誰?”
謝傅淡淡笑道:“來求醫的。”
話語剛落,就聽室內傳來一聲嚎叫,震的兩人耳朵嗡嗡作響。
澹台鶴情甚至被震的頭疼捂住耳朵。
胡子男的聲音傳來:“好爽啊,好久沒有嘗到過疼痛的感覺了,好爽啊。”
謝傅心中一訝,這麼快就開始嗎?魔醫給人治病幾乎是隨時隨地。
“鶴情,我進去看一下。”
謝傅輕輕扶了澹台鶴情就疾步走進室內。
胡子男躺在地上,下身血跡斑斑,而魔醫蹲在他的身邊,雙手拿刀揮舞著,動作快的謝傅根本看不清楚,隻看見一片又一片的肉像雪花一片散落在兩人周邊。
地上散落無數肉片,也濺的血跡斑斑。乍一看去,場麵十分駭人。
這到底是在治病還是在殺人啊。
謝傅一訝之後,朝魔醫落刀處看去,隻見胡子男下身已經血肉模糊,隻有飆出來的鮮血,根本看不到屬於男人的象征。
這個胡子男到底得了什麼病,魔醫是在給他治病還是在閹了他啊。
胡子男嚎叫道:“好痛……好痛……”
緊接著又大笑著喊道:“好爽……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