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砝蘭甯手輕輕摸著他的心口,問道:“剛才這裡是不是很痛?”
此刻謝傅隻感覺她這張笑意盈盈的俏臉,卻像魔鬼那麼冷酷殘忍,陰沉著臉道:“一點都不好玩,如果你為了報複我,你的目的達到了。”蘭甯再如何對他,他都不會傷害她,報複她。
蘭甯撲哧一笑:“這樣就受不了了,我隻是問你,你繃著臉乾什麼?”說著撫著謝傅臉容,吟笑道:“笑一個,讓我心都要融合那種。”
謝傅撥開她的手,轉過身去,“好了,你方便吧,我先回酒桌去。”
“站住!”蘭甯說著突然就咬上他的肩膀。
謝傅紋絲不動,蘭甯稍微鬆口,問道:“痛嗎?”
謝傅冷笑一聲:“像條小狗一樣沒有力氣。”
蘭甯又在原來的位置咬的更深之後,問道:“有心痛那麼痛嗎?”
“差得遠。”
蘭甯鬆口,笑著花枝亂顫。
謝傅扭頭看她,“你瘋了是嗎?”
蘭甯美麗的眸子泛著幾分水波瀲灩,微笑道:“很痛才知道愛的有多深,痛才會珍愛,痛才會記住一輩子,你會記住我一輩子,就像我會記住你一輩子,不是嗎?”
“我的傅,我恨你,卻也一直愛著你,從未變心過,我心裡越傷心,越心痛,我就知道我越愛你。”
謝傅怔住了,懷疑她故技重施。
蘭甯在他臉上溫柔親了一口,略帶撒嬌道:“還不信,要不要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
謝傅道:“你剛才不該那樣。”
“哪樣?是你太敏感了,我隻是問問你而已。”
蘭甯說著輕撫自己的臉容,問道:“喜歡這張臉嗎?隻屬於你。”
謝傅道:“你不覺得這樣問太庸俗嗎?”
蘭甯淡笑:“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隨時毀了。”說著拔下頭頂珠簪。
謝傅捉住她的手,應道:“喜歡。”
蘭甯問:“比不比得上你的鶴情,有沒有資格和她爭寵?”
謝傅道:“說這些乾什麼,那天我說的都不是我的真心話,畢竟先來後到,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我必須將鶴情安撫住,先將你接到府內再說。”
蘭甯笑道:“我知道。”
謝傅訝道:“你知道!”
蘭甯笑道:“當時我氣壞了,不過回去之後,冷靜下來,我就知道是鶴情那個賤人耍的手段,我的傅又怎麼會是沒心沒肺的人。”
謝傅表情怪異道:“既然如此,你這些日子去哪了?”
蘭甯笑道:“恢複容貌啊,要不然怎麼跟她爭寵,把你從她手上搶過來,鶴情這賤人,現在我要做大。”
謝傅一聽頭就大,好聲道:“好歹你們也是多年的姐妹,你彆罵的這麼難聽。”
“姐妹難道就不能翻臉。”蘭甯嘴上雖如是說著,心中還是依然把澹台鶴情當做姐姐,就像親姐妹也會吵架,她隻不過咽不下這口氣。
謝傅好聲道:“其實鶴情也挺疼你的,對了,鶴情已經同意你入府了。”
蘭甯傲道:“我是東西嗎?任你們兩夫妻拿捏。”
謝傅露出苦笑,沒有應話,轉而說道:“你恢複容貌之後,怎麼沒來找我?”
蘭甯本想擺擺姿態,想著剛才把他嚇壞了,倒是直言道:“有點事纏住了?”
“你遇到什麼困難了嗎?我幫你解決。”想來能讓蘭甯顧不得來見自己,應該比較麻煩的事。
蘭甯搖了搖頭,“我的事隻能我去解決,誰也幫不了。”
謝傅能察覺到蘭甯一瞬間的皺眉,“就算我幫不了你,你說出來,我也可以為你解憂。”
蘭甯微微一笑,又在他的臉上溫柔親了一下,軟語溫香地說道:“老公,我愛你。”
老公這個詞語源於麥愛新夫婦回心轉意的一段佳話,老公十分公道:老婆一片婆心。
青樓時而也會以老公老婆互相打趣。
這個稱謂比情人的情意更濃,雖沒有名分,卻有私定終身的意味。
蘭甯粉膩的俏臉貼在謝傅的臉龐,櫻桃小口上的口脂發出的蘭麝幽香,讓謝傅心神蕩漾,身體發熱,柔聲道:“甯兒,你真香。”
蘭甯看見謝傅臉色發紅,神態有異,突然想到什麼,嘉絨老嬤嬤沒有騙她,抿嘴一笑,美眸幽幽朝他望去,故意勾引他。
謝傅咽了下口水。
蘭甯柔柔笑道:“你臉為什麼這麼紅?”
“我……”謝傅發現自己喉嚨竟有些乾澀。
“在想我的身子嗎?”
輕柔動人的聲音再次飄來,謝傅忍不住了,也顧不得這裡是更衣間,變得充滿攻擊性侵略性,寬衣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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