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韻雪輕聲細語的閒說有一個男人偷看她寬衣,最後結局如何悲慘。
從生取眼睛到五繩分髖垂而不斷。
再到後來淩遲,懸壺滴水,讓這個人足足活了一個月。
期間這個男人身體傷口因為濕潤一直無法愈合,慢慢糜爛生蛆……
司馬韻雪說的口若懸河,讓謝傅都懷疑她是一個有虐待傾向的反人類人格患者。
死也就是一刀的事,不過這種死法卻讓人背脊發涼。
王家四顏果真都是變態。
司馬韻雪說完見謝傅噤若寒蟬,&nbp;&nbp;暗暗偷笑,嘴上問道“謝公子,如何啊?”
謝傅一笑“我要為這個男人鳴冤。”
司馬韻雪沉聲道“罪該萬死,無冤可鳴,非但如此,連那個替他鳴冤的,也要受到牽連同罪同罰。”
謝傅笑道“大白屁榖還沒看見,豈不冤枉。”
司馬韻雪撲哧一笑,輕音飄來“看見了,那還得了。”
不知道為何,謝傅驟然感覺她的聲線脆如珠落玉盤,韻如嫋嫋浮雲,久久不絕於耳。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竟聽出意思挑逗撩撥來。
“如果……”
話剛出口,謝傅才發現自己的嗓音竟然沙啞了,清了清嗓子之後繼續道“如果被看見了,是不是就要以身相許啊?”
司馬韻雪臉上露出冷笑,“我會……”
話說一半卻突然停頓下來,她本來想說會將此人剝光吊在城門口,讓老少婦孺好好瞻仰。
不知為何卻是幽幽軟軟的開口“是啊。”
謝傅看不見,聽著她的聲音,&nbp;&nbp;腦海中竟開始聯想,身後人兒,衣服底下藏著怎樣一副細腰長腿,雪巒迷壑的美美生姿模樣。
謝傅自嘲一笑,他自然定力屬於拔尖,此刻竟被小韻聲音誘惑到了。
這種隱隱約約,朦朦朧朧,不知其貌不知其狀,卻更有一番滋味。
司馬韻雪聽見謝傅笑聲,問道“你笑什麼?”
謝傅直言道“聽你這麼一說,我竟十分想看!”
詩經有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孟聖人又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孔夫人也說了,食色性也。
這也算是一種坦誠的表達。
司馬韻雪一呆,脫口問道“你真的想看!”
話剛出口,突然恍悟,臉蛋就紅了起來、
謝傅發覺自己身體竟有點熱,畢竟是個已經食髓知味的人夫,男人也是需要甘露滋潤的。
再聊下去隻怕要出事,淡道“這個話題打住了,睡吧。”
司馬韻雪默不作聲,心中卻小小翻波,一會羞喜,一會沉思,一會兒憂鬱,&nbp;&nbp;一會兒又痛苦……
就這般反反複複,煎熬漫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nbp;&nbp;隻覺不吐不快,&nbp;&nbp;細聲問道“如果看了,你就要負責,你敢不敢?”
謝傅卻沒有回應。
很矛盾嗎?我才矛盾。
又或許是嫌我太醜,想到這裡司馬韻雪暗暗一笑。
司馬韻雪待了好一會兒,見謝傅還沒應話,輕道“謝公子~~”
安靜無聲。
該不會睡著了吧。
司馬韻雪起身一看,發現他竟真的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睡安穩。
心中無名火生,你竟敢睡著了,有哪個男人躺在我的身邊,還有心思睡覺。
司馬韻雪就這般看著,過了一會冷若冰霜的臉卻慢慢換成恬靜溫柔的微笑。
罷了,原諒你。
再次躺下,竟是愜意悠然,若有若無的男兒氣息有若爐香,熏她入眠。
……
一夜平靜過去。
司馬韻雪甜甜醒來,突然卻發覺有隻手在摸自己的臉,驟然驚呼“呀!”
這賊子真的動手了,虧我如此信的過你,睡的毫無提防。
這臉都摸了,其它地方能放過嗎?
謝傅沉聲道“彆動!”
“憑什麼彆動,我要宰了你!”
“你一動就破壞現場,我說不清楚了,你仔細看看,誰摸誰。”
司馬韻雪定神睜眼。
昨晚她是背對著謝傅睡,此刻卻是側著身麵對謝傅,一雙修長美腿並著微曲,衣裙垂貼,呈現出優美而撩人的線條,再前進一尺距離就要搭在他的腰腹上麵。
雙手抱著謝傅手臂,將他手掌作枕,一邊臉兒貼在他寬厚的手掌上麵。
身曲如弧月,有俏有渾,一副美人臥棠的優美姿態。
再看謝傅身體平躺端睡,隻有一隻手臂朝自己這邊伸平過來,就是那隻被自己雙手捉住,當做枕頭。
手掌貼在臉頰讓司馬韻雪有種被他撫臉憐愛的錯覺,這是一雙有魔力的手,竟讓她乖乖。
謝傅聲音飄來“看清楚了沒有?”
司馬韻雪責問“你乾嘛把手伸過來。”
“我乾嘛!我沒乾嘛,我的手是被人拉走的。”
“胡說八道!”
“小韻,你未免對自己太盲目自信了,彆說是你了,就算金陵花魁在我麵前,我也能談笑風生,不為所動,何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