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慣例,隨後秦樓作為地主,設宴答謝今日捧場的名流恩客。
其中一桌為上賓席,謝傅的名字赫然在上,同桌名字的還有朱東來、莊偉、葉公子、魏公子,還有此次花選三甲伴席。
怪的是,這上賓席卻空了兩人,謝傅和朱東來兩人。
一番詢問之後,方知道謝傅飲酒太多醉倒,未能赴這答謝宴。
至於朱東來沒有赴席,石南生尋了個說辭敷衍過去。
眾人心想,今晚朱爺丟了麵子,哪還會出席啊,隻希望朱爺大人大量,念謝公子酒醉狂放,是無心冒犯。
同時也猜想,如果謝公子日後有什麼意外,一定是朱爺暗中下的黑手。
這宴席大概是幾百人的規模,在石南生的主持下開始。
上賓席之下就是貴賓席,坐的是一種名流公子和捧場富商。
陸文麟、張淩霄、陸武元安排在一桌,這一桌安排作陪正是雨梨花橫眉。
橫眉羞答答的樣子實在惹人喜歡,陸文麟、張淩霄、陸武元三人表現的十分熱情。
橫眉說話也是輕聲細語,一顰一笑讓人骨頭酥軟。
張淩霄打趣道:“也不知道謝兄怎麼受得了橫眉娘子你。”
橫眉現在也知道這三位與少癲哥哥是知己好友,將話題引到謝傅身上,好了解少癲哥哥近況。
有了共同話題,也就相聊甚歡。
同桌的還有張二小姐張淩蘿和秦樓都知陳清瀾。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陳清瀾實在高興不起來,甚至連假笑都不願意裝。
張淩蘿笑著主動搭話:“陳都知,去年酒會一彆,久未見你,我還以為你尋得良婿,悄悄歸隱。”
陳清瀾澹道:“我已經習慣這紙醉金迷,怎麼舍得離去。”
張淩蘿哦的一聲:“不知道陳都知這一年多去了何處?”
陳清瀾澹道:‘我得了點病,前往長安看病療養。’
張淩蘿關心道:“哦,嚴重嗎?現在可否康複?”
陳清瀾端起酒杯,自顧飲了一杯:“多謝張小姐的關心,現已無恙,倒是張小姐身子嬌弱,季節變換可要多多保重身體。”
張淩蘿笑道:“陳都知多慮了,我身體很好,昨晚我還玩了幾個小娘子,叫得可淒離哦。”
說著伸出二根雪白修長手指沾了點酒水,似舔血一般往自己朱唇輕輕一抹。
陳清瀾眼眸頓時流露出殺氣,恨不得當場殺了張淩蘿。
陸文麟和張淩霄何等敏銳,立即朝張淩蘿和陳清瀾兩女看來,對於陳清瀾的真實身份雖有懷疑,卻一直沒有證據,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陳清瀾就是地宗的人。
張淩霄道:“淩蘿,女孩子家家的,說話斯文一點,好歹你也是個名閥小姐。”
站在張淩霄的角度上,他希望今晚能夠平風靜浪度過。
儘管玄宗與地宗的矛盾是不可調和,但在此之前,必須先解決好朱閥的問題。
“大哥,是妹子的不是,妹子敬你一杯。”
張淩霄端起酒杯:“在桌各位,共飲一杯吧。”
眾人紛紛附和舉起酒杯,唯獨陳清瀾安坐不動。
張淩霄朝陳清瀾望去,笑道:“陳都知,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