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調更像在說,演夠了沒有!
秦楚裳緊緊將他摟住,雙手交接在謝傅背膀,深情喊了一聲“長青。”
這副深情卻是讓謝傅冷笑起來,白天想殺他的時候,可是冷酷無情,真真切切。
怎麼?現在就能變得如此深情,這反極也太大了,大的讓人感到厭惡。
謝傅掰開她的手,就將她推開。
秦楚裳錯愕“長青?”
謝傅譏諷一笑“三公主,我們關係有那麼好嗎?”
“你是我最……”
麵對謝傅譏諷的表情,素來驕傲的她有些話一時說不出口。
可心中情感不宣不快,話也不吐不快,俯視天下男人在腳下的她,願意匍匐在他的腳下,將他送上王座。
“你是我最愛的男人,唯一不再二!”
“哦,三公主你這種話對多少個男人說過,欺騙過多少個男人?”
秦楚裳冷聲“長青,你可以羞辱我,但不要羞辱你自己。”
一瞬間她表情恢複冷傲不可侵褻,似乎能成為謝傅所愛,就是一件可以自傲的事。
謝傅笑道“哦,你喜歡殺死你最愛的男人嗎?”
秦楚裳聞言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去,她知道她不可饒恕,她也不想為自己狡辯,謝傅確實不是世間最重要的,但勝過於她,她也是放在隔著肚皮的人心,真實愛他。
“三公主,你真是變態啊。”
秦楚裳溫柔一笑“你不就是喜歡這樣的我,獨一無二,世間再無第二個玉陽。”
謝傅笑道“當然,不過我喜歡的東西可多了,我也有著每個男人的毛病,容易喜新厭舊。”
聽到他語氣如同調侃一般,讓秦楚裳感到十分不安,他情緒激動,他憤怒著大聲責罵反倒是好一點。
如果一個人不在乎你了,就會這樣,就像她看待蘇懷章和晴芳做出多麼出格的事來,她都毫不介意,甚至如看好戲般玩味一笑。
秦楚裳輕輕朝謝傅走近,近到超越正常男女的距離,近到謝傅伸手可以摟住她,低頭就能親到她。
“長青,那晚你對我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永遠永遠愛著玉陽。”
那晚在歡好的巔峰,謝傅所說的話要更狂放濃烈,秦楚裳卻矜持溫柔深情的表達出來。
她的氣息灑在謝傅的臉上,讓謝傅有些魂牽夢縈,回憶思想,讓他忍不住想親下去。
但這個念頭也隻是一刹那間在腦海一閃而過,謝傅就轉身走開“嗬,彆以為你有多難忘。”
秦楚裳大聲責問“你不要我了嗎?”
“像你這種賤女人遍地都是,有何可珍惜的。”
“你不珍惜是吧?你不珍惜是吧!”
謝傅都懶得回應了。
秦楚裳聲冷入骨“你了解我,知道我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你彆後悔!”
麵對她的威脅,謝傅哈哈大笑“與我何乾。”
看見謝傅走遠,秦楚裳隻感覺一陣強烈的挫敗感,渾身脫力就癱軟在地上,她不懼刀槍劍矢,唯獨懼這能無形穿透人心的情。
夜似乎無儘,秦楚裳就這般癱坐在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紅葉送來了水。
秦楚裳訝道“是他讓你送過來的?”
紅葉搖頭。
秦楚裳聞言,懶得動彈一下。
紅葉說道“你身上的傷是哥哥用真言給你治療的。”
一句話就夠了,若是一點都不在乎,又怎麼會給你治傷呢。
秦楚裳摸了摸身上被蘇皂眸銀刺所傷的傷口,這才發現恢複很多。
欣喜的站了起來,接過紅葉送來的水,一口喝完,然後打起精神的朝謝傅走了過去。
此時,夜深寒冷,謝傅卻以地為席,背身躺在地上睡覺。
秦楚裳喊話“謝傅!”
謝傅動也不動,應也不應,似熟睡過來。
秦楚裳連續喊了幾聲,見謝傅不應聲,怒聲“你彆裝睡,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醒著。”
見謝傅還不應聲,抬足狠狠朝謝傅身上踹了幾下。
謝傅怒而站起“你想乾什麼!”
見他終於發怒,秦楚裳卻是高興“你不就是心裡有氣嗎?來,我想在就讓你解氣。”
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寒匕塞到謝傅手中“來,你儘管紮,紮到你解氣為止。”
謝傅隻是冷冷看她。
秦楚裳譏諷挑釁“怎麼?你不舍得啊?”
謝傅冷道“你彆以為我不敢!”
“那你倒是動手啊?”
秦楚裳等待了幾息,見謝傅還未動手,握住他的手就狠狠紮在她的大腿上,鮮血瞬間就又將她方乾的黑袍染濕。
謝傅冷漠如故,他不能讓這個冷漠無情的賤人再隨意擺布了,這一次他要冷酷到底!
不能再軟弱窩囊的像個傻瓜,像個笑話!
“還不解氣啊?”
秦楚裳聲音如同在哄著謝傅一般,毫無征兆的就又握著他的手朝另一邊大腿紮了下去,依然是深可抵骨的一刀。
謝傅心頭一顫,看見她溫柔笑著看向自己,汗水卻悄無聲息的在眉角滲出來,這說明她在忍受著疼痛。
這讓他感覺就像兩軍交戰,他已經勢弱開始出現敗北,恨己不爭,冷聲罵道“你這個賤人!”
謝傅罵的更狠,秦楚裳就笑得更甜,競貼在他的耳邊溫柔說道“是不是殺了玉陽,你才會解氣。”
“賤人,我們之間的賬,除非你死了,否則永遠算不清。”
“好,隻要你能解氣,玉陽的性命何足道哉。”
說完,她握住謝傅的手,毫不猶豫的朝自己胸口要害紮進去。
謝傅不敢賭,就像毒藥那次,他不敢跟她賭!
這一刀勢如穿胸,儘管謝傅第一時間反力收刀,這一刀還是紮破她的黑袍,刺激胸口半寸。
謝傅渾身顫栗驚悚,但凡他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但凡他沒有全力以赴,她就死在此刀之下。
氣急敗壞罵道“你這個瘋子,你這個賤人,賤人、賤人……”
謝傅連續罵了十幾遍,秦楚裳卻哈哈大笑起來,她太高興了,暢快淋漓。
她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因為她堅信!
謝傅一番臭罵之後,喘著粗氣,秦楚裳突然撲倒他的身上去。
謝傅眼睛瞪得如牛眼一般“賤人。”
“就算是賤人,也是你愛而不舍的賤人。”
秦楚裳說著,主動親上謝傅,密如雨落。
謝傅隻是稍微愣神,臉就濕潤了,抬手就要將她推開。
秦楚裳卻死死將他纏住“長青,玉陽愛你。”
在強求與反抗中,謝傅慢慢陷入她的溫柔之中,他反抗的力度也越來越小。
突然他生出另外一種報複的方式,他要讓她哭,他要摧殘她。
像暴風雨中的花朵,終於他不再反抗,反客為主。
湊不夠五千字,四千六字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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