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指尖緩慢的朝內衫一壓,內衫貼肌,偏偏他隻能感受到衣衫,卻感受不到她的指尖,不由驚歎,她是如何做到毫厘不差的。
有句話叫熟能生巧,也有句話就千錘百煉,張淩蘿常常以玩挵彆人為樂,以至成藝。
陳清瀾就是在她這種高超的技藝下淪為她的附庸。
幾次撩罷,謝傅呼吸已經屏止期待,張淩蘿咯的一笑:“傅叔現在這個樣子,真像一個可愛的女子。”
競反過來調戲他,但又不得不說這樣的調戲彆具新鮮感,透著幾分詩情畫意。
雙手按住她的窄肩:“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習慣主導一切的張淩蘿顯然有些不適用,沒有了剛才的適從遊刃有餘,俊美的臉蛋微微泛紅,竟有些羞赧:“一般我都把自己當做一個男人,在傅叔麵前我可以嘗試當一個女人。”
男人扮演的角色是主動、進攻,掌控,而女人扮演的角色是被動,承受,任君采擷。
謝傅問:“你想害我嗎?”
有些話不必說的太清楚,相信張淩蘿懂得,真姐囑咐他好好照顧這個侄女,最後他卻監守自盜把這個侄女給吃了,這不是謝傅的為人。
“我害的人還少嗎?”
張淩蘿說著微微彎腰傾身,寬下謝傅的長褲。
謝傅此刻能做的就是證明自己的正直,好是他昨夜已經與秦湘兒酣戰一場,勉強過關。
張淩蘿蹲了下來,拿掉謝傅腳下的長褲:“我有點羨慕那個小姆狗了。”
“額……”謝傅本來想要解釋他跟陳清瀾什麼都沒做,可為了陳清瀾免於責罰,也就止口。
“傅叔,我也想當小姆狗。”
嘚,謝傅十分正直。
張淩蘿轉過身去,方才站起,臉蛋已經紅的李子一樣,心跳動的厲害。
說來,那物她受用過,卻並非正道。
謝傅趁機跨入浴斛入水,張淩蘿這才回過頭來為他濕發洗頭。
謝傅乾脆閉目,把她當做一個普通婢女,錘煉清心訣。
水聲輕靈,謝傅所閱是那如歌聲一般優美的風景。
過了一會,張淩蘿再次啟檀:“傅叔,我沒被男人壓過,也想嘗嘗被男人壓的滋味。”
這話明明說的語氣天真,卻一下子就把謝傅整破防:“又不隻是我一個男人,你應該把眼光放寬放長一點,其實傅叔也希望……你有個好的歸宿,雖然不是很舍得。”
這話並不矛盾,就像當父母的,既盼著女兒出嫁找到自己的幸福,內心又很是不舍。
張淩蘿一笑:“我是有要求。”
“哦,說來聽聽。”
“第一,要長的英俊有才。”
謝傅莞爾一笑:“你身邊英俊的文人名士還少嗎?”
張淩蘿咯的一笑:“小白臉是不少,不過他們大多不符合第二個要求。”
“那第二個要求是什麼?”
“就算我要被男人壓,也絕不是酒囊飯桶,需要硬氣陽剛能夠保護我。”
這第二個要求看似簡單,對於張淩蘿來說卻不容易,本來她地宗玄女和張閥二小姐的身份就淩駕於大多少男人。
謝傅額的一聲:“算是一個比較苛刻的要求,不過也不是沒有,蘇州第一美男子陸文麟文武雙全,他的武道修為在年輕一輩出類拔萃,也足夠保護你。”
張淩蘿咯的一笑:“第三個要求陸文麟不一定符合?”
“那第三個要求是什麼?”
張淩蘿附耳低聲:“屪也要夠俊。”
這話從一個女人口中說出來真是太撩太辣了,謝傅差點走火入魔,忙閉眼念起清心訣來。
“有個人倒是符合這三個條件,不過不知道他喜不喜歡壓我。”
“淩蘿,彆這樣。”
“傅叔,抱歉,我有點情不自禁。”
謝傅岔開話題:“作為陳都知聽到了不少秘密,你能讓她守口如瓶嗎?”
“放心,她就是我的一條狗。”
想想也對,能夠讓陳清瀾做這種事,靈魂已經賣給張淩蘿。
見謝傅沒有接話,張淩蘿問:“傅叔是不是還在想昨晚的樂事啊?她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我這個當先生的更在行哦,傅叔伱如果能夠接受,淩蘿還有更緊激的能讓你賽過神仙。”
“我都沒找你算賬,就算打算放你一馬,你還敢主動提出來。”
“那傅叔你就一筆一筆算,先罰罰淩蘿好不好?”
這種不按常規讓人如何應付,謝傅繼續轉移話題:“陳都知跟你說那些聽到的秘密了嗎”
“沒。”
“淩蘿,你工於心計,我倒想你幫我拿拿主意。”
“傅叔,你說。”
謝傅沒有隱瞞,將眼下的困境說了出來。
張淩蘿不愧是擅長玩陰謀的人,略作思索便給謝傅一係列應對的策略。
謝傅聽完無語,張淩蘿問:“傅叔,你看我這主意怎麼樣?”
謝傅額的一聲:“好是好,就是過於缺德有傷天和。”
張淩蘿深知謝傅為人,也不勸說:“那好,傅叔你沒轍的時候再用吧。”
謝傅看著眼前這張嬌美動人的臉,實在想象不到她如此毒辣,如果她有心謀害自己,自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張淩蘿微笑:“傅叔,想什麼呢?”
謝傅笑了一笑:“沒。”
“是不是覺得淩蘿好毒啊?”
“有點。”
“那你會不會討厭?”
“不知道為什麼,討厭不起來。”
“那是因為傅叔你通人情達天理,知道毒蛇天生劇毒是為了生存和自保。”
“不,是因為我偏心,所以你有時候不要做出讓我太為難的事來,也不要越過的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