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什麼?”
謝傅嘿嘿一笑“小棉襖,小親親,小寶貝啊。”
李徽容咯的一笑“不是我信不過你,王玉渦心如蛇蠍,你小心被她咬到,中毒身亡。”
謝傅訕笑“我就是喜歡這種有挑戰性的,似你這種唾手可得的,我還不要呢,再者說了,我的本事你還不清楚。”
李徽容嫌惡的把謝傅的手推開,謝傅正要說話,突然發現妖顏男子盯著他看,狠狠的瞪回去,凶巴巴道“看什麼看!”
妖顏男子不屑的扭過頭去。
“喜歡看是吧,就讓你好好看個夠!”
謝傅說著對著李徽容臉蛋連親幾下,對著妖顏男子挑釁道“你奈我何!”
當麵出了這口惡氣,心中也是十分暢快。
李徽容當場就扇了謝傅一巴掌,葉一全額頭汗如雨下,白嶽薛禹異常緊張,嚴陣以待。
謝傅卻哈哈一笑,舉止有些瘋癲,讓人摸不著頭腦,對著李徽容依然很親近“我正式宣布王玉渦是我的女人,你敢動我女人,我就跟你拚命。”
李徽容眼角有意無意的朝妖顏男子掠去“如果她要來害我呢?”
“放心,她若是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我一定嚴加管教。”
“如果你管教不了呢?”
謝傅傲道“笑話,我會管教不了她,我叫她趴,她就的趴,我叫她翹,她就得翹。“
這口氣說的王玉渦已經任他拿捏。
未等李徽容開口,妖顏男子卻冷哼一聲“狂妄自大,不自量力。”
彆看謝傅笑嘻嘻,他正憋著一肚子氣呢,對這妖顏男子可沒有什麼好臉色“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若非看在你主子的份上,我早就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
妖顏男子冷笑“你動手試試!”
啪啪,謝傅毫無征兆的打了妖顏男子兩巴掌,臉當場就給打紅了。
妖顏男子怒不可遏站起“你……”明明氣的目眥儘裂,不知道因為忌憚什麼,沒敢動手。
對於妖顏男子的生死,白嶽薛禹兩人卻漠不關心,表現得鎮定非常。
謝傅微笑“是你叫我打的,怎麼樣,疼嗎?”
李徽容冷冷道“他是我的男人。”
謝傅訝道“真是你的男人啊?”
“是!”李徽容給予非常肯定的回答。
“正好,我替你教訓他,還好今天是遇到我,要是遇到彆人,可就沒這麼好命了。”
妖顏男子冷哼一聲,拂袖離開房間。
謝傅嗬嗬一笑“他還算識相。”
李徽容淡道“她當然識相。”
謝傅看見李徽容流光溢彩的檀唇,想起剛才那一幕,臉突然又黑了。
今晚的拍賣會有點奇怪,拍的儘是些奇珍異寶,珍稀古董,名人字畫。
一個專門生產兵器鎧甲的,不賣兵器鎧甲,卻賣起古董珍寶來,你說奇怪不奇怪。
謝傅忍不住問出自己的疑惑“李徽容,你不覺得今晚的拍賣會有些奇怪嗎?一件讓人看上眼的拍品都沒有。”
當然這些拍品很值錢,但是現在兩國正在交戰,要的是兵器鎧甲,這些個東西,謝傅一點興趣也沒有。
就好像一個人都快餓死了,你給他一袋黃金和一個饅頭,這個人可定會選饅頭。
李徽容似胸有成竹,微微笑道“是嗎?”
謝傅疑惑“你看不出來?”
這時蘇淺淺開口“因為他們在暗拍。”
謝傅問道“何為暗拍?”
蘇淺淺看了桌麵一眼,拿起一支玉籌“就好比這支玉籌,代表的是一萬兩。”
謝傅立即明白,明麵上拍賣的古董珍寶,實際上是代表著古董珍寶背後的其它東西,如果不知道這些東西代表什麼,根本無從下手,這樣一來大部分競拍者就被排除在外。
說白了就是玩不起了,在作弊。
謝傅冷聲“蘇家竟敢暗地裡搞這些勾當,不想活了!”
蘇淺淺臉露尷色“暗拍以前是為了不得罪人,悄悄與某個人達成交易,後來暗拍被父親禁止,我不知道是誰這麼做,或許是我大哥為了贏得某個人的支持,所以不惜打破規矩。”
謝傅知道蘇淺淺的難處,對著李徽容說道“你不做些什麼嗎?”
李徽容微笑“人家都不帶我們玩了,我又能做些什麼?”
謝傅冷笑“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讓他們得逞,我每件都給拍下。”
李徽容咯的一笑“如果人家真的就給你古董珍寶,名人字畫,你豈不吃了個啞巴虧。”
蘇淺淺附和“正是如此。”
謝傅見李徽容淡定自若,笑問“你一定早有安排,該不會也不帶我玩吧。”
李徽容笑道“讓你過來,就是讓你一起玩遊戲的。”
謝傅諂媚“能先說下遊戲規則嗎?”
李徽容搖頭“不能,說出來就不好玩,沒有驚喜了,飲酒吧。”
天空中綻放絢麗奪目的煙花秀,拍賣會正式結束。
蘇淺淺見蘇寶榛走離白玉廣場,不由有些心急的站了起來,她有封書信要托蘇寶榛轉交給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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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徽容卻拉了下她的手“李夫人,不要出去,就在房間裡呆著。”
蘇淺淺正疑惑,突然聽到一陣歌聲。
不,歌聲並不是傳入耳中的,而是在心中響起,蘇淺淺從沒有過這種遭遇,不由驚異。
心中歌聲柔柔纏綿,聽著讓人身心十分困乏,好似一塊千斤重石拖墜著你進入夢鄉。
謝傅驚聲脫口“秋雨挽歌!”
謝傅已經聽過一回挽歌,所以立即知道是大弟妹王玉渦來了,王玉渦是李家十三人傑之一,不過她與李徽容不對付。
卻不知道王玉渦突然出現是何目的,扭頭朝李徽容看去。
李徽容淡定如斯,微笑“謝傅,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