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侍衛衝進來控製了現場。
群臣惶恐不安,心有餘悸!
玄帝的臉色彆提多難看了。
一個舞姬,就將整個壽宴攪得一團亂。
差點讓玄帝的生日變成忌日。
舞姬撞死在刀口上,殷紅的鮮血流了一地,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
雖然玄帝沒事,但壽宴見血,心裡得多膈應啊?
“父皇,您沒事吧?”
太子臉色煞白,滿臉痛苦。
這個舞姬的身手當真了得,一手布棍勢大力沉,能將桌子輕易砸碎。
太子挨了一布棍,雖然有桌子替他擋了大部分力道,但還是疼痛難忍。
“快,傳禦醫!”
玄帝聲音低沉,蘊含著暴風雨。
“好好好...你們就這麼容不下朕嗎?朕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讓你們一次次的刺殺朕?”
玄帝很生氣,更多的是傷心。
他知道自己不是個完美的皇帝,他知道自己保守有餘,進取不足。
可這有錯嗎?
他隻是想讓百姓吃飽穿暖,安居樂業。
他不願意起刀兵,是因為打仗最苦的是百姓。
難道這一切在這些人眼裡都變成了軟弱可欺?
“陛下息怒,臣等該死,臣等有罪!”
所有人跪地高呼。
玄帝麵沉如水。
便在這時,禦醫到了!
“快給太子瞧瞧。”
禦醫不敢怠慢,急忙上前替太子醫治。
等禦醫檢查完以後,玄帝神色擔憂,“太子怎麼樣?”
“回陛下,太子腳踝有些骨裂,但並不嚴重,休養一段時間便可痊愈。”
玄帝臉色鐵青。
“先送太子回去養傷。”
太子被送走了。
德貴妃哭天搶地的跟著離開了。
玄帝厲聲道:“沈敏何在?”
沈敏身子一顫,跪著橫移出來,“臣在!”
玄帝神色冰冷,“你給朕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沈敏臉色發白,額頭冷汗直冒。
“臣知罪,求陛下開恩!”
禮樂,舞姬都是禮部安排的。
如今舞姬中出現了刺客,他身為禮部尚書,罪責難逃。
尤其是黃裙舞姬死的時候說的話。
這說明幕後指使就在大殿上。
舞姬是禮部安排的,大家自然而然會聯想到沈敏身上。
“耿京何在?”
“臣在!”
玄帝沉聲道:“把沈敏和這些歌姬舞姬全都打入監察司大牢,嚴加審問。”
耿京急忙道:“臣,遵旨!”
“厲誌行。”
“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