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言墨塵聽到這話,還是很震驚的,但他是相信有的落後的地方,的確是這樣。不免多問了一句。
唐駱有點懵。
她脖子上的工作牌,就被言墨塵的手指拿了起來,他掃了眼工作牌上的照片,乾乾淨淨,自信明媚的女孩子,笑得張揚,他怎麼都沒想到,這麼明媚笑容的背後,也會有這麼悲慘的故事。
他又何嘗不是呢,原生家庭不幸。
“唐悅。”他的薄唇,念出工作牌上的名字。
原來她叫唐悅,市場部實習生。
唐悅這才反應過來,她進入言氏,用的是偽造的新身份,跟著點頭:“是。”
接了個電話,言墨塵就拿著咖啡杯,轉身離開了咖啡室。
回到總裁辦,處理完事情。
助理就推門而入,告訴他自己查到的事情;“言總,您讓我查的事情,有點兒難辦了。”
“怎麼說?”言墨塵抬眼,看向助理。
助理說:“您昨晚住的那家酒店,昨天正好監控壞了,查不到任何監控記錄。”
“繼續查。”言墨塵擰著眉,莫非那女人背後還有推手?言氏商業競爭者,派來的?
助理點頭。
他又讓助理去調市場部唐悅的資料。
助理一臉懵逼,但很快就去辦了。
把平平無奇的簡曆,放在了言墨塵麵前。
言墨塵拿起簡曆,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唐悅,21歲。
普通大學畢業,在校期間,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成績和簡曆。
“我跟人事部經理打探了下,這個唐悅,根本夠不上言氏招聘的條件。但這個姑娘腦子特彆活,愣是從上千名麵試者裡,殺出來了。真是英雄不問出處。”
聽助理回報,言墨塵點了支煙,麵無表情的抽了起來。
平淡無奇的人生,或許她已經用儘全力,才走到現在呢。
——言總,其實我很慘的。比電視劇裡演的,小說裡寫的女主角還要慘。我有一個爛酒的爸,重男輕女的媽,還有一個打光棍的弟。她們是想要把我賣了,給我弟弟娶媳婦呢。這麼破碎的我,怎一個慘字了得?真是淒淒慘慘戚戚!我可慘可慘了。嗚嗚。
耳畔是她方才的哽咽聲。
抽了幾口煙,隔著繚繞的煙霧,言墨塵看向助理,命令道:“她現在工資是多少?”
“一個月四千。”
四千,再物價很高的a市,她一個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的外地小姑娘,除了吃飯,租房,生活肯定捉襟見肘。
怪不得穿的那麼樸素,原來是工資不夠花。
言墨塵覺得她可憐,他再她身上,看到了他當初的影子,淪為私生子,被人欺負,吃不飽飯,走到現在,沒人能清楚,他到底背負了什麼。
“給她漲到一萬。”
“言總,這不合規矩吧?”
‘規矩是人訂的。她給言氏拉了好幾個單子,應該獎賞。趕緊去落實。這個月就按最新的工資條發放。’言墨塵冷聲道。
助理看他這麼關照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忍不住多嘴問了句:“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