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璐的手腕,被小白臉狠命地拖拽。
疼得她骨頭都快分崩離析。
關鍵時候,警報聲響起。
從警車下來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官,反手就製服住了小白臉;“我們接到舉報電話,說你R女性。跟我們走一趟。”
“警官,你們誤會了。我這哪兒是性,騷擾啊?她是我女朋友,我們鬨了點小矛盾,我正在哄她呢。你們可彆聽風就是雨的,真騷擾,會在言氏門口?”小白臉掙紮著,跟兩個警官賠笑。
警官掃眼看向揉著手腕的寧璐:“姑娘,他說的是實情嗎?”
寧璐沒說話。
“彆怕,如果你真被糾纏,就要告訴我們。”另個警官幫腔。
寧璐說:“他在撒謊。我和他幾個月前就分手了,是他威脅我,恐嚇我,糾纏我的。警官,你們趕緊把他帶走,好好地教育一下。”
“臥槽,你個臭婊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小白臉惡狠狠地瞪著她。
為了避免他的糾纏,寧璐撒謊道:“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彆在纏著我了。不然我還報警抓你。”
“狗東西,你這麼快就有了狗了?早就給我戴綠帽子了吧?等我出來,找出奸夫,剁了他!”小白臉罵道。
警官給他帶上手銬:“給我老實點。跟我們走一趟。”
小白臉被押上了警車。
她後怕地抓住言氏的扶手,呼了口氣,她不知道幫忙報警的人是誰。也不知道,那個渣男會不會就此放棄對她的糾纏。
本想吃頓好的,改善下心情的,現在也沒心思了,她買了碗泡麵就回員工宿舍了。畢竟她欠了王助理好幾百萬呢,不節約點,打一輩子工,都還不完。
回到宿舍,吃著泡麵。
王助理電話就來了,淡漠地問了句:“你還好吧?”
她沒多想,拿著電話說;“還好啊。”
果然資本家不可能好心打電話,來問她好不好的,都隻是鋪墊。他又在電話裡說:“那你打開郵箱,看下我發你的項目資料。爭取今晚上把項目書做出來,明天交給我過目。”
“好。”
掛電話的時候,寧璐忍不住多問了句:‘王助理,我真的欠了你兩百萬嗎?你是不是搞錯了?’
“你什麼意思?覺得我敲詐你?”王助理語氣有點冷了。
“不是。我隻是覺得,言總應該不會這麼小氣,要把送出去的禮物折現。”寧璐總覺得不太對勁,王助理說,他幫她墊付了這筆禮物的費用。
這個錢,得從她工資裡麵扣。可她工資一個月才八千塊,的打工打到猴年馬月去啊,都成老姑娘了,都還不完。
王助理在電話裡氣笑了:“言墨塵他是錢多,但他不是傻。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你要不信,我把他號碼推給你,你親自打過去問。”
之前在村裡,已經弄得很尷尬了。
言總還被他爸媽下了藥,還戳和她和言總,她都不好在言總麵前出現了。怎麼好意思去問這種事情。
的確,哪兒有人傻錢多的人呢。
王助理收留了她,給她安排了包吃住的工作,她沒理由懷疑他的人品。再說,王助理應該也不缺這一百多萬,需要敲詐她吧。
“不用了。我信王助理就是了。”
“可以做項目書了?”
“當然。”
聽到了滿意的答複,他那邊就掛了電話。
大廠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她上班忙得兩腳不著地,下班了還要加班。
好在她是單人宿舍,不用擔心加班太晚,會打擾到彆人。
弄到淩晨三點,終於弄完了。
她連臉都來不及洗,定了個八點半的鬨鐘,就倒頭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