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直揮手讓人下去,想了想又喚來白隱秀。
“不知今日的事,小白你是否聽說了?”趙元直盯著白隱秀的臉問。
白隱秀一早便見過司馬煉,也曾被郡主提醒過,能照應便多照應些。
“小閣老已經歿了,不過您說的這個人,我應是知道。”白隱秀道,“此人是河內人士,與小閣老同宗,父母輩淵源不淺,是以相像了些。”
趙元直聽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白隱秀沒有多說,不過此間含義已經透了出去——司馬煉與司馬廷玉關係匪淺,又是河內人,是不是小閣老,還有待商榷;即便不是,二人關係也近,他白隱秀都知道,趙元直都不知道,說明郡主知道此事,有意留心於他。景王未知會趙元直,態度模棱兩可,十有**是想看此人才學如何——倘若過關,日後前途不是問題;若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草包,等春闈時自然有攔路虎。
一通分析過後,趙元直也敲定了景王態度,決定不
管不問,並封鎖消息,不得向外透露半分,免得有心之人拿此事做文章。萬事待考完再說。
雖說如此,趙元直中間也不免留意起那名叫司馬煉的考生。雖說早已做好心理準備,然而在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還是不可避免地被震撼到了。
“像,實在是太像了。”趙元直感歎。
不光趙元直,其它考官也“不經意”間巡視到司馬煉號舍前。彆人驚的驚逃的逃,他自不動如山。
考試期間,隻下過一場淅淅瀝瀝的秋雨,待十五日過後,秋雨停了,考生也陸陸續續自考場中走出。
秦仙媛一早便侯在考場外,她在人群中撥了半日,直到最後司馬煉才姍姍而出。
秦仙媛興奮地奔上前去,然而另有一頂小轎比她更快地橫在司馬煉跟前。
小轎中伸出一隻手,寬大修長,保養精細,拇指上一枚純金蜃龍在陽光下閃著細細光彩。
“閣下風儀出眾,令我想起一位大人。”轎中人道,“陛下有請,望閣下隨我同去。”
“陛下…陛下…”秦仙媛喃喃,“啊…是皇帝嗎?!阿煉,不要去!”
轎中人隔簾望了她一眼,笑問:“這位是?”
秦仙媛含淚抱住了司馬煉腰肢,搖著頭謹慎地看著轎子,“我是阿煉的妻子!阿煉隻聽我的!他哪裡都不會去!”
“哦?閣下竟娶妻了麼?”轎中人輕笑,“我還以為…算了,不提。”
司馬煉看著他,伸手擁了擁秦仙媛,“
仙媛,你回家等著,我很快就回來。”
秦仙媛淚眼婆娑問:“他們都要找你,他們都認錯了人…阿煉,你不要去好不好?我怕你去了就回不來了!”
“夫人,我們又不是禽獸,隻是請你夫君麵聖,為何去了便回不來呢?”轎中人又笑,“或者說,他就是我們一直要找的人?”
秦仙媛將司馬煉護在身後,警惕道:“我夫君同我好好的,怎麼我們一來帝京後一個兩個地都說他是彆人?”
“都是誰說過你夫君是另一個人?”轎中人嗓音低沉而輕柔,帶著些許蠱惑的音調再問,“是郡主嗎?”
秦仙媛聽後,咬牙說:“就是她!她硬說我夫君是她死了的夫婿,借此三番兩次勾引我夫君!”
轎中人繼續道:“不怪她,要怪隻怪你夫君實在是像…郡主得手了嗎?”
“我同我夫君感情好得很,郡主才沒得手呢。”秦仙媛頗有些得意,說罷臉又有些紅,“等我夫君考中之後,我們便可以要孩子了。”
“仙媛。”司馬煉也紅了臉,伸手揪了揪她的袖口,“這種事怎麼能在生人跟前隨便說。”
——爆更線——
更了九章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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