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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州大學附近的咖啡館裡,三個女孩正在低聲說著什麼。
“曉琳,你說會不會有事啊,我聽說警察下午找了吳老師了,怎麼不找我們啊。”說話的是梁婧的其中一個舍友孫延雪,對麵的丁曉琳,坐在她身邊的是謝紅,她們三個就是梁婧這三年的舍友。
三個女孩子長相一般,都不是那種出眾的類型,跟梁婧比起來不論是相貌還是氣質上都要差許多,可能唯一強的是錢財,她們3個的打扮上時尚不少。
對麵的丁曉琳煩躁的皺了皺眉頭,“我怎麼知道,按道理應該找完吳老師就找我們的嘛?”
“會不會是吳老師說了什麼?”謝紅怯生生的說道。
她們3個裡,丁曉琳的家境最好,脾氣也比較硬,是她們3個裡麵的老大。
“沒有,我問過吳老師了,她說就說了我們之間有點矛盾,也沒什麼大問題。”丁曉琳說道。
“那為什麼沒找我們談話,這不應該啊。”孫延雪說道。
“是不是我們對她做的那些事情被警察知道了?”謝紅焦慮的說道。
“你彆瞎說。”丁曉琳大聲嗬斥道。
這一大聲說話立馬引起了咖啡館裡其他人的注意,紛紛開了過來。
丁曉琳趕忙低下頭,瞪了謝紅一眼,“你給我把住口風,我們又沒乾什麼。”
孫延雪也附和道:“是啊,我們就是捉弄了她幾回,又沒乾什麼,你彆自己嚇自己。”
兩人的安慰沒有讓謝紅穩定下來,反而是越想越害怕,一臉哭腔的說道:“我們經常說她,又欺負她,她會不會就想不開跳樓了?”
“我們又沒打她,她自己要死關我們什麼事。”丁曉琳不屑的說道。
“但是...但是我怕晚上她來找我們。”謝紅想到這個嚇得差點哭了出來。
此話一出,丁曉琳和孫延雪也是臉色大變,好像有一陣陰風吹過,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怕什麼,活的時候我們能欺負她,死了她以為自己就厲害了?”丁曉琳喝了一大口冰美式,給自己打氣。
“曉琳,要不我們今晚換個地方睡覺?我也有點害怕。”孫延雪弱弱的問道,她沒丁曉琳那麼強大的心臟,一想到夜晚來臨的時候,不知道會看到什麼,她就渾身發抖。
“那...那要不我們去賓館住一晚?”丁曉琳也扛不住了。
“行。”
“要三人間的,我們一起。”
三個姑娘已經被嚇得完全失去了陣腳。
而另一邊,葉麟他們已經回到了分局,收到了法醫的報告。
“根據法醫的報告,死者梁婧跳樓後,頭部著地,當場死亡。”
“死者的頸部、手部等位置,沒有抓痕。”
於海豐放下報告,停頓了一下,對著眾人說道:“上午的時候我們也到現場去看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基本排除他殺,應該是自殺。”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大家,我們這次是找出她跳樓背後的原因,所以自殺並不是我們調查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