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隼剛飛了幾米遠,翅膀一抖,落了下來。
龍影跑過去將它捧起,檢查遊隼翅膀上的傷。
遊隼的翅膀撕裂嚴重,並且傷口流出來的血泛黑,龍影一眼便看出,那是屍毒。
他咬破手指,喂了一點血進遊隼的嘴裡,遊隼翅膀下麵頓時冒出股股黑氣,屍氣被逼出,它的精氣神也緩了過來,被龍影帶上了車。
遊隼站在方向盤上,指引著越野車一路向北疾馳。
十多裡之外,另一輛越野車同樣向北奔馳著。
柳書禾幽幽轉醒,一睜眼,便對上了一張近在咫尺的臉。
晉威挨得很近,勾著手指輕輕地描摹著柳書禾的五官,眼神裡帶著狂熱的癡迷,像是要吃了柳書禾一般。
柳書禾與龍影廝混這些天,早已經不再是那個懵懵懂懂的純白少女了,她能讀懂晉威眼神裡麵的危險,伸手就想去推晉威。
可手根本抬不起來。
如今不止手軟腳軟,手腳上麵甚至被鎖上了沉重的手鏈腳鏈,讓她舉步維艱。
柳書禾活了這些年,一向雷厲風行,從未如今天這般窩囊。
她憤懣得差點就張嘴去咬晉威的鼻子了!
要不是嫌晉威臟。
但她還是忍不住威脅道“晉威,我勸你離我遠點,否則龍影不會放過你的。”
“龍影嗎?”晉威一隻手放在了柳書禾的大腿上,“我怕他做什麼?等我上過了,你以為一隻破鞋,值得他堂堂三殿閻君拚命?”
“阿蠻,當初你母親逃婚,導致我成為全族人的笑柄,她被從族中除名,我這個未婚夫也被連坐,否則我怎會隱姓埋名,躲在南疆煉屍門至今?”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也讓我意外躲過了上禹珥族的滅族之災,如今又遇到了你,這便是天意!”
“阿蠻,當年你母親欠我的,如今剛好由你來還!”
柳書禾劇烈掙紮起來,不斷地抬手踢腿,帶動鐵鏈發出鐺鐺的撞擊聲。
晉威按著她的手腳隱忍道“再動,信不信我現在就在這車上弄|你!”
柳書禾被嚇得不敢動彈。
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晉威敢說他說不定就真的敢做!
柳書禾側過頭去閉上了眼睛,晉威對前麵說道“再開快點!”
接下去一路上,柳書禾一直保持著這樣僵硬的姿勢,隨時防備著晉威。
而晉威時不時地將手放在她的腿上,或者摸摸她的手背,有時候則是歪頭,目光熾烈地看她。
那行為,仿佛是一個熱戀中的小夥兒一般。
柳書禾隻感覺惡心。
可當越野車停下,晉威拖著柳書禾下車,一步一步走進一座如城堡一般的郊野彆墅,好幾個年輕女子跪行來到他的身前伺候時,柳書禾的惡心已經達到了極點。
在這座郊野彆墅裡,晉威就是王。
而地上跪著的這幾個女孩,是奴隸。
不,確切的說,更應該是暖床婢。
需要的時候,她們可以爬上晉威的床,不需要的時候,她們連站著伺候他的資格都沒有。
晉威將柳書禾抱到椅子上坐下,轉而一個一個地依次捏著女孩們的下巴,抬起她們的臉來看。
看一個甩開一個,不停地發出嘖嘖聲。
“可惜啊,一個個長得如花似玉,剛被我調教好,卻……”
“誰讓你們不爭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