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徒弟!”
薑嘯冷冷地說道“敖欽是無辜的,你完全沒必要把他卷進來,你狠的人是我,要殺的人也是我,你沒有必要去為難一個異類後輩,他隻不過就是一條一步一步走來的小黑蛇!”
“無辜?”
黑衣人變身的敖欽,雙眸中一個光亮,仿佛中被說到了心中的某個點上。
“要不是這條小黑蛇,你壓根就見不到宇文雪兒,更不會對他生出非分之想。甚至於,更不會有你今天的成就。極為可能,你早已消失在人群當中了,哪還有什麼白衣劍帝?”
“小黑蛇?非分之想?我的成就?”
薑嘯眉頭皺起。
腦海中極速翻轉著曾經的記憶。
既然黑衣人都這麼說了,那說明這條小黑蛇,絕對不僅僅是一個無辜的後輩。
“小黑蛇?宇文雪兒?非分之想?”
雖然反複對比鏈接,可薑嘯卻始終都想不起來,敖欽跟小黑蛇,宇文雪兒又有什麼關係。
“想不起來了!”
黑衣人連諷帶刺地說道“也是,你這麼一個有錢人家的大公子,怎麼又會記得那些不起眼的小事情呢。即便你褻瀆了彆人,那也是彆人的榮幸,是彆人登上了高枝野雞變成鳳凰!”
“褻瀆?野雞變鳳凰?”
薑嘯的心口痛了一下。
在那久遠的記憶中,仿佛中還真有這麼一點。
那是他被第一任師父逐下山的時候,他心情不好一個人喝得爛醉如泥。
在回去的路上,腦袋發熱一個不小心,掉進了一條河流。
也是恰巧,薑嘯剛好砸住了一個女子,
趁著半夜時分,她正在此處衣不遮體的洗澡。
可能是巧合,薑嘯當時就把這個女子砸暈了過去。
後來知道,那名女子當時不僅被砸暈了,還被薑嘯砸了個下肢癱瘓。
女子的父母就找上了門,要薑嘯娶了這名女子,至少也要給點醫藥費。
薑嘯的父親自然是不願意娶個下肢癱瘓的鄉下女子,不過暗下裡還是賠了一筆足夠普通人生活一輩子的費用。原本還算說得過去的事情,賠的錢卻全被黑心管家貪墨娶了房小媳婦。
要不是管家大房到薑嘯家找說法,薑家人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這被泯滅的黑幕。
等薑嘯得知情況找過去的時候,女子,包括他的父母,都已經跳河自儘了。
據說是被管家逼死的。
再後來,薑家人就給薑嘯說了門親事,就是宇文雪兒。
直到薑嘯再次拜師上山的時候,薑嘯的父親才告訴他說,宇文雪兒就是黑幕那家在外省親的小女兒,唯一的血脈孤苦無依,希望薑嘯能夠將就著娶下她,至少要照顧好她的生活。
也是為他們薑家,對當年那件無心之失的贖罪。
來的時候,宇文雪兒手中抱著的就是一小與她相伴的小黑蛇。
無聊想家的時候,她就和小黑蛇相伴相隨,說說心裡話。
“想起來了?”
黑衣人恨恨地說道“所以,他跟你一樣都該死,而且他比你還該死。若沒有他的傳承指導,你根本不可能有修行上的進步,更談不上有後來的白衣劍帝,還什麼白日飛升更是扯!”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薑嘯的心口,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