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明生提及筆記的事,吳濤終於想起來了,他要將顧明生筆記原本還給顧明生的事情,他已經將筆記中的內容全部抄錄下來了,隻是原本一直沒有還給顧明生。
一來,顧明生一個月最多來兩次他的店鋪,二來,顧明生來的時候,他一般不是在煉器,就是在修煉,出來坐一坐,顧明生很快就走了。
他回道“去過幾次野外,顧道友的筆記,對我很是有幫助。”
顧明生笑道“野外多變,李道友也不要全部按照筆記中的去探索,還是需要多觀察,隨機應變……”
吳濤點頭道“顧道友說的在理,這是顧道友的筆記,現今還給顧道友吧。”說罷,他將顧明生的筆記原本從儲物袋中拿出來,向顧明生遞過去。
顧明生見此,剩餘的一隻手擺擺手,對吳濤道“李道友,我不是說了,這筆記,送與李道友嗎?不用還了,我這樣,是不會再去野外的……我得對妃遙和安兒負責了,我這條命,可是經不起冒險了……”說罷,顧明生看向在看小孩的李妃遙。
吳濤笑道“顧道友之言,我是知曉的,你也且彆急,聽我慢慢說。這筆記中的內容,我已經全部摘抄出來了,而這原本,還是還給顧道友,畢竟,顧道友在野外冒險了大半生,這筆記,是顧道友最珍貴的東西了,以後顧道友留著,也算有個念想。”
顧明生聽罷,他沉吟片刻,這才接過吳濤手中的筆記,說道“李道友說的在理,多謝李道友點醒我了……”
吳濤道“是我該感謝顧道友……”
二人又坐著聊了一會兒,顧明生便帶著妻子離去。
當夜。
等光戰勝了邪惡後,吳濤便對陳瑤說道“阿瑤,明日我要去東城處理一些事情。”
陳瑤聲音有些沙啞,是剛才運動留下的後遺症,她說道“我知道了,那師兄你明日便不要送我去店裡了,我自己一個人去也成。”
吳濤環住她,道“沒事,我先送你去店鋪,然後我再出發。”
陳瑤想起上次吳濤前往東城,是為了找青靈宗的一個管事還錢,因此,她臉上露出擔憂之色,問道“師兄,你這次去東城,不會又跟上次一樣吧?”
跟青靈宗這等正道大派對上,陳瑤可替吳濤擔憂了。
吳濤一看她的神情,便知道她想到上次的事情去了,他道“阿瑤,你不要多想,這次絕對跟青靈宗沒有任何關係,我這次去東城,隻是去處理一些法器罷了。”
“等晚上就回來。”
他打算將這批法器分三次銷掉,每一次間隔一個月,這樣更難引起他人的注意。
至於是從劫修身上得到的法器之事,他並不打算跟陳瑤說,上次他一個人麵對兩位煉氣後期的劫修,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但隻要他說出來,陳瑤肯定也會產生後怕的情緒的。
陳瑤聽罷,臉上的擔憂才稍微緩解一下,她抱住吳濤的手臂,道“成,那我晚上等你回來。”
吳濤想起一事,上次他蹲王管事的時候,已經是跟陳瑤約定的一個月時間到達,若是王管事再過幾天才出來,他定會要晚上幾天才能回到西城見陳瑤。
錯過跟陳瑤約定的時間,陳瑤肯定會擔憂他的安全的。
因此,吳濤便道“阿瑤,這樣,若是我晚上沒有回來,那就三天,你在家等我三天,三天後我一定回來。”
陳瑤一聽,之前的擔憂又湧上心頭,道“師兄,你該不會是要去做很危險的事情吧?”
吳濤解釋道“真不是,阿瑤,你覺得師兄會騙你嗎?”
“不會!”
“那不就對了,師兄之所以說是三天,主要是怕我辦事辦的晚了一些,東城關門了,不允許散修出入,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