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端著兩個手牌,尋摸著自己座位方向的顧寧安指向某處,淡淡道“不算什麼心懷蒼生,不過是隨手相助罷了。”
“這今晚的獵鬥場是真熱鬨,不過我們的座位好像有些古怪”
“以往我也未曾來過,沒想到這其中倒是裝飾的恢弘,就這占地,都快趕上我那虛皇廟了。”說話間,虛皇跟著顧寧安擠過重重人流,來到了一處駐足。
“零一六七?”顧寧安看著手牌上的位置,又瞧了瞧身前的護欄上所篆刻的【零一六七】字樣,忍不住發笑道“原來我們的位置靠前,還是買了個站票?”
“站票?敢問先生,站票為何物啊?”虛皇問道。
顧寧安指了指欄杆上相鄰的數字【零一六八】,應道“就是我們沒有座位,得站著看擂戰。”
“嗯?”虛皇眯了眯眼睛道“這**商,為了賺銀子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一旁,顧寧安笑道“我看此刻已然沒有空位,自然也就不能換了不知虛皇可否將就著站一會?”
“顧某在買這手牌的時候,也不知這竟然還有無座的。”
聞言,虛皇趕忙道“當然,當然可以,這躺了太久啊,就該站會!”
“對了,先生若是不嫌棄,就叫我一聲老夔,什麼皇的叫著太生分了。”
顧寧安頓了頓道“也好老夔,你這模樣,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知曉嗎?”
“這長眠城內,應是沒有了,若說整個大戊,也就蛟小子,還有混靈仙宗的那二位真仙見過。”虛皇如實應道。
顧寧安疑惑道“那你的夫人和小舅子,也沒見過?”
“夫人?”
“小舅子?”
虛皇神色一怔,努力回憶了一陣,方才開口道“先生指得是哪一位?”
“嗯?”
這回是輪到顧寧安一怔“就是那兩株山荷花化形的妖修,姐弟兩個。”
“山荷花?”
呢喃一句,虛皇似是想起了什麼,應聲道“我想起來了,我確實有過一位道侶,便是山荷花成精,好像是叫流盈”
“她還有個弟弟叫什麼嶺”
“不過先生請放心,我這模樣,在麵對道侶的時候從未展露過”
一旁,豆包好奇發問道“虛皇,那你麵對道侶的時候,什麼模樣?”
“這”虛皇瞥了豆包一眼,身形瞬息變換成了一位二十上下,劍眉星目,麵如冠玉,著一襲獵獵戰袍的英武將軍模樣,他用渾厚的嗓音應聲道“就是這樣。”
“好看多了!”豆包點點頭表示認可。
“咳咳!”虛皇清了清嗓子,重新變回了原來的黑發老翁狀,訕笑道“既尋道侶,自然是要用順眼一些的打扮,雖然夔某不靠皮囊結識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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