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酒聊到星野優子。
然後
蘇瑞就臨時安排私人公務機,一個閃現來到了紐約。
總共九個多小時的航程,從上飛機開始睡覺,醒來不久正好降落。
作為生活助理的薑嘉雅頗為無奈。
準備下飛機時候,她整理著頭發,嘴裡說道:
“你平時也這樣麼,說出發就出發,橫跨了整個美國本土?最起碼提前說一聲,讓我準備換洗的衣服,連手機充電器都沒帶。”
蘇瑞伸著懶腰。
在哪睡覺都是睡,飛行途中耗費的時間,對他而言幾乎等於不存在。
當機艙門打開條縫隙,冷風撲麵而來。
被紐約的寒風一吹,凍到渾身激靈,蘇瑞看著自己的短褲和短袖,倒打一耙說道:
“虧你還是生活助理,不知道紐約現在已經冬天了?居然沒提醒我穿外套,小心扣你獎金,彆問我為什麼來,問就是有錢任性。”
剛才睡迷糊了,薑嘉雅知道這是自己失職,不過仍舊嘴硬道:
“我故意凍死你,怎麼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懷疑你是想去參觀維密選秀,還沒成名的年輕姑娘最單純,不知道又有哪個可憐的新人模特,會慘遭你的毒手。”
空姐之前也忘記要看天氣,在夏威夷待了幾天,下意識覺得還在夏天。
此刻急忙從衣櫃裡,幫蘇瑞拿來羽絨服和長褲。
這位金發白人空姐,恰好聽見薑嘉雅的話,頗有點毛遂自薦的衝動,如果下毒手的是蘇瑞,她毫不介意主動洗白白送上門。
可惜過來工作一年多了,一直沒機會吸引他的關注,即使經常想辦法換製服,最後卻被當成了空氣。
蘇瑞趕緊穿上衣服,也幫薑嘉雅找了件外套。
等到下飛機,這次沒有車隊來接他們。
薑嘉雅見蘇瑞盯著自己,茫然問道:“難道我臉上有東西?”
“.你在我前麵先醒了,既然有時間給自己化個妝,難道就沒想過要聯絡租車公司,給我們租一輛車?早知道應該把阿曼達秘書帶上,你讀書讀傻了,隻有表麵上聰明。”
蘇瑞有氣無力。
薑嘉雅終於記起這茬,急忙說道:“我現在就叫車。”
“算了,出機場打車吧”
平時這些工作,都由阿曼達秘書負責,蘇瑞基本上什麼都不用操心。
現在換成薑嘉雅這個門外漢,明顯對新工作還不夠熟練。
紐約當地時間的下午三點多鐘。
太陽掛在天上,天空灰蒙蒙的,看上去比較暖和,實則氣溫隻有四五度。
在停機坪的背陰處,還能看見臟兮兮的積雪。
自從購買私人公務機,蘇瑞就沒再走過出站口。
今天他站在路邊叫車,上車時候黑人司機愣了下,詢問道:
“嘿,夥計,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像超級富豪蘇瑞?我對亞裔有點臉盲,認識的名人好像就隻有傑克·成。”
蘇瑞深知黑人,尤其是黑人計程車司機,嘴巴有多利索,隻回了句:
“中央公園艾美酒店,假如我當上超級富豪,早就買豪車過來接我,哪還需要打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