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梔被傅謹臣扛進電梯,電梯上行。
黎梔慌了,而且這男人的肩骨又冷又硬,她頭暈眼花,胃也被頂的一陣陣難受。
她踢騰著雙腿,“傅謹臣,你放我下去!不然信不信我再吐你一身!”
男人嗓音陰沉,“你吐個試試。”
他渾身都是冷氣場,肌肉的緊繃感,能讓黎梔明顯感受到他壓抑的憤怒和暴躁。
黎梔咬著牙,盯著視線下方男人的臀部,想到自己好幾次被他打屁股,剛剛他還當眾拍了,頓時新仇舊恨湧上心頭。
她啪啪兩下就打在了傅謹臣的屁股上。
兩下過後,沒想到手感還挺好。
q彈。
傅謹臣的屁股一直都這麼翹的嗎?
黎梔沒忍住,又重重拍了下。
下一秒,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她被男人掐著腰,放下來。
黎梔雙腿一軟,還沒站穩,男人堅硬的身體便壓上來,將她死死按在電梯一角。
“黎梔!你剛剛拍哪兒呢!”他俊顏鐵青,眼底都似翻攪著壓抑的暴虐。
黎梔有點心虛,梗著脖子,不服氣道“誰讓你不放我下來!你打過我好幾次,我打你兩下怎麼了?”
傅謹臣抬手掐著黎梔下頜,嘲弄的揚了揚唇角,“打屁股是種性暗示,黎梔,這就是你要離婚的態度?”
黎梔愣住,旋即漲紅了臉,慌亂道。
“我不是!怎麼就是性暗示了,明明你……唔!"
明明他也經常打她屁股的,最早還是她十五歲那年,憑什麼他打她就是教訓妹妹。
她打他,就成性暗示了?
他這太雙標了!
然而,她抗議的話還沒說完,唇瓣便被傅謹臣狠狠堵住。
男人今晚喝了酒,唇齒間都是威士忌的味道,不算濃烈,可卻隨著他的深吻進攻,頃刻染遍黎梔口中每個角落。
他的吻狂熱,呼吸也炙熱,額前的發卻濕漉漉散落下來,涼津津的蹭過黎梔鼻梁,帶來驚異的癢意。
黎梔回過神,推不開他,便要咬他。
“唔!”
誰知她還沒下口,他竟先不輕不重咬她一下。
舌尖痛感敏銳,黎梔疼的淚眼迷蒙。
她委屈又憤恨,疼痛的地方卻又被他百般舔舐攪吮,似安撫似憐惜。
電梯空間狹小安靜,耳邊都是他親吻弄出的動靜,親的聲音好大。
黎梔紅了脖頸,羞恥極了,偏又掙脫不開,睫毛顫動,眼淚就掉了下來。
傅謹臣感受到,這才鬆開她,微微退後,男人垂眸睥著身前哭的可憐的姑娘。
“哭什麼?今晚耍了威風的人可不是我。”
可黎梔心裡一點都不痛快!憋悶極了。
聽他這樣說,她哽了下。
“你放開我,上次在病房你明明說過,你放過我了。我們離婚,再見就是陌生人了,你不能再對我這樣。”
傅謹臣菲薄的唇再度嘲諷挑起,“我上次也說過,彆再出現在我麵前!你是怎麼做的,嗯?不停挑釁我,還對我性暗示,現在又玩欲擒故縱?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男人頂了下腰腹,凶戾的硌著她。
黎梔頓時神情驚慌,搖著頭。
“我沒有!是我要出現在你麵前嗎?是蘇婉雪非要招惹我,我是來找她算賬的,我根本不知道今晚你也在。我剛剛也沒有對你性暗示,你不要誤會!就當是我手賤好了,我跟你道歉!”
黎梔都後悔死了,早知道他反應這麼大,她剛剛死也不會腦抽的去拍他屁股。
“道歉?那就拿出點誠意,招惹了我,現在想反悔,不覺得晚了點嗎?”
傅謹臣抬手,扯鬆領帶,又解開兩顆襯衣紐扣,扯了下暢開的領口。
他露出的脖頸和鎖骨,不知是因酒意還是**,蔓延著淺淺緋色,喉結滾動。
竟有些惑人。
但這樣的美色,已無法再撩動黎梔的心,她小臉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