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裡,薑姨麵如土色被兩個保鏢看著。
看到傅謹臣出來,薑姨立刻掙脫兩個保鏢衝上前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她張口想求情,傅謹臣卻擔心她吵醒了樓上睡覺的黎梔。
他一個眼神過去,保鏢便捂著薑姨的嘴巴,將人拖了下去。
“唔唔……”
薑姨驚恐的眼淚鼻涕直流,心裡充滿了後悔。
她知道若是不能把握住這次機會為自己求情,等待她的一定不會是嚴酷的懲罰。
但傅謹臣顯然沒給她這個機會,薑姨眼睜睜看著男人上了車,車子疾馳而出。
薑姨目露絕望,被兩個保鏢拖曳著丟出了禦庭府。
“滾吧,吃裡扒外的東西。”保鏢鄙夷道。
他們什麼都沒對她做,薑姨卻更覺驚恐,她從地上爬起來。
“傅少他真的就這麼放我走?”
保鏢回頭,冷笑,“你還是回家看看吧。”
薑姨動的是傅謹臣的妻兒,傅謹臣也很公平,報複在薑姨的丈夫和兒子身上。
薑姨當初第一次被錢收買,背叛放蘇婉雪進禦庭府,就是因為她丈夫和兒子都染上了賭癮,欠了一大筆賭債。
這一次,傅謹臣就讓他們賭的更大,欠的更多。
薑姨回去,她出賣主人,想要維持的家怕是沒了。
得罪了傅謹臣,往後也不可能再在雲城討生活。
薑姨明白這點,保鏢離開,她卻身子晃了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半個小時後,馨園。
傅謹臣麵沉如水的走進玄關,客廳沙發上周慧琴臉色難看的站起身。
她的身旁還站著兩個冷臉保鏢,這兩個保鏢都是雷淵的手下。
身手很好,脾氣很硬,隻聽傅謹臣的命令。
對周慧琴的吩咐,充耳不聞。
他們將周慧琴從醫院帶回來,便一直看著周慧琴,跟進跟出,周慧琴已經憋了一肚子火。
此刻看到傅謹臣進來,周慧琴怒火高漲,抄起桌上煙灰缸砸了過去。
“傅謹臣!”
砰!
煙灰缸砸過去,傅謹臣側身便避開了,煙灰缸重重的砸在後麵花瓶上,瓷片飛濺碎了一地。
那花瓶是周慧琴拍賣會上拍的清代珍品,她頓時一陣肉疼。
“你到底要乾什麼!我是你親媽,是黎梔的婆婆,我讓她抽個羊水做個檢查,有什麼不可以的!至於讓李這麼仇視我,讓你的人像看守犯人一樣看守著我?”
周慧琴簡直難以置信,傅謹臣竟然為了這點小事兒,跟她這個母親大動乾戈。
她憤怒質問,傅謹臣站在那裡,神情卻無波無瀾,嗓音沉緩的道。
“我是來告訴你,從今天起,他們兩個會一直跟在母親的身邊,保護母親的安全,直到我太太順利生產。”
說什麼保護她的安全,根本就是緊盯著她,限製她的自由,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周慧琴簡直難以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她眼前發黑。
傅謹臣卻沒跟她商量的意思,言罷,他轉身便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