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種情況,都不是黎梔想要的。
但為什麼是這兩種呢?
“他也許隻是不想因這點事兒而浪費警力資源呢?畢竟這點事,我老公分分鐘就查出來了。你還是彆想著誤導我進入你的思維誤區了。”
黎梔眼神冰冷看著蘇婉雪,回道。
見黎梔神情平靜安寧,蘇婉雪攥緊了雙手,譏諷的笑了下。
“嗬,你可真是夠天真的,你就那麼相信傅謹臣?要知道白家的事兒,對傅謹臣來說可是天大的事兒,白夫人差點被這封信給害死了,你覺得在傅謹臣眼裡是小事兒?他會怕浪費警力資源?”
“蘇婉雪,你少添油加醋了,這麼努力破壞我們夫妻感情,我都怪心疼你的,畢竟我們都快舉行婚禮了,不過你放心,不會邀請你的。
至於今天這件事是誰做的,你我心知肚明。多行不義必自斃!天這麼冷了,我奉勸你沒事就多給自己蓋點土,少出來瞎蹦躂了,行嗎?”
黎梔瞥了蘇婉雪一眼,淡淡收回目光,不再搭理她。
蘇婉雪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眼裡一片陰沉。
傅謹臣將白震庭送到旁邊休息室,出來時衝黎梔道。
“我還要回星臣一趟,讓司機送你回去?”
黎梔點頭,“那我上去看看我大哥再回去。”
傅謹臣抬手,習慣性的摸了摸黎梔的發頂。
而一直焦急站在一旁的金彤這時候走上前,歉意又擔憂的看著傅謹臣道。
“傅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件事不是我泄露出去的,我老公的病……”
她很擔心,假扮的事被揭穿,白夫人差點出事兒,傅謹臣還能不能遵守約定。
傅謹臣眸光卻平和,衝金彤點頭道。
“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你丈夫的換腎手術已經安排了,最遲下周便能做。既然這邊已不需要你,我安排人送你和你女兒回國。”
金彤大喜過望,忙衝傅謹臣感激的鞠躬道謝。
她又禮貌性謝了黎梔。
“也謝謝傅太太的照顧,我得回去照顧我老公,就不能留下來參加傅總和傅太太的婚禮了。我提前祝兩位百年好合,好人幸福一生。若傅太太以後來了國,一定也要讓我做回東道主。”
黎梔握了握金彤的手,“也祝你先生早日健康,全家美滿順遂。”
金彤跟著人離開的背影,透著急切和歡喜。
黎梔看著衝傅謹臣道“她跟她丈夫的感情一定很好。”
傅謹臣垂眸看她,“是挺好,也不知道有人從前瞎吃什麼醋。”
黎梔有些羞惱的瞪了男人一眼,“那還不都怪你,什麼都瞞著我!你老實交代,最近又有瞞著我什麼事情嗎?”
傅謹臣想到了查到白洛星最後下落的事。
但還沒確切消息傳遞回來,且這又是在白夫人病房外,他也擔心被聽到,遲疑了下便道。
“不敢了。”
男人語氣帶著點戲謔和寵溺,黎梔笑起來,握握他的手道。
“那我先去看大哥了,你晚上彆忙太晚,早點回來。”
她的語氣和神情,都是柔順又乖巧的小妻子的模樣。
好似滿心滿眼都是他一般,傅謹臣心頭一片柔軟,吻了下女人的眉心才鬆開手。
蘇婉雪站在不遠處,看著兩人膩膩歪歪,難舍難分的樣子,指甲在包上掐出了深深痕跡。
她倒要看看,黎梔的這場婚禮會辦成什麼鬼樣子。
傅謹臣回到星臣總裁辦公室,第一時間拉開了辦公桌下麵的抽屜。
他將裡麵壓著的那本陳舊的日記本拿出來,翻開,又攤開了今天那封保密的信。
信紙上的字跡和日記本上的,幾乎一模一樣。
他自然也見過黎梔的字,甚至因為黎梔的字是跟著他學的,他很熟悉。
筆跡習慣是很難改變的,黎梔的字便微微左傾。
筆跡和性格相通,人說字跡左傾斜的人情感壓抑,敏感謹慎。
黎梔從前傾斜的比這個厲害,他還費儘心思給小姑娘調整過這個問題,後來好了很多,但仔細看還是有些左傾。
“總裁,信要不要我去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