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你想說什麼?”蘇錦煙坐在藤椅上,搖啊搖,紅裙飄飛。
秦永安看著她的臉頰:“你的臉上有傷,怎麼化這麼濃的妝?你有沒有想過化妝品滲入皮膚會惡化你的傷口。”
“可是我沒有破皮,隻是有點紅腫。我不用粉遮一遮,那就沒臉見人了。”蘇錦煙說道,“放心,下午隻有一節課,等放學後我就回家卸妝。這麼短的時間應該沒事吧?”
“你的臉現在是不是有點火辣辣的疼?”
蘇錦煙摸了摸臉頰:“應該……沒事吧?”
“有事。你想毀容?”
蘇錦煙猛地搖頭:“不想不想,不要毀容。”
“那就找個地方把妝卸了。”秦永安說道,“傷藥帶了嗎?”
“沒有。”
“你找個地方卸妝,我再去買點藥。”
“要不,中午去我家上藥吧?反正現在是吃飯的時間。學長吃飯了嗎?我請你吃飯。”
秦永安看了看手腕處的手表,說道:“導師找我,我需要去一趟,大概半個小時能好,你先回去等我吧!”
“嗯,好,那我等你。”
蘇錦煙先回家,剛出電梯就看見鄭玉恒守在門口。她轉身想走,但是轉念一想憑什麼要走,這是她家。
“你在這裡做什麼?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了。”蘇錦煙發現再見到鄭玉恒,她居然一點兒沒有感情了。
感情這種東西真是很神奇。前幾天還為他傷心傷肺,這才幾天的時間,她居然覺得這個人很煩。
難怪鄭玉恒在剛開始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能當二十四孝好男友,後來覺得她煩了,就對她各種看不順眼了。原來渣不渣與性彆無關,無論男女都會渣,隻不過隱藏在內心深處,要看有沒有機會激活這個屬性。
“我們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
“我們兩家這麼多年的交情,難道因為我們兩個人就要毀於一旦嗎?”
“行,那你說。”
“你不請我進去坐嗎?”
“不方便。”
“這是你家,為什麼不方便?”
“我們現在沒有關係了,女孩子的閨房不方便接待不相乾的男人。”
這時候,電梯門開了。
鄭玉恒回頭,正好看見秦永安走出來。
原本就氣憤的他在看見秦永安的時候,滿臉的諷刺:“不方便接待我,方便接待他,還說你們沒什麼。”
秦永安走過來,說道:“在網上流行一句話,一個好的前任應該待在墳墓裡不要爬出來。鄭少不該是這樣輸不起的人。”
“秦永安,是男人就給我一句準話,你是不是看上她了?”鄭玉恒冷道。
秦永安沉默。
蘇錦煙有些尷尬,轉身按出密碼,打開門對秦永安說道:“不用理他,像瘋子一樣。我們進去。”
秦永安從鄭玉恒身側走過去,停下腳步,看著對方不悅的眼神,說道:“是。”
“你說什麼?”鄭玉恒抓住他的衣領。“我把你當兄弟,你搶我女人。”
秦永安扯開他的手,淡道:“首先,鄭少什麼時候把宿舍的人當兄弟了?你不是一直在彰顯你的高貴嗎?其次,從我第一次見她開始,就沒有見你多重視這個女朋友。現在你們分手了,也沒有名分問題了,更談不上了。鄭少,連幼兒園的小朋友都知道過期的糖不能吃,更彆說過了期的感情了。”
蘇錦煙拉住秦永安的手腕,把他拉進房間,再反手關上門,把鄭玉恒關在外麵。
鄭玉恒拍打著門,見裡麵的人鐵了心不理自己,氣憤地踢了一腳門。
“他真的有暴力傾向,幸好和他分了,要不然以後打我怎麼辦?”
“卸妝。”秦永安人狠話不多。
鄭玉恒算什麼東西,他根本不關心。他來這裡隻有一個目的,就是盯著她卸妝。
“哦。”
蘇錦煙回洗手間卸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