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懷孕了。
幾個月後,她誕下龍鳳胎。
在龍鳳胎滿月的時候,新帝病重,決定離宮靜養。在他離宮之前,他把皇位傳給了剛出生不久的小皇子,也就是蘇錦煙與魏牧的兒子。
新帝此舉,滿朝文臣心如明鏡,沒有一人阻止。
按理說就算新帝生病,宮裡還有其他的皇子,也輪不到剛出生的小奶娃。
然而,就算是曾經囂張的榮妃也不敢帶著四皇子在魏牧麵前晃悠。上次四皇子衝撞了蘇錦煙,被魏牧倒吊著甕入湖水裡,一次又一次,讓四皇子從此膽小如鼠,見到魏牧就尿褲子。
皇位不是誰都能坐的,更不是誰都能坐穩的。現在它的主人隻有一個,那就是蘇錦煙剛生的小皇子。
此時魏國內亂已定,魏國新帝送回之前割讓的城池,讓那幾個城池的百姓重回故土。
為了安撫那幾個城池的百姓,攝政王魏牧頒布下了新令,給了他們免稅五年的優待。
又過了幾年,奶娃娃小皇帝已經五歲了。
“父親……”宮臨羽揮著小手臂,朝著摟著蘇錦煙的魏牧撲過來。
沒錯,小皇帝姓宮。
事實上,本朝皇室都姓宮。魏牧是因為隱姓埋名,又因是在魏國出身,所以自改姓魏。不管怎麼樣小皇帝也是皇室後人,理應跟著族譜姓。
魏牧和蘇錦煙從來沒有否認過宮臨羽的身世,所以龍鳳胎從小就知道他們的父親是誰。
在半年前,龍鳳胎在玩耍的時候誤闖了老皇帝的宮殿,被老皇帝惡心的樣子嚇著了。魏牧和蘇錦煙趕到,當著老皇帝的麵解釋了他的身份,並且說明他是如何偷彆人的皇位,搶彆人的妻子,為君時如何昏庸無道,把還剩下一口氣的老皇帝活生生地氣死了。
魏牧把宮臨羽抱起來,說道“太傅說你又在上課的時候偷吃糕點了。”
“我餓了嘛!”宮臨羽嘟著嘴,奶萌奶萌的。“太傅說我是皇帝,理應禮儀周全。可是,我都是皇帝了,為什麼還要講禮儀?太傅說得不對。”
魏牧嘴角上揚,把他翻了個身,大掌拍向他的屁股“我都是皇帝的爹了,揍你也是應該的,對吧?”
“啊……娘救命……娘……”
蘇錦煙好笑地看著這對父子。
魏牧根本沒用力,裝模作樣的嚇唬宮臨羽。宮臨羽也不痛,隻是乾叫喚吸引蘇錦煙的注意力,給他爹上眼藥。
一個穿著粉紅色衣裙,紮著兩個小丸子頭的小姑娘跑過來,對著魏牧喊道“爹爹,彆打哥哥……”
魏牧見到她,放下懷裡的宮臨羽,把她抱了起來“小鶯兒醒了。今天想出宮玩嗎?”
“想。”
“那爹娘帶你出宮玩。”
“我也想去。”宮臨羽叉著腰,一臉不高興。
他長得粉雕玉琢,五官像極了魏牧,眼睛像極了蘇錦煙,與旁邊的靈鶯小公主長得一模一樣。
可是,就算是同一張臉,魏牧對他可沒有這麼好的臉色。
“你什麼時候把太傅安排的功課做完什麼時候再來找我們。”魏牧淡道,“太傅用心教你,你不知用心,隻怕未來也是個昏君。一個昏君能有什麼價值?等我和你娘再努力一把,看看能不能再生個兒子取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