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穿著馬甲的青年從舞池裡摔出去,直接撲向對麵的油膩男人,把油膩男人壓在了下麵。
眾人連忙躲開,一副厭惡的樣子。
馬甲青年狼狽地爬起來,在人群中尋找自己的目標。當他看見衛風時,憤怒地衝過去“是你,是你故意絆的我。”
衛風看了看四周,再指向自己,滿臉的迷茫“我?我與你無怨無仇的,為什麼要絆倒你?”
“當然是因為我故意……”馬甲青年閉嘴了,惡狠狠地瞪著衛風,“就是你。”
“你有證據嗎?”蘇錦煙淡道,“沒有證據,我可以去警司告你。”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馬甲青年倨傲地說道,“我是蔣家軍大帥的親外甥。”
眾人聽他這樣說,連忙後退幾步,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
那油膩男人聽了馬甲青年的話,本來想發作的,這個時候也摟著自己點的舞女走開了。
“瞧你這麼囂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蔣家軍大帥親臨。”蘇錦煙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這裡不歸蔣大帥管轄。”
“對哦,這裡是梁大帥的管轄地。”旁邊的人嘀咕,“蔣大帥的人敢來這裡放肆,有點狂啊!”
馬甲青年臉色大變,顧不得彆的,連忙擠開人群溜走了。
他向來張揚,每次搬出自己的身份都無往不利,以至於一時頭腦發熱,沒有分清局勢,把不該暴露的身份暴露出去了。
“我去一趟……”
“我懂,盥洗室嘛!”蘇錦煙鬆開他的手臂,“你有空還是去看看醫生。”
一夜去幾次盥洗室,不會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吧?聽那些富太太說男人要是經常去廁所,多半是生理方麵出了問題。
蘇錦煙瞟了一眼,臉頰緋紅。
她在想什麼鬼東西?
衛風“……”
衛風去盥洗室,蘇錦煙一個人無聊,乾脆去旁邊坐著吃點東西。
她剛坐下,一個頭上包著紗布的顯眼包出現了。
蘇錦煙剛喝了一口威士忌,在看見鄭秋翊頂著紗布出現,並且不顧淩琳僵硬的臉色摟住她的腰時,差點把酒噴出去。
鄭秋翊出現,幾個年輕的男女圍了過去。
“鄭少,你這腦袋是怎麼回事?”
鄭秋翊想著被蘇錦煙打破腦袋的黑曆史,僵了一下,接著語氣隨意地說道“彆提了。家裡那個為了逼我就範,居然想對本少爺用強的,本少爺的身心都是琳琳的,怎麼可能讓彆的女人碰了本少爺的身子?這不,為琳琳受了點傷。”
“鄭少,你為了反抗家裡的土包子媳婦,讓自己傷成這樣,不得不說你真是第一情種啊!”
淩琳臉色好看了些,嬌聲說道“我就知道秋翊哥是這世間最好的男人。琳琳能夠遇見你,真是花光了所有的運氣。”
“鄭少,說起來咱們還沒有見過你媳婦呢,什麼時候讓我們見見?”
這群人不在他們圈層,就算有幾個家境富裕的,家產也輪不到他們繼承,所以輪不到他們參加那些高層宴會。
“鄭少不是說了嗎?那就是一個土包子,有什麼好見的?”
“雖然沒有見著,但是可以想象。我嫂子就是個詩書傳家的大家閨秀,整天穿著我娘都不會穿的老式襦裙,梳著一板一眼的發髻,說話子乎者也,土得要命。我們全家都沒有想聽她說話的,我哥更是整天不著家。”
“那你哥乾嘛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