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是我們做的是正經生意。”
“你那個發廊盈利這麼高，正經發廊會這樣財源滾滾嗎？要說你不知道實情，怎麼可能？”
“我真的不知道實情。之前我們做服裝生意，做了服裝生意賺錢之後我們就開了那個發廊，可是我平時沒有參與經營。”
“陳奎已經交代了，你們在搞破鞋。”
“沒有，我有愛人，怎麼可能和那種男人搞破鞋？當時我喝醉了，沒站穩，對……”
“當我們是瞎子？你們的衣服都脫光了，還沒站穩？”
蔡鴻義配合公安局把整個販賣組織連根拔起，立了大功。最近各種表彰大會都是為蔡鴻義來的，而且還上了中央新聞，讓蔡鴻義成了國民英雄。
蔡鴻義這裡忙得差不多了，打算帶蘇錦煙回軍區。在他們離開之前，公安局的同誌又對他們進行了熱情的款待。在酒桌之間，公安同誌忍不住吐槽最近辦的掃黃案件，提起其中一個涉案者也姓蘇，但是與蘇同誌簡直就是一個是泥一個是雲。
“蘇什麼？”蘇錦煙問。
“好像叫秀雲……不，秀麗，對，蘇秀麗。”
蘇錦煙驚訝“她犯什麼事了？”
“那個發廊就是她和她的姘頭開的。”公安說道，“她還一直叫冤枉，說她對這件事情一點兒也不知情。那麼大個發廊，經營了半年時間，她總是去那裡拿錢花，她會不知道發廊乾的是什麼營生？再說了，我們去抓的時候，她正和……”
“行了……”旁邊的同誌連忙打斷他的話。“蘇同誌是女同誌，你給她說這些做什麼？”
“蘇秀麗還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蔡同誌，你明天帶錦煙去醫院看看，最近這幾天她總是吐，吃什麼吐什麼，我說帶她去醫院看看，她死活不願意。你現在回來了，一定要帶她去看看。”
“這個症狀怎麼跟我媳婦懷上娃娃的時候那麼像？”旁邊的中年公安說道，“蘇同誌，你最近是不是很愛睡，總覺得睡不醒？”
“是啊，就是很嗜睡。”
“那明天還是去醫院看看吧！”雖然八九不離十，但是這種事情還是找醫生確定一下比較好。
蔡鴻義灼熱地看著蘇錦煙的肚子。
蘇錦煙遮住肚子，瞪著他說道“要是沒懷上，你是不是就不管我了？”
“怎麼可能？”蔡鴻義連忙拉住她的手。“不管懷沒懷上，這趟醫院必須得跑，我們得弄明白你這幾天精神不好的原因。”
第二天，蘇錦煙和蔡鴻義從醫院出來。
蔡鴻義的手裡拿著報告單，拿槍不抖、開車不抖的手指此時卻顫抖著。
“媳婦，我們有孩子了。”
“嗯，是的。”蘇錦煙摸著平坦的肚子，“還是雙胞胎。”
“懷兩個孩子比懷一個孩子還辛苦。”蔡鴻義說道，“我們馬上回軍區，最近不要出來折騰了，就在軍區好好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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