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婠又羞又惱:“不是,我何時說急了,你——”
宇文玦也不再逗她:“是我失言,夫人莫怪。”
梁婠不知道帳外有沒有人守著,也不好意思再大聲。
宇文玦與她一同坐在案幾前。
梁婠這才注意到,案幾上擺放著筆墨,還有一張錦書。
宇文玦展開錦書,提筆蘸了墨,率先寫下‘梁婠’二字。
“我的名字,由你親手寫上。”
他麵上雖帶了淡淡的笑,但神情又是說不出的嚴肅認真。
見他如此,梁婠心頭方才所生出的羞惱頃刻間變成綿軟的柔情。
在他的注視下,她接過筆,沾了沾墨汁,一筆一畫、認認真真寫上‘宇文玦’三個字。
柔美清麗的簪花小楷,好似插花的美人翩然起舞。
梁婠擱下筆,宇文玦拿起錦書,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等字跡完全乾後,才合上錦書,然後連同裝著發束的那隻繡囊,放在一個錦盒裡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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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婠疑惑的目光中,他又另取一個匣子。
宇文玦打開後,梁婠一樣一樣看過去,暗暗吃了一驚。
除了那隻染了血的佩囊、她為他們束的發,還有厚厚的一遝信函等等……
這些信函,梁婠可一點兒都不陌生。
宇文玦拿出一封塞進她手裡,輕輕撫上她的麵頰。
“這裡麵都是你素日練的字,還有宋棉記錄關於你的事,”他停了停,又道:“不是我不想去尋你,而是,一來我不知該——”
梁婠抓住他的手,望著他的眼睛:“我明白的,我從未怪你。”
當日紫霄庵大火,那麼多無辜人受她所累而亡,她都心裡難安,更不要說他了。
為保他這一命,以袍澤的性命和守護的城池為代價,他醒來後,要如何麵對自己,又如何麵對她?
何況那時候周上皇帝尚且在世,他定也是怕害了她。
宇文玦捏了捏梁婠的手,然後將木匣子裡的信函一封一封地燒了,燒完後將那隻帶血的繡囊束發也扔進火盆……
待做完這一切,他似乎鬆了一口氣。
梁婠沒有阻攔,她知道他的意思。
昨日種種皆已逝。
他想要同她重新開始。
不消一會兒,火盆裡的火苗弱了下去,隻剩殘留的灰燼。
宇文玦幫他們淨了手後,輕輕將她抱坐回床榻上。
他伸手撥開她纏在脖頸的發絲,靜靜凝視了她好一會兒,灼灼的目光越來越燙人。
梁婠的臉又熱了起來。
宇文玦抬手放下床帳,小心將她扶躺好,自己也側躺在她身旁。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手從脖頸一點點下移,小心解開她的衣襟、衣帶,一件一件幫她除去身上的束縛,直至不著寸縷。
然後再抓著她的手幫自己褪儘衣衫。
昏黃的燈火被攔在簾帳外,隔出的一方昏暗天地卻足以叫他們看清彼此。
梁婠的臉早已經紅透了。
宇文玦一邊親吻她羞紅的臉,一邊輕輕撫過她光滑的脖頸、肩頭、手臂、背脊……
壓抑太久的渴望像火山一般噴發出來。
他吻到她的耳側,聲音是染了欲念的低啞。
“婠婠,我一直在等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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