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玦微微眯眼,語調涼涼“卿這是在誇我嗎?”
梁婠不懼地瞧他“你也可以這麼認為。”
隨即又垂下眼,歎氣“我之前也懷疑過,阿姣是不是受什麼毒藥的脅迫,可我特意替她診了脈,除了氣血虧虛,並未發現彆的異樣……”
見人苦著一張臉,宇文玦放下手裡的棉巾,坐了下來。
“你想讓我怎麼做?”
梁婠一愣,搖頭“不是,你誤會了,這件事我本就打算待拿下平蕪之後再同你說,隻是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派來的人竟是阿姣。”
宇文玦握住梁婠的手“我知道。”
梁婠道“其實,坦白講,我是故意將他們引到平蕪,眼看你離晉鄴越來越來近,關於你身份的事,始終是個隱患,昔日朝堂上見過你的人可不少,旁人暫且不提,單說陸氏的人,就是麻煩,我之所以想回晉鄴,也是有這方麵的考量。”
宇文玦眸光極其溫柔“我自是知道的。”
梁婠點點頭“那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何能將他們引來?”
宇文玦隱隱笑著“你若想說,我便聽著。”
梁婠仔細瞧著麵前沉靜若水的人,皺了皺眉,他總是如此,好像什麼事都儘在他的掌控之中。
梁婠也不賣關子“除了改了阿姣寫給他們的密函外,我還留了一件你的衣物。”
“衣物?”
如願看到如墨黑眸中閃過的一絲意外,梁婠揚眉一笑“對啊,就是去年你在村子裡給我的那件大氅,我在上麵繡了圖案,陸氏的人一看便知。”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隱去陸晚迎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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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應是不知陸晚迎對他的感情。
神思微晃,忽而想到陸晚迎前世一直未嫁,反而留在宮中陪太後誦經念佛。
後來,太後臥床不起,亦不曾改變。
從前她不了解,可這世很肯定地說,陸晚迎最厭惡的便是誦經念佛。
如此細想,如果她是為了陸修留在宮裡看著太後,那便說得過去了。
或許,太後驟然病倒也與陸晚迎脫不了關係。
那一切又是否是陸修授意的?
梁婠不知該怎麼開口詢問,心思百轉間,暗暗歎息,全沒注意身側之人眸中的熾熱。
“所以你早就等著我回晉鄴了,是嗎?那日你堅持離開,也並非是真的再不想見我,對嗎?”
冷不丁聽到疑問,梁婠抬抬眉,猶豫了一下,還是誠實點頭“是,那時我雖沒想好怎麼麵對你,但也是想回晉鄴,利用太後身份除掉一些阻力和保住——”
話未說完,整個人被狠狠抱住。
宇文玦手掌扣住她的後頸,讓她貼在他的懷裡動彈不得。
梁婠悶聲悶氣“喂,你這是做什麼?”
宇文玦歎息之中帶了感傷“婠婠,你的心意,我了解,你放心,我定然不會辜負你。”
梁婠圈住他的腰“我知道,其實在漣州我就知道,隻是……是我不該沒跟你說清楚,將你一個人丟下……愛一個人不是隻愛他人前的光芒四射,而是應慰解他無人察覺的無助,懂得他不為人知的來路,更該有勇氣陪他一起直視昔時與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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