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婁半城不知何時來的,見張和平收筆,不由大聲叫好。
張和平心中腹誹,你怕是連這場戰役叫什麼都不知道,還好意思叫好。
婁半城招呼幾人下樓吃飯,張和平請許大茂兩口子帶上了畫架和畫板,並擺在了餐桌旁。
四菜一湯,粗茶淡飯。
張和平簡單嘗了幾片回鍋肉和午餐肉,吃了一小碗飯,喝了一口茶漱口,就等在一旁了。
飯後,張和平指著餐桌旁的那副油畫,說了一下用油畫在餐廳、客廳牆上作畫的構想,表示這樣更容易融入這棟房子的整體裝修。
接著,張和平說了一下他的構圖想法,以及準備用的詩詞。
最後,在滿意就留,不滿意就刷白恢複的建議下,婁半城表示可以一試,並拿出了一匹綠色棉布和一匹白色棉布作為報酬,要求明天早上9點前畫完。
張和平皺眉查看了一下不知道多長的兩卷布,厚度適中,比母親上周買的白底碎花棉布厚一半以上。
他不喜歡綠色這卷布,但想想自己身上的綠軍服,表弟和其他同齡人看他衣服時的羨慕眼神,以及後麵十幾年都會流行這個色,就無奈接受了。
“麻煩大茂哥幫我回家說一聲,我今天要晚點回去。”
……
中院!
在東廂房門口,賈張氏虎視眈眈注視下。
在西廂房門口,易中海的忌憚目光中。
秦淮茹頂著濕漉漉的頭發,一臉輕鬆的端著一小盆衣服,從何家正房出來,“柱子,我洗乾淨了,謝謝你幫我看門。”
傻柱站在門口,無所謂的說道“嗨!秦姐甭跟我客氣,你要是不幫我掃廁所,也不會把你身上搞臭。”
“那我去洗衣服了!”秦淮茹笑著走到水槽邊,完全無視賈張氏和易中海兩人。
過了一會,當何家正房中傳出嘩嘩水聲時,秦淮茹的嘴角更翹了,傻柱又用她的洗澡水洗澡了。
隻是,秦淮茹很快想到給她出主意的那個張家小狐狸,心中越發忌憚。
正房水聲停了,秦淮茹等了一會,端著小盆進了何雨柱家,很快裝了一堆臟衣服出門,在水槽邊混著她的衣服一起洗。
第二天,易中海跑去找楊廠長,打著照顧徒弟賈東旭遺孀的名頭,把秦淮茹這個未亡人調到了鉗工車間,然後想用大量的工作任務拖住秦淮茹,讓她加班,讓她沒時間去勾搭傻柱。
可是,易中海萬萬沒想到的,秦淮茹才進工廠兩個月,就已經混成了工廠老油條,聽聽秦淮茹今天都說了些什麼話!
“什麼?不讓我上廁所?我要找婦聯的同誌問問,廠裡有沒有這麼霸道的規定,女人來月事了,還不許去廁所。”
“掃廁所怎麼了?我不會鉗工,你們又非要把我調到鉗工車間,我不找點其他事做,被人說偷懶吃空餉怎麼辦?”
“加班?不可能!你這是剝削思想,信不信我去工會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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