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過,這場飯局才散,桌上的人都喝得七倒八歪,連陸彥禮都倒下了。
對麵就是一個五星級的酒店,外麵下雨又冷得很,喬歡乾脆讓餐廳的服務員幫忙扶著他們去了對麵的酒店。
辛願是被一個女服務員送到一個房間門口。
女服務員幫她把房門刷開,囑咐了幾句,就走了。
房間很大,落地窗外照透進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即便不開燈也不至於摸黑。
但辛願醉得不輕,眼睛裡好像蒙了一層霧,看東西也不真切,扶著牆腳步虛浮的往裡麵走,外套和包包以及圍巾都甩在了身後。
經過沙發時,腳踢在毛毯上絆了下,身子不受控的往前倒。
一隻肌理緊實的胳膊拖住她的腰肢。
“醉了?”
辛願聞到了一股和自己身上相同的酒味,以及一道模糊不清卻有些熟悉的低沉男音。
她緩緩抬頭,下巴抵在男人的胸膛上,瞪大眼睛去識彆男人的長相。
但依舊有些模糊,可男人那張冷峻流暢的輪廓她太熟悉了。
當即詫異出聲,“陸時凜?”
“認出來了?”
“你……為什麼會在我房間?”喝過酒的大腦反應得有些慢,卻本能的想推開他。
她渾身都軟綿綿的,雙手也使不上力,再加上陸時凜僅僅托著她的腰肢,一番推拒下來,人沒推開,反倒被他死死摁在他懷裡。
陸時凜望著她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喉結輕輕滾動,眸色也暗了幾分。
他掐著女人柔軟纖細的腰肢,垂首含住她的耳垂,“他們今晚這麼拚命灌我們酒因為什麼你不知道?”
辛願微怔,她又不蠢,當然也瞧出點苗頭了。
陸彥禮有個把柄在陸時凜手裡。
所以現在這麼急不可耐的想捏個陸時凜的把柄在手裡攥著。
而她,是最合適的。
難怪明康會將那個研究所的項目給辛氏,無非是想把她扯進這潭渾水裡。
她咬著下唇,心裡暗罵這夫妻倆黑心肝,這麼低級手段使出來,他們也不臊得慌。
下意識的想推開他轉身走。
可奈何摟著他的男人不肯撒手。
她蹙眉著急,“你乾什麼?快點放開我,既然知道是他們的陰謀,那還不……”
那軟綿綿黏糊糊的音調被他儘數吞入腹中。
趁著心願愣神的功夫,舌頭直驅而入,攪動著她的**,啃噬著她的神經,拉扯著她的理智。
男人的吻洶湧至極,不給她半分喘息分離的機會,扣著她的後腦勺忘情的吻著。
不知過了多久,雙唇分離,彼此的視線繾綣迷離,和急促的呼吸聲纏綿在一起。
“三十六計裡有一計叫做將計就計。”
“他們給我送這麼大一份禮,我哪有不收的道理?”
他語氣裡迸發著明顯的欲,鋪天蓋地的將她籠罩,酒精和熱吻的雙勢攻擊下,她被徹底拉入旖旎的漩渦中。
微涼的指尖挑起她針織衣的下擺,撫上她細膩柔軟的肌膚上,手感極佳。
一聲嬌嗔呢喃吐出,像催化劑一般讓事態往淩亂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立冬的雨夜,蠱惑的不隻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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